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府屋檐之上,一袭红衣与一个黑衣人相遇。
"主子。"魁向着妖孽美男行了一个礼。
可是妖孽美男二话没说,直接一脚踹向了魁的身上。在他的脚尖离魁的面前还有三寸距离的暫颍魁自觉的一个燕子翻身从屋檐飘落到了地上?
"没用的东西,连个女人都看不好,要你何用?"欲求不满的妖孽美男火大的狠狠瞪了自己的手下一下。本来他就能得到他心爱的女人了,可是这事完全被派出去引开青风的魁给搞砸了,这怎么能不叫他着恼?
"主子,那女人的轻功可不一般呐。"魁这是有苦难言,他已经尽力引她出来了好不好?谁知道她半路上似是查觉了他的用意,径直又回去了。看着主人这副欲求不满的样子,魁在想,主子发这么大的火,是不是他坏了他的好事啊?完了完了,魍那家伙坏了主子的事,可是花了两天才从崖底自己爬上来的,这回他犯了事,不知道主子会怎么罚他啊?
"那你是想告诉我,你的轻功不如她罗?那罚你足不沾地清扫三月的茅厕,给我练轻功去。"妖孽美男气得一拂袖子,赶回自己城东的自家院子去了。
只留下魁在黑夜中凄凉的惨叫,"不要啊,主子。"
可是回给魁的却只是满天的星斗,与那呼啸的北风。
林弯弯早上醒来,只觉得自己好似做了一个迤逦充满了春色的美梦。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前。咦,扣子怎么没有扣好,然后在她指尖要扣上衣扣之暎发现了在白胖兔子上的点点红梅?
靠,原来昨夜里的不是假的,而是真的?林弯弯感觉了一下自己的两腿间,还好没有什么异样,看来只是进行到二垒而已,并没有进行全垒打,做完该做的一套。
只是想起夜间妖孽美男那幽怨的眼神与那片又被迸裂的狰狞伤口,林弯弯的心里对于他又有着几分的牵挂。看来今天她得去看看他才行,要不然以他这个样子,这后背上的伤什么暫虿呕岷茫?
不过出门之前,她研究了一下皇甫焱给她的黑玉断续膏,她分析出了其中的三十多种成份,还有一些细微的东西,没有分析出来。哎,在这古代真是不方便,没有实验室里精密仪器的她总觉得有些寸步难行。
再花了一点暭洌把她答应母亲的企划书也写好,然后嘱咐绿萼交到大夫人的手中?
这才带着青风走出了东苑。林弯弯估算着这次出门不知要走多少路,所以并不打算步行,而是选择了坐轿。她在轿子里一路看过了沿街的风景。终于在城东某宅院前发现了两只与众不同的石狮子。
"停下。"林弯弯在轿子里叫住了轿夫,轿夫停稳了轿子,青风掀帘扶着她出轿门。
应该就是这里了,林弯弯转头看了一下四周的环境,与妖孽美男跟她说的完全吻合。
她缓步走上了这所大宅院的台阶,抬头,怡情院三个大字映入她的眼底。
"小姐里面请。"魁大老远已经看到了林弯弯,心里直呼着,哎哟,他的神呀,这位大小姐总算是来了,她要是再不来,估计他又得多扫三个月的茅厕了。
面对热情的有些过头的护卫,林弯弯诧异的多看了他一眼。
而站在她身侧的青风也特意的多看了魁一眼,这个身影好眼熟,很像昨儿个夜里把他引出去的黑衣人。
魁迎着青风的打量,他眼观鼻,鼻观心,一点也没有露出慌张或是别的什么异样情绪。开什么玩笑,他八鬼之一的魁可不是当假的。他会露出破绽给眼前的这个女人?做梦去。不过他看着青风心里还是恨得牙痒痒的,话说要不是她昨夜里中途回去,那他也不会被罚扫茅厕不是?呸,还得脚不沾地的扫,亏主子这脑袋瓜子想得出来。魁越想越悲剧。
"到了,小姐请。"魁带着林弯弯来到了妖孽美男的寝室前。
青风想要跟着林弯弯进去,可是被魁拦在了外面,"我家主子只允许小姐一个人进去,你还是在外面等。"
开什么玩笑,要是让这个大灯泡女人进去,那他还要不要活了?所以青风是绝对不能让她进去的。
"小姐。"青风不知道林弯弯来这里见什么人,可是不让他进去,总觉得有些不妥。
"没事,青风你就在外面呆着。"林弯弯对着青风点了一下头,在妖孽美男这里,她不会出事的。
"是,小姐。"既然林弯弯如此说了,青风也不好反驳于她,中得留在了外间。不过他还是小心叮嘱了她一声:"若是小姐有事,可大声喊叫,青风就在外面候着。"
"嗯,知道了。"林弯弯听着青风的话,心里一暖,冲着青风笑着点了点头,青风这个人还真的是靠得住。
"小姐,您还是快点进去,主子怕是等不及了。"魁见林弯弯迟迟没有进去,心里那是一个急啊。
"我知道了。"林弯弯转身走向了里间的寝室。
才刚踏入门槛,林弯弯便被整个房间里张扬的黑与金相间的摆设给吸引住了目光。这个妖孽美男倒是奢华得可以,不光是马车是镶金带银的,就连这房子的布局也是如出一辙。
还未走进里面,就从里间传出了妖孽美男的谩骂声:"魉,你个混蛋,是不是也想要和魁一起去扫茅厕了?动作这么粗鲁干嘛?知不知道很痛啊?"
"主子,你要是敢再擅自偷溜出去,我保证,下回我给你上药,比这次还痛。"魉说完还不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