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满心的期盼,我于伯尔尼时间凌晨六点抵达了首都机场。 [
下了飞机迅速拦了一辆的士,把江母给我的地址指给他看,我不会德语,但不得不佩服江母的细心,中文地址下面已经用德语翻译了一遍,所以我根本就不用担心会不会在这个陌生又遥远的国度丢了自己。
目视着一路别致的建筑,狭窄的街道,尖尖的塔楼,带有走廊的商店,还有彩色石刻喷泉,无一不显示出这个城市古老而又典雅的风貌。
一颗心载着满满的兴奋与期待……
车子停在hweizehof酒店门口,下了车我便直奔酒店大厅,果然两个很彪悍的男人拦住了我,我掏出一张写满德文的名片递给他们,然后很神奇般的他们放我进去了。
这个时候才发现,原来江母的啰嗦真是必不可少,我发誓以后她啰嗦的时候我再也不嫌烦了……
穿过长长的欧式走廊,我的步伐停在第22间,用力的平复了一下激动的心情,轻轻按响了门铃。
按完以后我迅速躲到一边,大概过了十几秒听到了开门的声音,江铭晟可能是看到门外没人,正欲关门之时,我突然窜过去从身后紧紧的抱住他。
他的身体明显一僵,趁他还没有反应过来时,我笑着说:“江先生,这不是做梦。”
缓缓的转过身,他盯着我看了良久,直到我伸出五根手指在他眼前晃悠了几下,才如梦初醒的从震惊中反应过来。
下一秒他像一头发了情的野.兽将我摁在门上,铺天盖地的吻了过来,火热的掌心用力撕扯着我的衣服,我盯着敞开的门急得扭动身体,“关门,关门……”这样大庭广众之下,任谁经过都会看见。
他一手圈着我往里挪了挪,另一只手用力一推把门给关了,我们疯狂的搂着彼此拥吻,生理上极度的渴望像山洪一样一发而不可收拾……
江铭晟已经两个月没碰过我,上次在医院也只是望梅止渴,心里早就积压着的欲.望此刻膨胀到了极点,连我为什么会出现都来不及问,一心只想泄了身上的这把火再说。
身上那件价值不菲的tucke长裙瞬间毁于一旦,接着更是不费吹灰之力就扯下了我的文胸和底裤。他进入的时候冲撞很急,嘴里发出满足的叹息,两个手按住我的肩膀,很用力地插下去。正如他以前说的那样,我的身体哪个地方他都很熟悉,所以驾驭起来熟门熟路,久违的紧致令他额头布满细汗,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情.欲味。
欲.望像是被困禁已久的野.兽,这会忽然放出来,自然猛.烈而热情,他的每一次进入都带着仿佛要将我摧毁的激猛,明明心里也是那么的渴.望,但仅有的一点的矜持还是让我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
只有一下一下的轻吟,双颊绯红,十指紧紧勾住他的脖子,长发汗湿的紧贴皮肤,原本就亢.奋无比的江铭晟在这样心理和生理双重的刺激下再也绷不住到达顶点……
凶猛而又无度的要了我一遍又一遍,足以证明了江铭晟禁.欲已久。
当最后一次在床上倒下后,我们终因筋疲力尽消停了下来。
“来茴,你怎么来了……”
“江铭晟……你现在才想起来……问这句话吗?”我无力的与他对视,第一次被他折磨的连说话都觉得吃力。
他不由轻叹,双手将我揽进怀里,温润的说:“这世上,恐怕也只有你这个女人才能令我这般疯.狂。”
……
一觉醒来,窗外一片漆黑,不知江铭晟是什么时候离开的,身旁空无一人。
下身隐隐作痛,那么激烈又长时间的交合,即使已经美美的睡上了一觉,仍然觉得浑身无力的像散了架了一样。
起身去浴室洗了个澡,洗到一半的时候,听见江铭晟的声音由远至近的传过来:“来茴你在里面吗?”
正享受着热水浸泡放松感的我,陡听到他的声音,以为他又要开始折腾了,吓得赶紧裹好浴袍,回了句:“马上出去了!”
是的,我马上就出去了,所以你千万不要进来了……
出了浴室的门,江铭晟慵懒的坐在沙发上,他看着我无力的走向他,脸上挂起了邪恶的笑。
“穿好衣服,我带你出去吃晚饭。”一把将我拉坐在他的腿上,手又开始不安分的从浴袍下摆伸了进去。
“求求你了,别折腾我了行吗?”双手使劲的把他的大掌往外拉,脸上的表情我见犹怜。
江铭晟笑笑,吻了吻我的脸颊说:“好,暂且饶过你。”
暂且……竟然只是暂且……
我们驱车去了一家位于教堂对面的老式餐厅,只要一抬头,就能看到那威武的十字竖在塔楼的顶端。
江铭晟用流利的德语跟上前来招待的服务生交谈,我虽然听不懂他们再说什么,却不难发现服务生黝黑的脸上一直挂着憨憨的笑。
“他为什么一直在傻笑啊?”待服务生走后,我疑惑的询问江铭晟。
“伯尔尼人常被认为反应迟缓,谨小慎微。所以有人曾打趣说:千万别在星期五对伯尔尼人讲笑话,不然的话,他会在星期天做弥撒的时候笑出声来。”
我有些不可思议,再次瞄了眼忙碌的服务生,很肯定的说:“应该没那么傻吧……
“当然没这么傻。”江铭晟肯定了我的不肯定,接着又说:“还记得是谁推出了一个改变世界的公式吗?”
我想了想回答:“爱因斯坦。”
心里鄙视江铭晟问我这么白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