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得到我的应答,他已经开始攻城掠地,炙热的吻铺洒而下落在身体每一处敏感的位置,高超的调情技术更是轻而易举的引诱出熟悉的颤栗,继而迸发出最原始的渴望。
腰间紧贴着他的大掌,使得我不得不与他紧密相连,而另一只手,则在我身体最敏感的地方流连往返,带着满满的挑.逗与隐忍。
我被他折磨的几乎喘不过气,清楚的感觉到他也受着情.欲的折磨,却不明白为什么还是隐忍不发……
重重的喘着气,他迷醉的双眼移到了我眼前,忽地的一个翻身,我们双双滚落在了地上,优质的木地板再怎么高档,也抵御不了入侵至身体细胞里的冷颤,我咬着牙喊道:“凉……”
“马上就会让你热的受不了。”他邪恶的爬在我耳边轻语,接着火热的吻再度袭来,不安分的手更是从丰盈移到了双.腿间,“唔……”难以自持的轻呓出口,指甲狠狠的掐进了他结实的胸肌。
这样慢性的折磨,我想他也好受不到那去,看着他额头渗出细小的汗珠,我倒想看看谁能隐忍到最后……
如果这个时候喊停的话,不止是我难受,他恐怕更是比要命还难受,突然间我觉得,为什么要让江铭晟来挑.逗我,折磨我,看着我忍的难受,不是给了他很大的成就感吗?
他如此自负的一个人,隐忍不发的原因恐怕也就是想看着我忍到极致的向他屈服吧。
你想主宰我,我偏不。
于是我开始热情的回应他,甚至比他更加的热情如火,双手紧紧攀附着他厚实的肩膀,牙齿轻咬着他的颈项,还不时的吐出温柔的热气,江铭晟身体越来越僵硬,额头的汗水也渗的越来越多。
原来想挑.逗一个人就是这么容易,只是稍加热情的回应,就能折磨的他欲.罢不能,他许是看出了我故意折磨他,也不再隐忍了,上半身微撑起,一个用力便狠狠的贯穿了最深处,空虚终于被填满,无比舒适的快.感席卷而来,慢慢由地板升向了云端。
一次次,一遍遍,那极致的欢乐,让脑子里所有的不愉快都成了过眼云烟,也许真的可以如江铭晟所说,即然什么也改变不了,不如就沉陷在这一刻的激.情,忘乎所有的好好享受,过了一天算一天。
不知做了多久,我累的连气都喘不了,开始有些后悔主动挑.逗了江铭晟,让他如此兴趣泛滥的一遍又一遍,充分展现着他精力充沛的男人雄.风。
当周遭居于平静,只剩下微弱的呼吸声时,江铭晟拿起掉落在地上的黑色睡衣盖在了我身上,意犹未尽的的说了句:“你主动起来,真是让人招架不住。”
本就后悔挑.逗了他,被他这么一说,更是羞红了脸颊,我故意扭转头不去看他,但脸上的表情却是无比的尴尬。
情.欲这东西,男人碰不得,女人更是不能碰。
被江铭晟抱着上了楼,结果刚一躺回床上,他便不知疲倦的再次压了下来,一番云雨后,我不仅累,更是无语,心里想着,如此精力旺盛的男人,将来谁要做了他老婆,真是有得受了……
后半夜终于在极度的疲惫下安然入睡,奇怪的是,这一夜,竟再没听到那个陌生男人诡异的笑声。
清晨的阳光从落地窗帘外,争先恐后的挤进屋内,将奢华的房间照得异常明媚,以为昨夜的纵欲会让江铭晟今早睡到昏迷不醒,谁知睁开眼的一刻,竟发现身旁空无一人。
我郁闷的穿着拖鞋下了楼,拖鞋在偌大的别墅里发出吧嗒吧嗒的响声,一早上除了这拖鞋的声音,我连个鸟语都不曾听到。
健身房里似乎有动静,我探头一看,江铭晟在里面,他正起劲的举着哑铃,见我走进来,唇角一扯便扯出了个暧昧不明的笑容。
“你还真是有精力。”我有些嘲讽的说了句,以前是他经常嘲讽我,现在换我嘲讽他,果然是挺来劲。
“当然,要不要试试?再战个几回也不是问题。”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看着我窘迫的表情,似笑非笑的凝视了半天。
被他直盯的浑身发毛,为了让自己不显得尴尬,我来了句:“我有事情要问你。”
“问什么?”
“关于前晚的诡异事件,你能不能给我个说法?”终于还是沉不住气了,我期待的望着江铭晟,希望能听到一个满意的答案。
“现在还不好说,这不是你需要知道的事,该你知道的,我会告诉你。”
他越是这么藏着掖着,我越是好奇,越是想知道,但我也清楚江铭晟的个性,不想让我知道的,就算我拿把刀在他面前装自尽,他依然不会告诉我。
可我同时不明白,难道林默的事就是该告诉我的吗?他不告诉我,让我一直蒙在鼓里,被他控制着威胁着,不是更好吗?
为什么要告诉我?只因为我惹怒他,让他忍无可忍了吗?这个答案,其实知不知道已经无所谓,该来的会来,该走的会走,我留的住的,不用留也不会走,而留不住的,就算再怎么留,依然还是会走。
我还是去了lg,尽管严无常的表哥现实的令人反感,但仔细一想,这个世界上又有几个人不现实呢?林默不现实,他怎么会弃四年的感情与不顾,毅然决然的踏上去美国那个充满诱惑的资本主义国家?
身边的人,不现实的几乎没有,每个人都是各取所需的利用着对方,真心,似乎越来越少,也越来越轻的没有重量。
在lg工作的第一天,还算是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