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少淡淡出声:“楚寒。”
只有两个字,对他熟知的人却不难听出淡淡的不悦。
楚寒笑了,安玦琝啊安玦琝,你的现世报来了,我楚寒不搅上一搅,也太对不起人民、对不起党了。
“美丽的女士,楚某人有这个荣幸邀你共舞吗?”楚寒上前一步,认真的看着梁泊,似乎不达目的不罢休。
梁泊一愣,她实在不了解眼前是什么状况,下意识的看向安少,他身边的人是不是都是不正常的?这个男人的思维比起那位余小姐还要跳跃,
安少接收到她‘求救’的目光,嘴角一勾,手中的酒杯随手一扔,带着她不动声色的退开了一步:“既然楚三少有如此雅兴,十二,楚三少就由你招待了。”
“是,少爷。”安十二悄然出现,淡看了楚寒一眼,朝他伸出手:“楚三少,请!”
楚寒诡异的看了一眼安少,面对安十二的邀请,很绅士的执起了她的手,往前面会场走去。
“走吧。”安少淡声道。
梁泊这才意识到自己一直在他的怀里,蹙紧眉头,低低的出声:“我自己会走。”
“父亲,母亲就由我们照顾吧。”二少看着梁泊眼底的抗拒,淡淡的出声。
安少冷扫了一眼安壹,安壹上前:“两位小少爷,该去宴会场了。”
大少看了一眼梁泊,迟疑了几秒,伸出手拉住了脸色不郁的二少,暗暗用力,不让二少冲上前。
二少怒回头,却看到大少朝他眨眼,一愣,安子阳什么意思?
走了几步,二少阴冷出声:“你什么意思?”
大少像看白痴的看了他一眼:“母亲就是你的死穴。”一遇上母亲的事,这个弟弟就失去了冷静,人只有冷静的时候,才会观察到平常人看不到的东西。
“少废话,说重点。”二少不耐烦。
大少扬了扬眼,平静的出声:“不管母亲愿不愿意,母亲这辈子都不可能逃出父亲的掌控。”
二少眸子一黯,沉默不语。
“既然如此,为何不让父亲上心动情?只有让父亲爱上母亲,才是母亲唯一反败为胜的机会。”
二少眯眼盯着大少冷静出奇的眼睛,心下一惊,不愧是安玦琝的种,安子阳是个阴货。
安壹听着两位小少爷的话,嘴角抽了抽,他是该为少爷欣慰呢,还是该为少爷担忧?
原以为二少够难掌控了,没想到大少比起二少,更难掌控,因为二少有弱点,而大少则冷静的完美。
……
“各位来宾,今天邀请大家前来,是要向大家宣告一件事。”
章尧端着酒站起身朝在场的人举杯:“余眉是我章尧的女儿,今天认祖归宗,从此是我章家血脉……”
席位下,罗开一众人等都不约而同的看向杨晓塑,而杨晓塑则嘴角带笑,安之若素。
“不可能,我不同意我女儿认祖归宗。”一抹火红的身影闯了进来,高声怒斥。
人群中起了骚动,在场不少人都看向了这个传闻中的人物,再看看坐在章家主位上的梁泊,每个人都饶有兴味的看好戏上演。
就不知道这位生下章家女的女子又是什么背景,敢与章尧叫板。
章尧看着怒发冲冠的余初连,淡淡出声:“余初连,你不经过我允许,不告知我,不与我协商就单方面的私自剥夺了我对我女儿的抚养权,知情权,监护权,我有足够的理由上诉法庭讨回我光明正大的权利。”
余初连冷笑:“笑话,余眉都十八岁了,她已经成年了,拥有成年人的思想,她不再是需要父爱的孩子,你向我索要抚养权,知情权,监护权?真是天大的笑话,别忘了,十九前我怀她的时候,我们都未成年,既没有合法的婚姻,更没有双方监护人的许可。”
“哦,我怎么会忘了呢?如果没有你章家仗势欺人的威胁,我又岂会背景离乡飘泊异乡?又岂会不经过你允许、不告知你、不与你协商就单方面私自剥夺了你对我女儿的抚养权、知情权、监护权?”
“这些,你章尧可以忘,可是章家在坐的几位有头有脸的人怎么能忘,难不成,你们都得了失忆症,还是……都不要脸不要皮了,跟我抢女儿,呸,做梦,十九年前我怕了你们,十九后的今天我告诉你们,别当我余初连是好欺负的,今天谁跟我说我女儿认祖归宗,改姓章,我跟谁拼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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