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听见这话吓了一跳,说:“你又犯什么事了?怎么了?”
段红鲤看见我脸上的表情眼睛一眨不眨,似乎是要找出什么来,又或者是自己在想到到底应该怎么跟我说,我在这边等的着急,骂了一声:“你个臭娘们,你倒是说啊,怎么了又!”
看见我这气急败坏的样子,这狗日的段红鲤居然噗嗤一声笑出声来,还是捂着肚子的那种,似乎是完全不知道自己对雄性牲口的杀伤力多大,坐在我们旁边的那些人,偷瞄的,明瞧的,恨不得一个个把眼珠子瞪出来。
我好歹是对这娘们稍微有点抵抗力了,不解风情的骂了:“神经病!到底是怎么了,快跟老子说!”
段红鲤这女的逻辑你是跟不上的,我不知道她哪句是真的,哪句是假的,她笑眯眯的看着我说:“三合里面的那些臭男人,一个个都害怕我,见到我就跟见到鬼一样,拿正眼看我的都很少,让我感觉自己又像是进了监狱一样,还不如在监狱呢,在监狱至少还是有你,你说对不对?”
说这话的时候,她那纤细的手指头伸出来,在我手背上划来划去,就像是小猫一样在挠持我。
我虽然手背像是触电一样,但我还是赶紧收了起来,黑着脸对她说:“你丫这又是寂寞了吧,神经病!”段红鲤从来对我的骂不当回事,或者是,当成了夸奖,又哈哈大笑起来。
笑罢,她突然开口说了句:“这么久了,为什么还没人来检查我,我现在是保外就医啊?”说这话的时候,她那双狐狸眼里面,闪亮着一些我看不懂的东西。
她不说我都没注意,我虽然不是太懂,但是想想就知道,这保外就医的囚犯,应该是定期检查的,这段红鲤本来就是上面的重点犯,为什么除了那次蒋茜茜傻不拉几的过来检查一次,这好几个月都是没有丝毫的音信啊?
段红鲤没在这呆多久,似乎是专门跟我过来说这件事的,临走的时候,她突然转头过来,微微笑着,说了声:“男人,有时间去看看我…”想要转头,忽然又转过脑袋来了,幽幽的来了句:“或许,我这保外就医时间到头了。”
说完这句话,她是走了,一点不带留恋,但是我不行了,感觉自己的心被堵住了,像是压了一块千金巨石一般,好不容易才把你弄出来,你这是要闹哪样?
想要问她,但是已经走远。
见了她之后,我这心里是七上八下的,难道是上面又有什么动作,不行,这件事要问清楚,问问监狱里面的监狱长去。
我是想着直接杀到监狱里面,可是居然接到了一个电话,我接起来一听,居然是我想要去问的监狱长,这也太巧了吧,难道是有读心术?那边监狱长打电话过来是问我我们监狱的狱医的事,提起这事,我浑身发冷,这么多天了,我居然还没有见过何凡她妹妹呢,这事弄的!
那边监狱长说笔试就在近期,让我跟那个好好聊聊,我小心的应承了下来,然后问了监狱长一句:“监狱长,那个,有点事,不知道我能不能问一下?”
那边监狱长挺和蔼的,笑着说:“小陈,你这可就是见外了,说吧,是工作上的问题吗?”
我说:“也算是吧,就是那啥,咱们之前不是有个女囚是保外就医么,这,是不是关于这个女囚有啥政策上的变化啊?”
监狱长知道那段红鲤是让我给弄出去的,所以也没多问,只是在那边想了一会,说:“上面没听说,怎么了,你是听到什么风声了吗?”
我说:“也没啥风声,就是知道,好像是这个女囚一直也没在监狱的人过来检查,所以纳闷,问问。”
监狱长在那边笑着说:“你说的是这个啊!那不是你保出去的女囚么,我给监狱里打过招呼了,这定期检查的事,就是你全权负责的,小陈,你这可就不对了啊,听你这话,是不是没定期检查,这可是工作失职啊!”
我听了她这么说,心里悬着的那个大石头才落了下来,感情这是杞人忧天了,赶紧告个罪,承认了错误然后就挂了电话。
挂了电话后,我赶紧给何凡打电话啊,说:“何凡,你这在哪呢,咱妹妹呢,到现在你还没带着她来见我一面。”
何凡在那边低声说:“我,我这走不开啊,先挂了啊。”说着直接挂了我的电话。何凡那边因为局里面的换迁,所以一直很乱,很忙,这件事就一直拖着。
可是十分钟后,我接到了一个女孩打过来的电话,一听就挺活泼的女孩:“陈凯哥,是你吗?”我没听出来是谁,问:“你是?”
那边的女孩咯咯笑着,很青春啊,说:“陈凯哥,你不认识我,可是我认识你啊,我哥那个木头可是一个劲的在我面前念叨你,我这耳朵都听出茧子了,你说他一个大老爷们,整天跟我念叨一个男的干什么,难道是要跟我介绍对象么?”
说到这里,那边的小姑娘似乎是感觉不大对劲,自己呸呸的在那边啐了起来,好像是有点不好意思,她说:“陈,陈凯哥,你在哪呢,我们现在过去找你。”
我忍着头上的黑线说:“你,你是何凡的妹妹吧,我在中心广场星巴克这块呢,你,哎,你跟说你的地址,我过去找你。”
那边何凡的妹妹连续说了几个nonono,说:“陈凯哥,你老师的在这呆着,我们俩立刻就到!坐着火箭去!”说着啪嗒一声,挂了电话。
这小丫头,还挺自来熟,不过她这性格也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