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绍熙将白晓优摁在沙发上捧着她的脸正在疯狂的接吻,门突然毫无预兆的被大力推开,然后一双黑得发亮的皮鞋透着冷凌的味道走了进來,气势压迫。
杜绍熙本來火热的身体一下子警惕得恢复正常,下一秒就坐了起來机警的朝后面的人看去,白晓优也惊觉到有外人侵入,赶紧坐了起來,看到正大步朝这边走來,满脸寒霜陵寒,白晓优瞬间羞红了脸,尴尬微垂着头,手都不知道该怎么放了。
杜绍熙本來要破口大骂的,但看见來人是陵寒,他到嘴边的话给瘪了回去,也有些被捉奸在床的遮掩往远离白晓优的地方挪了挪……
陵寒冷着寒冰一样的眼瞥了他们一眼,然后潇洒的坐在他们对面,将钥匙扔在茶几上,翘起腿给自己点了一支烟……
杜绍熙很怨念的盯着茶几上的钥匙圈,抬头朝陵寒看去,“虽然说这话有些不合时宜,但我必须提醒一下,这是我家……”您老是不是走错了。
陵寒挑了挑眉,眉目之间都是不以为意,“所以呢?”
杜绍熙咽了咽口水,表示自己的私生活被侵扰了,他身体还沒填满呢,白晓优知道他们的缠绵被陵寒撞了个正着,她羞愧无地自容得脸低得更低了。
陵寒挑眉看着他们,很了解他们的心里现在在骂他,但他就是不走,能把他怎样呢,“不用管我,你们继续……”陵寒云淡风轻的说,继续抽烟。
杜绍熙抬起头來看他,磨了磨牙,有你在我们怎么好意思继续?真不解风情啊,当然了,杜绍熙只敢在心里这么想想,伸手将茶几上的钥匙拿过來,谄笑了一下道,“我家的钥匙还是我自己保管好了,这是最后一把吧?”杜绍熙将钥匙捏在手里,生怕被陵寒抢去。
陵寒轻笑了一下,“你以为我进门需要钥匙么?”
杜绍熙一哽,无语了。这才想起來陵寒无所不能,进谁的屋一根铁丝就行了,就算把他的钥匙沒收了也不顶用啊。
“你好像很喜欢我的车钥匙。”正在杜绍熙惊叹的时候,陵寒略略抬手,虚指了一下杜绍熙捏在手中的钥匙圈。
“我是觉得这个毛茸茸的松鼠钥匙圈很可爱,很适合你,呵呵。”杜绍熙为自己的紧张和失误找着说辞,在说可爱两个字的时候杜绍熙的语调明显有着取笑的调侃,关键说到很适合你的时候他还笑了两声,那笑怎么听着都是调笑。
像陵寒这种冰冷无情的男人配上小女生用的可爱毛绒配件的确是让杜绍熙很想发笑。
陵寒一把夺过他手中的钥匙圈,寒眸瞥了他一眼,不想跟他去罗嗦。这钥匙圈是冷溪帮他弄的,那个时候老爱找不到钥匙,于是冷溪就帮他做了一个钥匙圈,他一直佩戴着。
现在被杜绍熙取笑他也不想跟他解释,这钥匙圈怎么了,他陵寒就喜欢了怎么着!
白晓优刚才因为被撞见害羞一直低着头,现在见杜绍熙跟陵寒玩笑开了,她也好奇的抬起眼朝陵寒看去,一双圆黑的眼眨了眨,似乎在陵寒脸上看到了什么新奇的事。
她调皮一笑坐到陵寒身边去依着他的手臂好奇的问,“你看起來心情不太好,是不是去找冷溪了?是不是用了我告诉你的第一个方法?”
陵寒愣了愣,面子有些挂不住,扯了几下嘴角不屑的笑几声,“呵,呵,你别天真了,我会去找她,太阳打西边出來了吧?我又沒做错什么,她不來找我别想我去找她。”陵寒自己这么说着,唇边也扯着笑容,可是手里夹着的烟却有些送不进嘴里去,手沉重了。
白晓优好像沒听懂他的话,疑惑的自顾自的说,“难道第一招不管用?”
陵寒继续抽烟,可是吞吐烟雾有些缓慢了,显然是有心事,被刺激到了。
“那就用第二招吧,我告诉你……”白晓优凑近陵寒在他耳边一通耳语后,很有信心的道,“女人的心最软了,尤其是溪儿,她要是看见你生病什么的,她肯定会心疼的……”
杜绍熙坐在另一边看着白晓优刚才跟陵寒说悄悄话的时候靠得那么近,他心底有一股异样,好像不是滋味的感觉,他皱起眉头朝白晓优使了使眼色,示意她过來:哼,那么亲近干什么,陵寒是冷溪的,你白晓优靠边站吧!杜绍熙心底表面这么哼着,可是他却忽略了心底另一个声音,看不惯她跟别的男人那么亲近……
白晓优丝毫不差的将他的眼神看在眼底,她有些不相信的朝他翘了翘上嘴皮子,“切,你是在为我靠近陵寒而吃醋么?今天太阳真打西边出來了……”白晓优虽然嘴里这么说着,可心里很乐呵,坐到了杜绍熙这边來。
这么不给他面子,陵寒还在场呢,杜绍熙责怪的给了白晓优几个严厉的眼色:谁说我吃醋了,别乱说!
白晓优的话让陵寒有些好笑,但正好看见杜绍熙欲盖弥彰的朝白晓优使眼色,他更加觉得好笑,轻笑了一声道,“白晓优在我眼里就是一个男人,沒想到杜绍熙也会有为男人吃醋的一天……”
男人?白晓优不乐意了,直着身子对陵寒哼道,“我是冷溪的好闺蜜呢,如果我是男人你就不怕我跟你的冷溪怎么怎么样了让你戴绿帽子?哼!”白晓优气呼呼的反驳。她什么时候像男人了,她明明很女人的好吧啊啊啊啊啊啊!她说过要温柔贤淑的照顾好杜绍熙的,她一定要很女人,杜绍熙说过他喜欢小鸟依人形式的女人,白晓优正在朝那个方面努力呢,听见别人说她是男人很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