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钓了一只鱿鱼。鱿鱼求他:你放了我吧,别把我烤来吃啊。
那个人说:好的,那么我来考你几个问题吧。
鱿鱼很开心说:你考吧你考吧!
然后这人就把鱿鱼给烤了。”
苏西靠在酒吧里的座椅上笑得喘不过气来,山奇的几个朋友在给她讲笑话。这个笑话并不太可笑,但她就是不能控制自己狂笑。那些朋友更来劲了,要让美人更高兴,拾掇着要灌她酒。
“来吧,尽管放马过来吧”苏西醉眼朦胧。来者不拒,一瓶红酒干罄了,再来一瓶,紧随后又开了一瓶。
喝吧,喝吧,醉了,心就不疼了,苏西笑着。
再来一个,山奇朋友中叫tony的男孩自告奋勇地要给大家猜个谜语,手有意无意地环在苏西的肩膀上。
“什么东西看不见,什么东西听不见,什么东西听不见又看不见?”tony问大家。大伙面面相觑,一片迷惘。tony提示:“跟食物有关。”
不愧是厨师,大伙连讲的谜语和笑话都是跟吃的有关。苏西呵呵笑着,被酒精麻痹的大脑根本不听使唤,更没办法集中注意力去思考什么劳什子的谜语了。她冲着tony笑,问他:“是,是什么?”
tony摩挲着苏西圆润的肩头,暗自惊叹手下的质感那么柔滑,那身上的肌肤触摸起来应该更销魂吧,他想入非非。
苏西虽说喝多了,但身上的一只咸湿手让她感觉很不舒服,她想把它扯下来,但那只手更放肆了。
“在猜谜语?”一个低沉而有磁性的声音在苏西耳畔响起,接着她就被一只强而有力的手拉离了咸猪手的侵犯范围,苏西感觉自己正靠在一个坚实的臂弯中。她使劲睁大醉意朦胧的双眼,看见了这个臂弯的主人竟是马天浩!
苏西想,自己是彻底醉了,连做醉梦都会梦见他,孽缘啊。
但是她听见周围的人都换了一种崇敬的声音喊道:“马老师”,就连那个tony也不例外。她费劲地偏过头,又看见了马天浩那张英俊的侧脸。
天啊,不是梦,真的是他,而她竟然在他怀里?!苏西的耳根发烧,也忘记了挣扎,由于喝得太多她的脸已经很红了,就算害羞也看不出来。
马天浩笑着回答tony:“是虾子、木耳还有龙虾吧?”说着搂紧了苏西,向所有的人明白无误地宣读了他的欲。
tony强笑着称赞:“马老师就是厉害,一下子就猜对了!”说着责怪地看了其他人一眼,心想怎么没有人告诉他苏西是马天浩的女人啊,早知道他就算吃了豹子胆也不敢动她一根手指头,谁不知道马天浩在厨艺界的地位,他虽然年轻,但可是一位可以呼风唤雨的主。看马天浩平静的笑容背后隐藏的隐隐怒气,tony的腿有点发软。
山奇的助手小文急忙打圆场,叫上tony和其他人赶紧一起去跳舞,他讨好地对苏西说:“苏西姐,我们去跳舞了,有事您叫我!”大家附和着,眨眼间便识趣地消失得无影无踪。桌子上只剩马天浩和苏西两个人。
“苏西?”原来她叫苏西,马天浩看着怀中像只醉虾的女孩,不由皱了皱眉头。说好要请他吃饭结果放了他鸽子,接着跑到酒吧迪厅里和男人调情买醉,这又算什么?
酒劲开始涌上来,苏西觉得自己意识渐渐模糊,她强迫自己清醒过来,今晚她喝得比以往的每次都多。她把脸贴在马天浩的胸前开始喘息,咬牙让自己挣扎着脱离他的怀抱。
马天浩感觉到她对他的抗拒,于是便松开了她。看见苏西掩着嘴知道她想吐,赶忙连拖带抱地把她带到了洗手间。苏西没等走到卫生间,就在走廊的树下“哇”地一声吐了。今晚她没吃什么东西,吐的都是清水和酒。
埋头吐了一会儿,苏西才感觉好多了,她蹲在树下,觉得头痛欲裂。马天浩在旁边递过一杯水来,她接过来低低说了声谢谢,漱了口后感觉酒气没那么重了,苏西摇摇晃晃扶着树要站起身来。马天浩伸手揽过她的身躯,让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苏西闭上眼睛,觉得自己丢脸透了。
从下午在电视台就开始丢脸,一直到晚上还在出丑,而且是在马天浩面前,她都没脸见他了。
马天浩拂起苏西脸上的散发,轻声问她:“好些了吗?”
苏西咬着牙,点点头,想哭的感觉又来了。
“不是说要一起吃饭吗?怎么不打招呼就走了?”马天浩问她。
苏西半天没说话,马天浩低头一看,她的眼泪已经把自己的前襟弄湿了一大片。他连声问:“怎么了,为什么哭?谁欺负你了吗?”
苏西使劲摇着头说:“对不起,对不起……”
马天浩搂紧了她说:“没事,没关系。”
但是苏西哭得更厉害了,她抽搭着,象个无助的孩子。马天浩抱着她,把脸埋在她的秀发里,日思夜想,魂牵梦绕,终于可以把她抱在怀里了,虽然是在她喝多了的情况下。
苏西在他怀里动了动,嘴里在嘟囔着什么,马天浩想听清她说什么,于是低下头去,将脸靠近她的嘴爆谁知苏西伸开双臂,搂住了他的脖颈,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她的红唇已经贴到了他的唇上,他听清了她说的话:“赔给你,赔你好了。”马天浩如被雷电击中,整个人都呆住了。
苏西醉了,她知道放了马天浩的鸽子是不对的,在满脑细胞被酒精刺激得喧嚣跳跃的情况下,她想也不想就给他一个吻,希望能堵住他的嘴,让他不要老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