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说过,她若是原谅父亲,自己便会回来。父亲只要做好自己的本分。”司马如脸色复杂道。
“混账!!”老人激动的甚至打翻了身边的茶杯,忠叔赶忙上前去扶老人家,老人狰狞着面孔,指着司马如大喊道:“你母亲真是。。。。。。她当真以为我不敢休了她?!哪有一个妇道人家敢如此违背夫家的?!你不准再回去了!!”
“父亲,请恕孩儿恕难从命,母亲没有做错,孩儿。。。”司马如隐忍着眼角的泪,哽咽道:“孩儿望父亲保重身体,母亲她,她一直很担心父亲的身体,一直,一直都在和孩儿提起。”
“她担心我?”老人喘着粗气,一听这话立刻平静下来,但还是凶狠地问道:“那为什么她不回来?!就是要这样和我拗一辈子吗?!荒谬!!”
“那是母亲的事,孩儿不能够决定。”司马如低下头,不让老人家看见自己微红的眼眶。
“你。。。。。。”老人还想数落着什么?猛然看见了立于一旁很久的沐羽,惊的说不出话来。
沐羽见老人看见了自己,只是颤巍巍的发抖,却说不出话来,只好走到司马如的身边,行礼道:“司马先生好,小女子沐羽见过先生。”
“这。。。。。。”老人家似是明白了什么?一脸希望的看向司马如,司马如稍稍整理了自己,向自己的父亲郑重道:“父亲,这是小羽,是。。。”司马如舔了舔嘴唇,继续道:“是孩儿的好朋友,碰巧这几天也路过此地,孩儿见她一个姑娘家在外多有不便,想带她回来住几天,您看。。。。。。”
“好,阿苦,备上房,摆酒席,好好招待沐姑娘。”老人家的脸上写满了喜悦,灰黑的脸色好像容光焕发般被点亮一般,立刻吩咐管家去准备。
沐羽见老人家这么兴师动众的招待自己,着实是过意不去,连忙拒绝道:“司马先生,您太客气了,我只是。。。。。。。”
“唉~”老人家立刻摆手制止:“沐小姐才是客气了,怠慢客人不是司马家的风格,沐小姐就好生安顿在这里,住多久都没有问题!!”说罢还使了个眼色给司马如,让司马如又是一阵脸红。
沐羽见制止不住,也就只好作罢了,终于等到那老人家尽了兴,被众人劝回了房休息,沐羽才终于可以回房休息,她本是想自己回去,司马如却怎么也要跟着一起走。
一路无言,终于等沐羽进了房门,司马如忍不住了,他拦住沐羽关上的门的手,像是憋了很久似的,微微喘着粗气,道:“小羽。”
“?”沐羽不解地望着他。
“小羽,还,还习惯吧?”司马如憋红脸,还是没有说出口,只好没话找话道。
“我很谢谢你家的招待,你们真的很热心,尤其是司马先生。”沐羽浅浅的笑道,那灿烂的笑容让司马如紧张地心瞬间被释放了般的轻松,他舒心一笑:“羽儿,今晚好梦!”
“是小羽!”沐羽无奈的关上门,靠在门上轻轻叹息,信君,你知不知道羽儿已经到了你在的城池,只是,你不知道我在哪里,我也不知道你在哪里,羽儿好想现在就看到你,这样羽儿就会很安心。。。。。。唉!今晚怎么会好梦?!
“什么?!”古璟信接到急报,气的是一跳三尺高,自己这才走了还不到一天,什么叫皇妃失踪?什么叫皇妃失踪?!古璟信只觉头疼欲裂,这里的事情还没有头绪,刚刚庭上的那些个大夫们不是重病就是被用过了酷刑,自己已经是晚来了一步,这会儿正头疼不知从何下手,而心里最牵挂的人居然就这么不见了?!倒是有没有人能够给自己解释下什么叫做“失踪”?!
“爷,爷,大殿下说在找,也许。。。。。。”青竹心疼的看着古璟信,他知道自己再说什么皇妃一定没有事,皇妃一定吉人天相的话根本就是一点作用的没有,他太了解自己的主子了,当年战场上多少大兵压境,几乎穷途末路的时候,爷都没有不冷静过,爷真的是太在乎皇妃了。。。。。。
“找?!要找早就找到了?!这会儿那丫头早就出城了!以她的骑术,如果一夜不眠加紧脚程,恐怕已经到了瑶池了。”古璟信努力地让自己镇定,浓浓的剑眉紧锁,刀刻的俊脸上凝重地写满了担心。
“爷的意思是。。。”青竹心里大叫,不会让我连夜去搜城吧。。。这儿可是瑶池。。。不像璟兰其他的城任由爷做主的啊!况且这里满城都是病患。。。。。。
古璟信冷然地瞥了青竹一眼:“今晚随我夜探司马家,明早搜城!!”
“。。。是!”青竹无奈地答道,唉~爷总是那么有精力啊。。恢复的可真快。。。。。。
其实,就在沐羽到达司马如家的那天,古璟信表面上和谢之兰周旋,暗地里却让青竹带人搜查垄断粮药之事。古璟信在前往瑶池之前,就接到暗报,说瑶池官商私通,联合哄抬粮药价格,城里几个大夫不满,瑶池新任知府谢之兰又将计就计将人收押,不仅城里没有药,连大夫都没了,又加上谢之兰不知为何将城内疫情一瞒再瞒,等到璟帝知道此事,城内已经有上百名的百姓抱病而亡,至此,璟帝才急命古璟信前往瑶池。
不到一天的时间,跟随古璟信多年的青竹就已经查处了此事的猫腻,那与谢之兰狼狈地奸商正是城中首富——司马术。此人家中世代经商,经手粮油盐药各类商品,家中素来富足,尤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