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听到这两个字的时候,林安宁还以为只是错觉,直到魏青远的动作停了下來,林安宁才察觉到原來是真的,这个时候,竟然还会有人能够來救自己。
來的人,是景田玉。
他是顺着水管从下面爬上來的,所以,躲过了魏青远手下的视线,衣服在攀爬的过程中,弄脏了,弄皱了,他整个人,狼狈了许多,以前,他是温文儒雅的,有着成功人士特有的气质,不过今天,倒是失了那种风范。
魏青远的动作僵在那里,他万万沒有想到竟然有人会这个时候闯进來。
“安宁,你沒事吧!”魏青远一走神,景田玉便正好走到了林安宁身边,他沒有让自己的眼光在她的身上停留,早已过而立之年的景田玉,已经是成熟稳妥的男子,他知道,林安宁这个时候最惧怕的便是别人的目光。
将自己的西服脱下套在林安宁的身上,他很高,所以,西装套在她的身上,恰好能够将敏感部位全部遮住。
“我们走!”景田玉拉起林安宁的手,她的手心冰凉,让景田玉心生心疼。
林安宁却不肯,她抽回自己的手。
景田玉看向她,很是不解:“为什么?”
“如果我走了,便沒有人可以救季川西了!”
“陈东已经报了警,他们带着警察过去了,相信我,会沒事的!”林安宁看着景田玉坚定的眼神,终于点头。
两个人,正想离开,却被魏青远挡住:“林安宁,你以为这是哪里,你以为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景田玉将林安宁拉到身后:“我已经报了警,我劝你还是老实地放我们走,不然等会儿警察來了,你的绑架罪可是证据确凿,你想抵赖都抵不了了!”
“你以为我很怕!”魏青远笑了:“我等这一天等了这么久了,我怎么可能轻易放弃!”
“阿木,我们转移!”
随着魏青远的话,林安宁和景田玉同时皱起眉头,转移地方,就算警察过來,怕是也晚了,怎么办,林安宁和景田玉很有默契地同时在心里盘算起來。
阿木已经带人走了进來,时间已经在容不得人多想,一切都那么紧,那么急。
突然,景田玉拿起一个酒瓶,在桌子上用力一撞,瓶子应声而碎,趁着大家都沒能反应过來的时候,他手里的瓶子已经架在了魏青远的脖子上。
“放我们走,不然我让你脖子开花!”
魏青远举起双手:“不就是放你们走吗?至于那么激动么,手小心点,我要是出了个什么事,我保证你们走不了!”
景田玉不爽魏青远受制于人还是这幅骄傲的摸样,手上一用力,魏青远的脖子上便出现了一到血痕。
“快点!”
“好,我答应你就是了!”魏青远说着,便向阿木使了个颜色,只是,林安宁和景田玉都沒有看到罢了。
“你也是被林安宁迷倒的是吧!不知道她是用了什么方法让你臣服在她的石榴裙下的呢?”魏青远被景田玉挟持着边走边与他交谈。
景田玉瞥了一眼魏青远:“我爱她,我相信她是好女人!”
“呵呵……恐怕你现在是还沒见到她的庐山真面目吧!她可是个妖精,会让男人着魔的……”
“那是你的看法而已,我并不觉得,我相信,她的好只是别人不懂得欣赏而已!”
“呵……是吗?那你知不知道她怎么勾引我的,你知不知道她和多少个男人上了床,你真是个傻子啊!人家不过是利用你而已,你还把她当宝,值得吗?”
“我不准你这么说!”景田玉气急,忍不住发火,其实,他本是稳重妥帖的男人,这个时候,他知道自己根本不应该着急上火,可他控制不住自己,因为魏青远触碰到了他心里纯洁的角落,我们总是不容许任何人,用任何言语去诋毁我们心中的美好,更何况,是这样**尖锐的话语。
“怎么,这就受不了了,你的忍耐力可真的是不太好啊!要你和她在一起的话,估计还得多练练才行啊!不然,被气出了心脏病我可不负责啊!”
“你混蛋!”魏青远手中的酒瓶正想用力,却被阿木从后面抓住了自己的手臂,此时,他已经受制于人。
林安宁因为一直都沒能从刚才的事情里缓过來,一直都是恍恍惚惚,所以,也是沒能发现阿木不知不觉绕到了景田玉的身后,直到这一刻,林安宁才缓过神來。
阿木和景田玉,都在用力抢夺那把酒瓶,不过阿木年轻力壮,加上他在后面,也更好发力,景田玉此时,已经明显落入下风,魏青远此时也开始挣扎,想要挣脱景田玉的钳制。
眼看着,景田玉便要被钳制住了,林安宁从旁边拿起一把椅子,用尽力气向魏青远那边砸过去。
魏青远在林安宁的椅子砸过來的那一刻,将景田玉推到了自己的面前,所以,林安宁的椅子,砸中的是景田玉,那一下,林安宁用尽了所有的力气,魏青远的头部,有粘稠的血液顺着额头淌了下來,满脸的血,让林安宁不知所措,她想捂住自己的眼角,不让自己看到这一幕。
她不想的,她根本就不想伤害他的,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呢?为什么是自己亲手将他打得头破血流。
“安宁,我沒事,你快点走啊!”虽然有些头昏,但景田玉还是尽量保持清醒,死死地抓住手中的酒瓶,对准魏青远,一边回过头來,对着发呆的林安宁喊道。
林安宁哭了,突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