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忠道:“不这样来一下,单凭你们两个在老夫面前东拉西扯的也未免太没说服力了。”
邓艾现在还夫是被整得哭笑不得,无语半晌。只是他在那里无语并不表示黄忠也会无语,只见黄忠忽然猛力一拍大腿,满脸懊悔的道:“唉!可惜啊可惜啊!”
邓艾奇道:“可惜?老将军言下之意,可是计中有何纰漏之处?”
黄忠猛摇其头道:“非也非也!老夫现在才想起来,撞破你二人好事的时候老夫避之太急,水灵丫头那里……唉,没看到啊没看啊!可惜!可惜!”
虽说明知道黄忠是在开玩笑,可邓艾还是有种想上去狠揍黄忠一顿的冲动。强行平复下又好气又好笑的心情,邓艾正『色』道:“老将军,现在不是再开这些玩笑的时候。演戏要演全套,要是老将军只顾着在这里取笑于我,只怕会误了正事的。”
黄忠也收起了老不正经的嬉笑正『色』道:“说吧,下面该让老夫如何去做?”
邓艾细说过计策之后,黄忠点点头便翻身上马,举鞭前黄忠顿了顿,把邓艾唤到马侧,伸手去抚『摸』邓艾的头顶,语气中充满了关爱之意:“艾儿,主公也说过你此计颇险,一个把持不当这里的人全都会有『性』命之忧,老夫这段时间里又不能在你的身边照应你,你务必要小心行事啊。”看那神情,就和一个祖父在关心自己的孙子一般别无二致。
邓艾用力的点点头道:“请老将军放心,邓艾一定会不负师傅与老将军之厚望!”
黄忠亦点点头,扬鞭策马而去。
邓寨的山寨脚下,五千交址士卒正准备把众多的粮军送进山寨里去。初时黄忠到了这里见不会出什么意外,是扔下了粮队先行入寨去找邓艾的,所以粮队比黄忠要晚一些才到寨脚。看看山寨就在眼前,众人正奋力想推车上山,忽见黄忠那一骑如旋风一般赶到近前,怒气冲天的咆哮道:“不要再搬!众军士听令,扔下粮车,让寨中人自行搬入寨去!其余人等马上随老夫回转交址!”
五千军士面面相觑,不知道黄忠这是发了什么疯,不过看黄忠那副气愤的样子都知道肯定不会有什么好事。将命已下,军令如山,众军纵然心中不解也不得不扔下粮车掉头就走。
“老将军请留步!”
邓艾高喊着纵马赶到近前,黄忠愤然中掉过马头,手中大刀指定邓艾喝骂道:“邓士载!汝有违主公之命,私下里与蛮女行苟且之事被老夫撞破,如今仍不知悔改不成?若不是看在此间三千人马尚需有人统领,日后好回还交址的份上,老夫早就一刀斩下了你的头颅。你若心中尚念及主公大恩,就回寨去速作归还交址的准备,老夫当下不愿与你多谈半句!”
邓艾的神情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一般,支唔的半晌才向黄忠拱手道:“老将军一怒之下就此离去,邓艾不敢有所阻拦。只是交址离此最快也有半月的路程,老将军也得让五千军兵带上随行的口粮方可啊!”
黄忠重重的哼了一声,唤过随军军需官去处理此事。军需官在离开黄忠身边的时候隐隐约约听见黄忠低声咕哝道:“都让这混小子给气糊涂了!”
却说黄忠似乎不愿与邓艾见面,自领了大队的军士离开山寨一段距离让军士们就地休息,其余的琐事自然是交于军需官去和邓艾处理。黄忠军里的这些人当中不乏好事八卦之人,一入寨自然是向寨中人打听到底是怎么回事。而直到黄忠带着五千军兵踏上归途之时,邓艾违背张仁的意思,与水灵“私通”而触怒黄忠的事就此在军中传开。然后黄忠在归程上又在阿不氏一族那里休息了一夜,这个消息也就自然传到了阿不氏一族……
时间已经临近七月,阿不氏一族的各位长老正聚在一起开紧急会议。
不久前按阿不氏一族从交址打探回来消息,张仁对邓艾不顾命令强行与水灵“私通”的事令张仁大为光火,马上就派了人命令邓艾即刻带队归还交址。但是邓艾似乎“『色』『迷』心窍”了一般,不但没有理会张仁的命令,甚至把原先的那两千人马与一千工匠都强留在了孟获一族的领地里。张仁知道后暴跳如雷,差点就想派兵去把邓艾给抓回交址,是一手下群臣以“南蛮偏远,征讨不易”为由苦劝数日之后才没有动手,但是张仁也下了命令,那就是断绝与邓艾之间的师徒关系,先前派去的三千人马也不再理会。而这个消息传到邓艾寨中之后,邓艾寨中亦有不少人偷偷的潜逃回交址……
阿不氏一族闻知此讯之后自然是马上聚起长老开会商议。原因很简单,孟获一族聚起数个小宗族联盟的事阿不氏早就探知,到现在已经有五千余人,摆明了就是要和阿不氏一族作对。而且孟获一族现在在使用汉人传授的农耕技艺,按最近查探来的结果今年粮米有望大收。孟获一族本来就与阿不氏一族有世仇,若是再拖上一段时间,孟获一族要人有人、要粮有粮,阿不氏一族原有的优势地位肯定会保不住。
再者阿不氏一族众人自己心里也很清楚,长久以来被他们欺压的小宗族不在少数,只不过一直以来在他们的强硬手段之下这些宗族成不了什么事而已。现在有孟获这么个宗族冒出头来,钱粮渐丰之下这些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