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悉悉索索形式许说话的细碎声响落下,紧接着是一声结结巴巴甚至词语都有些模糊的两个字。
这两字一落下,苏简脸上的表情立马就黑了,就连唐契的表情也很是精彩。
这个恶劣的不行的人在听到从丧尸婴儿嘴里冒出的两字后,他反应迅速的扭头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脸,肩膀上下起伏,显然是乐到了不行。
理他们不远处的丧尸婴儿似乎是不太理解两人的动作,它有些茫然的歪了歪头,得不到母亲的回应,它委屈的耷拉着耳朵,脸上也是一副要哭要哭表情,它张了张口又再度发出那种诡异的声音,“麻、麻麻!”
幸运为e的苏简简直要跪了,他真的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摊上这么个小麻烦。
他不太清楚这个长得和丧尸婴儿一个样的幸伙怎么会存留着思维,但这个幸伙似乎已经黏上他了,从最起初磕磕巴巴的叫着麻麻,到现在已经毫无阻碍的能够流畅清晰的叫他妈妈,苏简突然觉得累觉不爱。
两人观察了这个幸伙有了半响,它的身体和一般的婴儿一样大小,孱弱的四肢无法让它随意行走,甚至它只能呆在那个充满着蠕虫烂肉的女人腹腔内,委委屈屈的受到两人视线攻击,然后泫然欲滴的不断叫着妈妈。
上上下下将它打量了个遍,唐契语气嫌弃的说道,“长得丑死了。”
只是一次分头活动,两人就遇上了这么个小麻烦,即便是它有着丧尸的外表,但是它并没有彻彻底底的变成一个行尸走肉的怪物,这样的认知实在是让苏简无法做到抛弃它离开。
他们的集合时间是在十二点,从他们分开到现在遇到这个许头中间过了一个多小时,还有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他们就得回来来的地方集合。
将这个丑巴巴的许把身上的脏东西弄干净后,唐契粗鲁的将他从苏简怀里拎起来,口气恶劣,“把它扔到你空间去,你不许抱他!”
每一个偏执狂都有着浓烈的独占欲,唐契更是将这种独占欲用到了极点。
唐契的双眼内已经几乎被浓烈的黑色覆满,目光阴鸷森冷的盯着他手中歪着头看他的丑婴儿。
刚才别以为他没看见,这个丑家伙居然用他丑的不行的脸去蹭他媳妇的脖子!妈蛋!他自己都没有蹭过好吗!!
就在唐契恨不得掐死这个许头的时候,幸伙抽动了一下他只有着浅浅黑印的眉毛,然后在苏简惊悚的目光下,对着唐契的脸吐了个口水泡泡。
苏简:“Σ!!!”
唐契的脸瞬间就黑了,额头青筋突突直跳,眼中蕴含的黑色风暴越来越深,苏简在一旁看的心惊肉跳,连忙将幸伙从他手中抢过来,直接塞进了空间里。
他这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没有丝毫停顿,唐契愣了愣,目光在对上面前人小动物似的圆眼上,眼里的风暴像是火遇到水一样,顷刻间就消了大半,但是又想到这人那么关心那个丑婴儿,眼中的神色逐渐的又暗沉下来,犹如黑云压顶。
苏简一见唐契这模样,就知道他又要发病了。
qaq救、救命!求教如何顺毛一个蛇精病!
唐契温凉的手指抚上苏简的后颈,感受着手心内跳跃的脉搏,他微垂着眼帘,遮住满眼的厉色,手指不自觉的在他的颈间来回摩挲,心里腾升起一种此刻他正完完全全将这人掌控在手心里的念想,近乎病-态的他喟叹出声。
苏简被他这反常的举动吓得浑身僵硬,在他颈项间磨蹭的手突然停顿了一下,没了动作,苏简略微松了一口气侧头想要去看唐契此刻的表情,刚刚放松下来的身体又再度因为唐契一个动作僵硬了起来。
唐契松开禁锢在他颈项间的手,侧身将头埋在苏简的颈窝,如同两只交颈依偎的天鹅,唐契的鼻尖蹭上苏简的脖间的嫩肉,他有些贪婪的吸取着苏简身上独特的气味,目光死死的黏在眼前素白肌肤上完全移不开眼。
苏简自从毕业以来就宅在家里,皮肤自然是比寻常人白了许多,再加上空间潭水的一次洗髓伐骨将体内的毒素都排了出来,苏简的皮肤变得更加白皙细腻,就连自身的气质也在无形中被改变。
有些灼热的气息喷吐在苏简的脖颈边,鼻尖触碰的陌生感觉让苏简忍不住战栗了一下,他犹犹豫豫的把手搭在唐契的肩膀上,“怎、怎么……?”
他的话还没说完,埋首在他身侧的人突然伸舌舔上了他暴露在对方眼下的皮肤,陌生柔软的触感带着湿意在颈侧来回滑动,唐契的动作不疾不徐,像是在品尝一道独属于他的美食一样,一点一点的慢慢吞吃下腹,半垂的漆黑的眼底闪烁着惊人的亮度。
两人之间的位置不知不觉的开始移动,苏简被唐契推挤到墙边,被迫歪着头将脖间细嫩的肌肤呈现在他眼前,唐契侧靠在他肩头,浓烈的男性荷尔蒙将苏简包裹其中,他心中警铃作响,但又不可遏制的在这种诡异的氛围内产生了一种快要被对方侵犯的感觉。
这种感觉非常奇怪,苏简的脑内有些打结,他刚刚一走神,暴露在外的素白肌肤就被唐契毫不客气的咬了一口。
“嗷!!qaq”苏简被咬的泪眼汪汪的一把推开了唐契压在他肩头作恶的脑袋,双手也紧紧的护住被咬的地方,整个人像是一团炸毛了的小兽,泪眼汪汪委委屈屈但的竖立着丝毫没有任何防御力的软毛,在唐契充满恶意的眼里,他的举动,和卖萌没什么差别。
“你为什么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