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室中,各种各样的刑具摆放在哪里,烧的通红的煤炭还有烙铁,结棍,皮鞭,十字架等等……
刑室阴暗潮湿,透着一股阴森恐怖的味道,被带到这里,浅夕心中已经知道要发生什么事情了,她的眼冷沉冷沉的,嘴巴紧紧的抿着。
“架起来。”
就听龙渊冷声下命令道,浅夕当即被粗鲁的架了起来,这是一个类似于十字架的刑具,上面订满了钉子,浅夕的双手被吊起,只能脚尖着地,身后是密密麻麻的钉子,只要往后靠,就会扎到肉。
“龙渊,你要杀要剐就直接痛快点,整这些手段干什么?”
浅夕冷笑着看向他,出口,语气中是浓浓的讽刺。
龙渊眼神阴冷,盯着浅夕的目光像是在看一个死人,“云浅夕,你的胆子真是让寡人佩服至极,可惜一会儿不知道你的嘴巴还有没有这么硬。”
“给朕赏赐她三十鞭子。”
他云淡风轻的下达命令,口气淡漠的像是在说今天的天气。
浅夕身躯一僵,酷刑,她已经好久没有经历过,前世刀山火海哪样没有经历,小小的鞭打又算得了什么呢。
只是龙渊为何会半夜审她,他难道不该看在容凌的面子上会手下留情才对吗?难道他去世子府调查的时候没有查到什么有效的消息?
脑袋一动,浅夕突然想到,容凌出了远门的事情,是的,一定是……龙渊的人根本就没瞧见容凌。
“龙渊,你不是一向最疼容凌,你真不怕他怪罪你?”
龙渊的手下已经拿起了鞭子,上面满是倒刺,这种鞭子捆在人的身上尤其的疼,小小的尖刺刺在身体上,不流血,就只是一个疼。
没有龙渊的吩咐,他的手下还没有出手,这空挡时间浅夕开口道。
却见龙渊的脸上勾起一个暴虐的冷笑,“怪罪?云浅夕,你真当自己是谁?竟然敢拖延时间,欺瞒朕,夜闯禁地,到底是有什么阴谋?”
被冷冷的讽刺,龙渊的脸上全是嘲弄与冷残,看着浅夕的目光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拖延时间?欺瞒?
这个龙渊到底是去调查了什么消息,就没有察觉出自己其实跟容凌是有一mī_mī暧昧的……
不,最近升级了,不仅仅是暧昧了。
可是她又该怎么说自己想去广寒宫看看那里面关押的女子,因为那人是容凌的娘亲,想必龙源一定不知道容凌知道了,她的娘亲关押在那里面,而她也不能说。
“欺骗?拖延时间,我用的着吗?龙渊,你别整天疑神疑鬼,一脑子的阴谋论,我去广寒宫走走,就是有阴谋?我看有阴谋的是你才对,鬼鬼祟祟的建一个禁地,不知道办了什么龌龊事呢!”
浅夕这人嘴上肯定不会服输,不过是闯了个广寒宫,还并没有进去,就遭来此杀身之祸,这龙渊设个禁地,鬼鬼祟祟,绝对的阴谋家,这男人阴狠残暴,不知道干过多少丧尽天狼的事情。
容凌母亲乃德阳王之妻,怎会被关押在皇宫之中,囚禁禁地数十年,这其中自有一番故事。
浅夕这话显然不好听,直接戳中了龙渊内心深处的秘密,就见他的脸色陡变,眼神变的嗜血恐怖,阴森森的,像是来自地狱的厉鬼。
他一把夺过属下的鞭子,对着浅夕狠狠的甩了上去。
——啪。
脑袋一阵白光闪光,浅夕只觉得一口气差点没有提上来,剧痛袭变了全身,衣衫当即就出现了一条口子,少量的血渗了出来。
惨叫声生生忍住,浅夕脸色煞白,却只是闷哼一声。
她嘲弄的看着龙渊,咬牙切齿的道,“被说中心事了,就恼羞成怒吗?龙渊,你有本事你打死我啊。”
她这是完全的挑衅,龙渊怒急反笑。
他转手将鞭子交给身边的人,“打,给朕狠狠的打,朕要她体无完肤,对了,这张丑脸也不要放过。”
“是。”
——啪啪啪。
鞭子无情的落下,每一鞭子都仿佛带着千钧之力,浅夕很疼,脑袋也疼,可是她就是不求饶。
“云浅夕,你到底是去广寒宫干什么的,是谁让你去的?”
龙渊还在审,可浅夕的意识已经有些模糊,汗水也不知道是血水的濡湿了她的眼睛,嘴唇干涩的厉害,牙龈已经被咬出了血,满嘴的血腥味。
“龙渊,你这个变态,神经病。”
——啪。
又一鞭子捆在浅夕的嘴上,浅夕觉得她的嘴唇都裂开了,一定是肿胀不堪。
“还有心思骂人,云浅夕,现在朕越来越想知道你是替谁办事,若是闺阁女子,定然一鞭子也受不了,可你竟然生生的受了六鞭子,竟然还有力气还嘴,如此心智,当真是让朕佩服不已。
“去将鞭子上点料,朕就不信撬不开她的嘴巴。”
龙渊的话一落下,浅夕就打了一个冷颤,她觉得自己要死了,坚持不到容凌回来了。
可是她很不甘心,落到这样的下场,就这样死去。
怎么会这样呢?
她明明是叱咤风云的夜浅夕,素有‘鬼医’之称,可如今竟毫无反抗之力的被绑在十字架上,接受酷刑。
为什么?
她的眼神渐渐的变的迷茫。
“云浅夕,你到底说还是不说?”
龙渊的声音冷冷在又在她的耳边响起,浅夕眯着眼,看向他,冷笑一声,一口血水就吐了出来。
——啪。
鞭子再一次落下,让浅夕生生的瞪大眼,鞭子上被涂了盐,那剧痛侵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