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午饭,李墨几个也没离开,坐在一起,便聊起了铺子的事。
眼下,绸缎铺子才开张不久,生意虽然没期待的那么火,但营业额却也相当可观。
据李言说,他有信心让这铺子半年内起死回生。
现在为难的便是,还剩下几间铺子,要做何打算植?
兄弟商量来商量去,也没商量个好对策。
李蔓坐着犯困,便没撑住,先歪到了床上,打算补个午觉。
李墨几个见了,相视一笑,媳妇这样的反应,看来对小五那件事是彻底放下了。
“咱们回屋吧。”李墨提议堕。
“那个......”李言还欲推辞,李书一把抱住他的肩膀,哼笑道,“二哥,别想找借口赖在媳妇这屋不走,别忘了,咱们可是商议好了的,这一次,要等媳妇主动叫咱们过来,不然,谁都不能强行留下。”
李言眼神微闪,睨了他一眼,“谁说我要留下了?我只是想说,我突然想到了一个好主意,三弟,你上次不是说要开酒楼吗?我倒觉得东街那个铺子,若开酒楼,生意定会不错。”
“真是因为这个?”李书才不信他这话,刚才,看他的眼尾明明朝媳妇瞟了一眼,哼,就那眼神代表的含义,他怎么会不懂。
“好了,有话回屋说吧。”李墨起身瞄了李蔓一眼,见她睡的很熟,连忙压低声音嘱咐弟弟们。
几兄弟相继出了门,没过多久,李蔓却突然坐起了身,惊喜的叫道,“冰激凌。对了,咱们可以开个冰激凌的铺子。”
然而,话音落,没有回应,再环顾屋子,哪里还有男人们的身影?
都走了?才不是还听见说话声吗?
李蔓睡的迷糊,并不知道那说话声其实已经是一刻钟之前的事了。
瞧瞧孩子们睡的香,她便起身,悄悄的出了门,然后,走到李墨那屋,敲了两下门。
里头传来一声低沉的声音,“谁?”
“是我。”李蔓站在门口,娇滴滴的应了一声。
这声音和她往日大不一样,李墨微微一愣,一下子倒没怎么听出来。
李蔓一跺脚,嚷道,“李蔓。”
屋里,和衣靠在床头想事的李墨,神情猛然一变。
是蔓儿?
他惊喜非常,连忙起身,鞋子也忘记穿,直接赤着脚,便跑过来开门。
一开门,李蔓的手指头便戳到了他的胸口上,一张小嘴微微的撅起,有些娇蛮的样子。
“屋里头藏人了吗?这半天才开门?”
说着,推开他,故意气哼哼的进了屋子,直往床上去,还当着他的面,撩了下帐子,做给他看。
李墨哭笑不得,只站在她身后傻笑,“哪里有人?要有也只是你。”
切,谁说大哥老实不会说话了?这话朴实的足以甜到她的心尖儿上去了。
但女人,总有爱矫情的时候。
他越是这般,她越是想逗他,似乎想从他那里得到更多的宠来。
“那你刚才连我的声音都没听出?你说,你是不是不想我了?你对我的感情淡了,再不如以前了。”
她依旧用指头一下一下的戳着他的胸口,神情委屈可怜。
李墨可是被冤枉死了,赶紧抱住她,轻轻揉着她的背,哄着,“蔓儿,你别瞎想,我这心里,一直只有你一个的。”
“那你刚才听不出我的声音?”李蔓抬着乌溜溜的眼睛,幽怨的望着他。
李墨却被她这娇嗔的眼神撩的心尖儿有些痒,忙别开眼睛,急切的解释,“刚才想事情,一时没听清楚。真的,蔓儿,我跟你保证,再不会有下次了。”
“我才不信,你分明是没以前对我好了。”李蔓就是怨着他,惹着他,“就拿这几天来说,你们没一个过来安慰我,天天冷着我。尤其是你,我知道,小五是你一手带大的,你对他的感情很深,那天,李言差点打了他,你一定生气了,连我也气上了,对不对?我知道,我在你心里比不上小五。但你这心是不是偏的也太厉害了?”
这可真真是黑白颠倒,要冤枉死人了。
李墨俊脸紧绷着,急道,“蔓儿,你怎地这样想?这几天,我们天天过来,但怕惹你不高兴,也不敢多说话。再有,小五是小五,你是你,你们俩在我心里一样的重要。”
“一样?”李蔓敏锐的抓住了这个词,忽地觉得心里酸溜溜的。
原本是假恼,可他这话一出,她倒真的有些难过了。
然而,李墨不察,他也不懂,女人有时候偏就是这样奇怪,甜言蜜语觉得假吧,可真话却不乐意听。
其实,若李墨说她更重要一些,她说不定还会心疼小五。
可是,一样的重要,她吃醋了。
“就知道,小五比我重要,不是有那么句话吗?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反正老婆没了还可以再找,兄弟嘛,打断了骨头还连着筋呢。”李蔓越说越委屈,索性推开他,径直往外走着。
李墨被她搅的一阵阵发懵,只本能的捉住她的手,不让她走。
尽管不明白她为何生气,可是,若让她这样气着走了,那后果可不敢想。
“蔓儿,别走。”
“你找小五去。”李蔓推他。
“我找小五做甚?他又不是我媳妇。”李墨情急之下,脱口而出。
就是这话,让李蔓噗的一声又破涕为笑。
李墨一阵晕乎,媳妇笑了?那是不是不生气了?
“蔓儿,你别生气了,我以后再不关门了,这样你进来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