前不久太子塞‘女’人就是个例子,这些人都以为她家男人好欺负、好说话,所以想当然的做一些事,从不考虑他们夫妻俩的感受。这还只是开始,而且还是太子开头,尼玛,这要是人人都这般,那他们夫妻还过不过日子了?
这韩辉熊当着他们夫妻的面都敢羞辱他们、正大光明的指骂她家男人没本事,他不过就是一五品小官,居然狂傲成这样,不给他点颜‘色’看看,他都不知道自己姓啥了,真当他们夫妻是软柿子想捏就捏的?真当这楚府是他的地盘想来就来的?
从昨晚起,她就下定了决心,趁着对付韩家的这股子劲儿,一定要让所有的人都认识他们夫妻、记住他们夫妻,要让他们知道,哪怕他们手中无权无势,但绝不是他们想欺负就欺负的,不怕死的就来,轰死他们没商量!看以后谁还敢动不动就不把她家男人放在眼中,看谁以后还敢动不动就对她家男人冷嘲热讽!
房‘门’被韩辉熊踹得震响,随时都要破裂的样子,‘门’外几个‘侍’卫死命的拉着‘门’板,可以想象里面的老头儿用了不少的力气,甚至是暴怒到了极点,就连怒骂的声音都变成了咆哮,隔着一道‘门’板,看着那‘门’板震‘荡’的样子,感觉里面就像是关了一头疯狂的狮子,还是会咬人的那种。
很快,程维带着数十名‘侍’卫赶来,晏鸿煊抱着楚雨凉走到一旁,夫妻俩看戏般的看着十多名‘侍’卫凶猛的冲进厅堂,然后……然后就是拳打脚踢的声音传来……
如此暴力的一幕估计是谁都没见过的,就连晏鸿煊看得都眉眼直‘抽’搐。这等暴行也只有市街上才会见到,堂堂的将军府,一群‘侍’卫按翻姓韩围攻,这场面……太刺‘激’、太暴力,可是却深得他心让他甚是满意!
“爷,你说我这样做对吗?”同样看得起劲的‘女’人突然扭头看着他,“我是不是太残忍了?”
“不会。”晏鸿煊抱着她走向‘花’园,眉眼带笑的夸赞道,“凉儿温柔善良、贤惠大方,‘妇’孺之楷模,为夫甚爱。”
“……”楚雨凉擦了擦额头上一溜黑线,他这是拍马屁?
夫妻俩在角亭里坐下,没过多久,程维跑了过来。
“启禀王爷、王妃,韩辉熊已经半死不活晕过去了。”
“哦。”晏鸿煊没反应,只顾着把玩‘女’人纤细的手指,楚雨凉漫不经心的回了一个字,表示知道了。
“王妃。”程维擦汗,张了好几次嘴才小心翼翼的问道,“还要继续打吗?”
他不是心疼韩辉熊,只是觉得把人打死了不怎么好,毕竟楚将军还没找到,留着韩辉熊的人也对救楚将军有作用。
楚雨凉这才正眼看向他,“想必你们都打累了,那就停手吧。”
程维嘴角‘抽’了‘抽’,“……”他不是这个意思啊……
就在他要转身之际,楚雨凉又接着道,“想办法把他‘弄’醒,‘弄’醒之后‘逼’他说出我爹的下落,他若是说不出来,就把他关押起来,然后告诉韩家,让他们决定要不要拿我爹来和韩辉熊做‘交’换。”
听到她这声吩咐,程维立马严肃的应道,“是,王妃。属下这就去。”
看着他快速的往厅堂跑,楚雨凉回头看了一眼身旁的男人,把自己的手从他手中‘抽’了出来,没好气的白他一眼,“有什么好看的?”
晏鸿煊挑了挑眉,“又该修剪指甲了。”
楚雨凉汗,“……”这‘混’蛋,他是习惯了不做正事么?
看着被他半夜偷偷修剪的光滑的指甲盖,她是真心无语。这就是太闲惹出来的事,明明长指甲多好看的,结果被他给修剪的剥个橘子都困难。
想到什么,她突然正‘色’起来,望着他俊美如画的脸,幽幽问道,“爷,为何要让我出风头?你明明可以……为何非要把自己放在这么卑微的位置上?”
她不懂,以他的能力其实可以大放异彩的,只要他愿意高调,这个男人会让许多人都对他瞻仰崇拜,甚至会因为他‘鬼医’的身份而对他心生敬畏。他明明可以大胆的展‘露’拳脚让所有的人都对他臣服,可是他却一直压抑着自己,宁愿让别人看不起也要保持自己的这份低调。
她知道其实他们男人都有一种自大的‘欲’。望,就算不在人前,只是在自己的家人面前,都有一种高高在上、唯我独尊的霸道心理。可是他却甘愿让人说他无能、上不了台面,不管别人如何鄙夷嘲讽,他似乎都不以为意。
晏鸿煊眸光微闪,深邃的眼眸中带着一丝笑意,潋滟魅‘惑’,阳光下的他带着浅浅的笑,不再有那种冷清无‘波’的感觉,反而像个极度无害的大男人,阳光隽美。
“为夫不想出风头,不过为夫倒是觉得凉儿泼辣毒嘴的样子格外‘迷’人。”他薄‘唇’微动,低喃的嗓音带着闷闷的笑意。
“……”楚雨凉顿时黑线狂掉,明明他是在夸人,却让她有种恼羞成怒的感觉,扑倒他身上拽紧了他的衣襟,凶神恶煞的瞪着他,“晏鸿煊,你敢说我是泼‘妇’?是不是不想上‘床’了?”
这‘混’蛋,变态啊!
男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