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嘛,你不是要填补我的漏洞吗?”小梦甩了甩手中的皮带。
无忧自言自语道,我惹不起,我躲。
租住的房子,也不过一房一厅。无忧躲无可躲,躲进了卧室。
啪,没有完全躲过的皮鞭,恰好抽在了无忧的屁股上,引得他嘶牙喊痛。
躲不起,我忍。
无忧忍得了第一鞭,忍不了第二鞭,忍得了第二鞭,第三鞭又来了。
第四鞭,第五鞭,第六鞭------第十一鞭,这一鞭抽向了无忧早已立正的部位。这一鞭如果抽实在了,无忧引以为豪的长处,绝对要变短处。
俗话说,人在江湖,万事要忍,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无忧的手巧妙的抓住抽来的皮带,骤然发力,猛地往回一拉,童颜巨、乳的尤物,陡然倒入怀中。无忧还不放心,乘势打滚,将小梦按在了床上,然后一个翻身上马猛虎下山饿狼扑羊,稳稳当当的压在小梦身上。
这厮忽然傻眼了。他没想到情势忽然转变为这个样子。他能够透过薄薄的衣服,感觉到胸前的惊人弹性。他一动不动,呼吸渐渐平缓。他微笑的注视着小梦的眼睛,那眼神纯洁一尘不染。
第一次相见,在车水马龙的大道中央,她救了他。她看到他,就像看到了自己的弟弟。
第二次相见,在医院的病房里,他惊为天人,他喊她姐。
第三次相见,他要她请吃饭,最后他买单。他挡开了她厌恶的未婚夫,他为她讲故事。她睡得香甜。
第四次相见,她为他解围,他再次给她讲故事,他们两人倒在了床上。
仿佛冥冥中有一个巫婆,给他们下了咒语,明天,她要嫁人,而新郎不是他。
两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仿若世界不在,唯有两人。
“填不填?”小梦轻声问道。
“不玩,我走了。”无忧从小梦的身上爬起来。
猛地吸了一口气,平静下来的小梦,势要将彪悍进行到底。
她嘣的一声将无忧推倒在床,在床上划了一条中间线,她狠狠的说道:“今晚,你就睡这里,不许超过这条线,过线的是qín_shòu。”
这句经典的话,有着丰富的含义。
过线的是qín_shòu,没过线的qín_shòu不如。
做qín_shòu,还是做qín_shòu不如,这是一个难题。
再一次彪悍过后的小梦,卷缩在中间线的内测,紧闭着双目楚楚动人。
在qín_shòu与qín_shòu不如中艰难徘徊的无忧,侧过身子,打量着与他一线之隔的有着童颜巨、乳的尤物。
过线,也许是一个响亮的耳光,也许,是一个美妙的夜晚。
这么近的距离,无忧可以看到小梦微微颤动的睫毛,一双眼睛细长明媚,娇巧的瑶鼻,桃腮微微泛红,耳朵上柔软的绒毛隐约可辨。
无忧有九成的把握,不会享受到耳光的待遇。看着高低起伏的骄人山峰,他满眼都是温柔。
他慢慢的挪动身体,一丝一厘的入侵,他,过界了。
紧闭双目的小梦,细长的睫毛颤动的更加厉害。她感觉到了无忧男人的气息,那气息撩拔着她的心弦。睫毛的颤动,带动了全身的颤动,她有些害怕,同时又饱含期待。她似是下了决心,她的双目坚定的紧闭。在这一刻,她没有想明天的婚礼,她在想无忧过线了,从此qín_shòu不如。
时间慢慢的过去,小梦感觉到无忧的身体紧紧的挨着自己,却半响没有动静。她伸手碰了碰,依然没有动静,她忍不住睁开了眼睛,扭头看向无忧。她看到无忧安静的睡觉,平稳的呼吸声,微微挂在脸上的笑容,看起来像一个乖乖的小孩。就是这个小孩,在刚才对她说过,他要去金三角,带陆丰回来。
她笑了,她转身紧抱着无忧。
陆丰是她的亲弟弟,弟弟的失踪,是她心中永远的痛。小梦满足的抱紧无忧,这个愿意放弃满足自己而优先为她治痛的男人。
这一晚,无忧过线了,他qín_shòu不如,但同时,他又没有过线,于是他qín_shòu。
他在过线与没过线之间,qín_shòu与qín_shòu不如之间,他选择了中间的这个点------男人。
【无忧说,投票收藏的就是男人,否则------票票和收藏啊,来点评论也好啊,不然无忧下次见到美女,都没力气推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