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劫心中一惊,急忙扭头看去,只见那说话之人不是别人,正是那儒雅修士,也就是东域帮的帮主。
张劫眉头一挑,冷声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那儒雅修士淡淡一笑道:“张道友的神通虽强,但是隐藏的本事却是平平,而风某在感知方面却是在外门独树一帜,方圆十里之内,一草一木,都逃不过我这双耳朵。”
张劫哼了一声,道:“这么说?你早就知道我在这里?而刚才说的那番话,也是故意说给我听的?”
儒雅修士哈哈一笑,道:“是也不是。”
张劫面无表情的说道:“故弄玄虚。”
那儒雅修士也不生气,道:“你可知道我为什么那么说?”
“为什么?”张劫神色微动,开口问道。
“因为风某见识过张道友的剑术,而且还知道张道友身上有一个霸道无比的灵兽。”
听到这话,张劫眼中寒芒骤然一闪而过,沉声道:“风道友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明白。”
“哼,张道友真会装糊涂,有些事情还需要我点破?既然如此,我就给你提个醒,前些日子,应龙山下,你是用什么灵兽降服项龙等人的?”儒雅男子淡淡一笑,眼中闪过一抹讥讽。
张劫听了这话,身躯骤然一震,扭过头目光如电的看着儒雅男子,道:“你是怎么知道的?是不是项龙等人告诉你的?”
“哈哈,这些家伙被你逼着签下魂契,还有胆量敢说出此事?实话告诉你吧,你身上有内院令的事情,就是我告诉项龙等人的,本来打算借他们之手将内院令夺来,却不曾想引出了一个如此大的一个秘密。”儒雅男子一脸得意的笑道。
“这么说来,当日你也在场?”张劫目光一闪的问道。
“当然。”那儒雅男子也不否认。
“哼,可是张某为什么没有发现你?”
“我说过了,风某擅长此道,以你的神识自然发觉不了我。”
张劫心中暗恼,没想到他百密一疏,最后还是让人算计到了,看来以后他得修炼一些感知类法术才行,不过眼下还是将这关混过去再说。
“既然如此,你将此事说出去了?”张劫目光一闪,收起冷色,嘴角一翘,挤出一丝笑容。
“呵呵,此事乃是张道友的秘密,风某岂能乱说?只不过道友也不要动什么杀人灭口的念头,此事我已经告诉了一个亲信,如果我活着回不去的话,我保证神凰的事情,第二天整个天剑阁都会知晓。”
张劫闻言,暗骂一声老狐狸,脸上却不动声色的说道:“既然如此,道友找我的来意,直说就是,何必拐弯抹角的呢?”
“哈哈,既然张道友这么痛快,风某就直说了,其实风某要求不多,只是最近手头有些紧,积分自己尚且不够,哪里还有一万积分给道友呢?”
张劫听了,展颜一笑道:“原来是这样,那道友那一万积分就省了,这内院令白借给你。”
那儒雅男子听了,却是直摇头。张劫见状,恨得咬牙切齿,知道这家伙贪心不足,一万积分难以喂饱他,只不过眼下为了保全秘密,别无他法,只得问道:“风道友还有什么要求?”
“嘿嘿,风某说过了,手头有些紧,所以想像道友借一些积分用用。”
张劫冷哼一声,道:“我刚入外门不久,手里哪有多少积分,风道友堂堂一帮之主,向我讨要积分岂不是让人笑话?”
听到这话,那儒雅男子冷笑一声,道:“道友少装蒜,别的不说,就是今日你就收获三万积分,我不多要,你将这三万积分拨给我一半,怎样?”
闻听此言,张劫心中顿时将儒雅男子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一遍,脸上却强挤出一抹笑容道:“呵呵,风道友当真老谋深算,竟然将这点积分也算在内,不过谁让张某栽在了道友手里,张某这次认栽,明日积分到手,便分你一半。”
“好,痛快!明日我就等道友好消息了。”那儒雅男子听了,大笑一声,一脸得意的离开了。
张劫眼中闪过阴翳,恨恨道:“既然你将算盘打到我头上,我也要让你知道知道,我张劫不是好欺负的。”
话音一落,张劫身影一闪,瞬间消失在了原地。
回到了住处,张劫坐在床上苦思对策,只是翻来覆去也想不到一个好的办法。
此刻对于张劫来说,最为头痛就是这儒雅男子的亲信,如果知道这个亲信是谁,那就不至于这么被动。
其次就是以这儒雅男子超强的感知能力,想要悄无声息的干掉他,几乎是难如登天。
所以张劫想来想去,还是将项龙等人叫来,向他们了解一些此人的信息,然而得知的是,这儒雅男子平日行事格外低调,手下亲信也很多,也分不出哪个与其关系最好,而至于此人用的是什么感知法术,就更加不得而知了。
张劫暗骂一声,心知如果找不到那个亲信,无法破解那家伙的感知法术的话,那儒雅男子便几乎立于不败之地,无论自己用什么法子,都得被他牵着鼻子走。
赶走了项龙等人,张劫自己闷在屋里的琢磨了半天,也没有想出什么好的对策来,终日闷闷不乐,苦思冥想。
正好傍晚时分,那封天佑闲来无事找到了张劫,见他一脸凝重,好似有什么心事一般,便出口询问,张劫便将事情告诉了封天佑。
封天佑想了想,也是皱眉说道:“此事的确有些棘手,但是也不是没有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