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齐远上完早朝,便欲求见贺兰昕,但却被拒,说是皇上无空召见她?齐远虽不明白是为什么但也无法,这是皇宫,那个人是皇帝,不是她想见就能见得到的,直得回去,去她的户部,过着表面上一壶茶一本书一叠点心一整天的日子。
钟离尘这段时间也很是忙,每天早出晚归的,虽然不知道他在忙些什么,但齐远明白,他应该是有他的打算的,钟离尘,一夕之间便的坚忍了许多。
贺兰皇宫御书房里,贺兰昕正背对着大门站着,偌大的书房除了他,只有一个站在离他数十米远的黑衣人。
“该知道的都让他们知晓了。”
“是的,皇上,您想让齐大人知晓的,我们都小心让他们探了出来。”
“没有留下痕迹?”
“没有,我们都清干净了。”
“恩,退下吧”
“是”
悄无声息的从书房离去,空旷的书房只作贺兰昕一人,显得那般落寞与凄凉,高处不胜寒,看样了也不无道理。
半晌过后,贺兰昕的声音响起“这几天,齐远还是天天求见吗?”
就在众人都以为这里只有贺兰昕一人时,不知从哪个角落,一身宦官服的男,恩,确切的说是太监冒了出来。
“回皇上的话,是的,这几天,齐大人天天求见。”
“可有说什么?”
“回皇上的话,没有,齐大人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求见皇上您。”
“是吗?没有焦急,没有担忧?”齐远,如果不是刚收到消息,你确切的知道朕认为该让你知道的事情,还真会被你骗了去。
“回皇上的话,没有,齐大人,很是平淡,每次都只递上折子求见皇上,被拒也不恼,笑笑就离开了。”那齐大人性子的确好,难怪他的儿子也那般可爱,想必那孩子像他多一些。
“知道了,退下吧……”
齐远,你在这在和朕比谁更有耐心吗?在知晓朕时日不多,就认定朕耗不过你吗?那咱们就试试,谁比谁有耐心,朕这么久都等了,你以为朕还在意多等几日吗?
……
钟离皇宫,钟离煜也正听着手下的汇报。
“齐远在贺兰为官?”不怪他生气,当初他费了那么多心思都没留住的人,这伙居然为与自己敌对的人做事。
“回皇上的话,是的,尘王爷也在贺兰,秘密的不知做着什么。”底下的人,跪着那里,动也不动的,平静的汇报着。 [
“皇弟?齐远在贺兰,他会去倒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密切关注尘王的举动,尽快查清他在贺兰的目的。”一直以来。皇弟都在他的掌控中,但现在,他发现,皇弟就如同脱了线的风筝,他要控制已是越来越不易了,他不能容许这种事情发生。
“是……”
底下的收到命令后便退了下去,而此时钟离煜的太子才从屏风中走了出来。
“父皇,齐大人,他一心忠君,此次去贺兰也是为救子心切,父皇……”
太子有些担忧齐远,他对齐远很是喜欢,齐远将了他很多。
“皇儿,齐大人曾教过你,为君所用者才是忠诚,不为君所用,他的忠诚与否都不重要。”
钟离诺止住了欲往下说的话。“儿臣知错。”
“知错就好了,皇儿,记住,为人君子,最不需要的就是感情与心软,这些都是你致命的伤,父皇待你皇叔那般好,你皇叔现在在哪?”
钟离诺眼神再次坚定。“儿臣明白。”
“退下吧……”如果齐远在宫里,有她的教导,他的皇儿定能成为一代霸主,只可惜了。
“儿臣告退。”
……
“贺兰昕不见,他到底在想什么呢?这几天贺兰的不论是前庭还是后宫都很平静,贺兰昕是因为在布网还是在等什么呢?”钟离尘百思不得其解,贺兰昕中毒一事,再三确定无误,他应该很是着急才是。
“他的确是在等,等我与他,谁耐不住性子,我们知晓他中毒,那么他必然也知晓我们查到这消息,毕竟,这里是他的地盘。”这几天,她天天进宫求见被拒也不恼,也就是为此。
“贺兰昕的心机,可见一般。”如此沉得住气,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到的,面对害了自己的皇后,他不动不发,非得找个光明正大的理由,废后,让她无颜于人世。
“那个位置不容得他少想。”齐远叹息,唉,师兄,日后也会步上贺兰昕的后尘吗?高处不胜寒,师兄是个淡泊名利的人,这样的生活,与他的性子实在不符呀。
从皇室走出来的钟离尘又怎么会不知晓呢,那个位置,坐起来并不舒服。“齐远,待这一切都结束了,我们就找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一家人,安安静静的过着,可好……”
隐世,是个很不错的选择。
“不用找了,等这一切结束后,我们回隐门吧,求师尊他老人有收留我们。”隐门,那里有她最多的过去,也最值得她怀念。
“好,我陪你们,一起去隐门,对了,入了隐门是不要改姓齐呀?”说到这里,钟离尘玩心起来了。
齐远也是一本正经。“对,入隐门必须姓齐,隐门中没有除了姓齐以外的人。”
钟离尘很认真的点了点头。“还好,之前说要入赘齐府的,这下改姓也顺理成章了。这么来了,修儿也就跟着我姓了,哦,不对是,我跟着修儿姓了,哈哈……”
洒脱的性子,爽朗的笑声,钟离尘又回到了那意气风发的时候,这样的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