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氏知道林茂盛这个人,最爱的就是自己的面子,如果自己往这一说,没准这十之**,便能成。
果不其然,林茂盛听完这话之后,脸上表情隐隐松动。只是他还在想着那个二麻子的事情。
虽说李氏被自己赶出了家门,那小小也随着她去了,又不认自己这个爹。但她骨子里始终流的还是他的血。
如今自己这个父亲的替她定下一门亲事也是利索当然的事情。
只是这二麻子着实不是一个好的人选。况且有这个的女婿,说出来也怪丢人的。
“老爷,你想这二麻子虽然年龄比小小大了一些。但现在都不是喜欢老少配吗?都说大点的男人,懂得照顾人,体贴人。
还有咱们小小也不是个吃素的主,这没准二麻子就被她止住了,以后都听她的。这要传出去,老爷你也有面子是不是?
你想啊,小小那丫头多聪明,虽说不是和咱们一条心,但她可是像老爷你,聪明机灵的紧,这点你就勿要担心。”
为了能把小小顺利的嫁给二麻子,黄氏可是耗足了劲,一直在林茂盛的耳旁游说。
只要能够嫁出去,要自己说多少违背良心的话,她都愿意。这称赞几句又算什么,反正也不会少块肉。
“你容我好好想想。”一想到自己那不待见的女儿,以后就变成其他人家的,林茂盛的心里就涌上一股说不上来的滋味。
黄氏看到这样,也知道自己不能将他逼急了,只能另寻法子了。该死的小小,给她等着,她就不相信收拾不了了。
这天林茂盛头一次睡不好觉,是因为自己的大女儿。一夜的辗转反侧,都未能够入眠。同时,黄氏被林茂盛翻来覆去,也给吵的睡不好,心里就越发的将小小给怨恨上了。
时间像流水一般,在不经意间悄悄过去。一转眼过了大半个月,现在已经是五月初一,小小家在这期间内,养了一只小猪仔,和18只存活下来的小鸡。
至于山上泉眼的水,也引了下来。使得整个家里用水洗衣等之类的,着实方便了不少。
这期间那洒水壶卖得并不是很好,所幸做出来的成品也不是很多,都卖完了。
这乡下人舍不得花那银子去买,镇上有钱的人家,又嫌做工粗糙。大牛做了五十把洒水壶,一个壶,定价在五文钱,整整卖到昨天,才全部卖完。
因而对于昨天大牛给小小送来的三层银子,她都未好意思要。在大牛的坚持下,最后象征性地收了二十文。
二丫对于姐姐学刺绣这个事情,表示无语。姐姐那啥拿针的人,瞧瞧那两只被扎了不知道有多少针眼的双手,自己都替她心疼了。
没事非得要拿针绣,平日里看这双手也挺机灵的,奈何一拿起针,就完全变样了。
到现在,连一条直线,都缝不好,哎……
“姐姐,要不你还是别学了吧,瞧瞧你的双手,都肿成那样了。”二丫抓起小小的手,看着红通通的一片,上面隐约还能看见针孔,顿时心疼不已,眼泪也随之滴落下来。
“不碍事的,我肯定能学好的,你就放心吧。到时候等姐姐,可到现在,她不禁有些泄气,更甭说每次那黎莫恒看到自己的东西,都要皱眉一番了。
而更可恶的是那黄桥,每次看到自己的东西,都要偷偷的背过身去,肩膀一耸一耸的,别以为她不知道,他在笑话自己。
这会儿李氏去田里施肥了,这水田里的秧苗涨势不错,不过三不五时的,需要人去看顾一番。
这会儿黄桥跟着过去做记录了,留下黎莫恒在这树荫下闭目养神。猛然听到小小给二丫说的话,瞬间睁开眼睛。
不是他小瞧小小,只是她绣得东西,能拿得出手吗?笨手笨脚的,就没见过拿针那么钝的人。
突然见,门外传来一阵声响。紧接着看到一个身穿红衣,手拿红手绢的人,步入院里。身后跟着黄氏和林茂盛,只见黄氏一脸得意地看向自己。
一看这个样子,就准没好事。
二丫看到这情形,就像刺猬一样,浑身僵硬,整个人处于警备状态。
“哟,就是这个吧?我瞧瞧,长的多秀气。不错,不错。嫁给我们家的二麻子,定然不会让她吃亏的。林村长,你就放心吧。”
不错,来人正在替二麻子说亲的媒婆,也是他姑姑。
经过这大半个月的磨耗,黄氏终于说服了林茂盛,将小小嫁给二麻子。
“你们说什么,我没听太明白。”小小脸上挂着微笑,对着媒婆说道。
“哟,这小姑娘也不害羞,呵呵……挺好了,就是要这样的,我家那个侄子,就喜欢这样的姑娘,一看就是天生一对,呵呵呵……林村长,这要是没啥事的话,咱们交换八字吧!”
看着眼前笑得和火鸡一样的媒婆,小小皱着眉头,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叫二麻子,嫁给他,什么天生一对,交换八字?
想到这些话,再联系到那黄氏一进门时,那得瑟的眼神。顿时小小有些了然,该死的,这两人不会是想把自己卖给别人当媳妇吧?
刚才听那媒婆的话,就知道那个人肯定是个渣,不是什么好货色。
“小小,爹想替你定了一门亲事,是槐树村的二麻子,虽然人年龄大了一些,脾气不好了点,其实也还不错。家境相对富裕,你过去的话,也不用跟着吃苦。
他的脚倒也不碍事,平时只要走路不是很急,都看不出来是跛的。爹也是为了你好,这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