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搓麻将的刘兵见苏信进来,说道:“苏信,要不要来两句,我给你挪位置。”
“别介,你们继续玩儿。”苏信摆了摆手,他不大爱赌博,对这些不感兴趣,坐在旁边,陪着几个老同学聊天,一直搞到凌晨两点多,马连成刘兵几人要通宵赌博,苏信可支撑不住了。
苏信喝的有点儿晕,但是脑袋还是清醒的,躺在沙发上,听着他们一轮又一轮哗啦啦地洗牌声,偶尔开点很多年前开过的玩笑,心里略略有些感怀,对过去时光的感怀,波澜壮阔的记忆像是清明上河图无限清晰的浮现。
这种感喟并非是对过去的岁月有什么遗憾,也不是前生那种落魄后的失落和无奈,而是以前的那些可爱可小可怜可耻的逸事给他一种莫名的感动;一种经历过后的满足;一种在夜深人静灯火阑珊时,回想起来,泪流满面的冲动;一种永存心底里,并且永垂不朽的刻骨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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