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过些天就回来了。”知道弟弟想家,李言等车子走远了,这才拍拍李画的肩,安慰着。
李画吸了口气,用袖子擦了下眼睛,然后对李言一笑,“我没事,咱们回吧,今天把这账目全部弄清了,明天再对付那些人,就不难了。”
“嗯。”李言点头。
随伯坐在一旁的轮椅上,看着这兄弟俩,眼里流露出少有的温和。
尽管他一开始并不喜欢这李家的几个兄弟,觉得他们抢了自己主子的女人,他们配不上上官家的小姐。
可经过这些日子的短暂相处,他越来越发现他们身上的可贵之处。
荣辱不惊,不论以前卑微的身份,或者如今成了上官家的女婿,又落下这样一份大的家业,可他们依然还是他们,不见半分骄纵之气。
很好!
李蔓等人一走,燕锦便来了,得知他们没有叫上他便先行离开后,很是恼火了一番,不过,也仅是恼火,什么也没做,便灰溜溜的走了。
因为,这上官府,除了李蔓姐妹俩,实在找不到第三个人能让他起的了兴致的人了。
而李言和李画兄弟俩,根本当他是空气,不过是看他是王爷,没有命人拿棒子赶罢了,但也没招待他。
而随伯嘛,瞧他那张脸,燕锦会膈应好几天,所以,根本不会去招他。
其他的管事的做事的,都是些小喽啰,根本入不了燕锦的眼。
燕锦一走,李画看了看李言,有些气恼的说,“二哥,我看这锦王对蔓儿还不死心。”
李言勾唇一笑,“你哪知眼睛看他对蔓儿不死心的?”
“难道不是?”李画疑惑的问。
李言微微耸眉,“以前大约是,不过现在嘛,他的目标不该是蔓儿。”
“那是?”李画想到燕锦临走时,似乎懊恼的嘟囔了一句,那丫头竟也跟着去了?猛然一惊,问,“难道他说的是雪儿?”
“嗯。”李言点头。
李画重重一叹,“怪不得蔓儿要将雪儿带走,没想到这锦王又对雪儿心存不良。”
李言轻轻敲了敲桌子,道,“别人的事我们管不着,先把这些账目对清楚了。”
“好。”李画很快便投入起来,只要没人对自己媳妇动心思,就好。
再说李蔓这边,因为是要回家,所有人都很激动,包括上官雪,非常想见两个亲外甥。
这一路上,李蔓不时的跟她说一些神女沟的风土人情,惹的她越发对那块神秘的荒蛮之地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一时间,竟真的将燕锦抛到了脑后。
只是,任谁也没想到,就在这天傍晚,众人在远离京城的一处小镇客栈歇脚时,发生了一件让人大跌眼镜的事。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晚上,李蔓姐妹睡一个屋,谁知上官雪吃过晚饭后,就想在客栈的后院里散散步,消消食。
这一散步,回来的就有点晚,她本人本就有点迷糊,一上二楼竟进错了房间。
没有见到姐姐,上官雪先还愣了下,喊了两声没人应,以为姐姐和姐夫们也去散步了,就什么也没想,先躺床上睡去了。
哪知,才睡迷糊,身上一重,竟有个男人压了过来,吓的她三魂六魄都要丢了,惊叫之余,两人才发现了对方熟悉的脸。
“是你?”
两人几乎异口同声,而在外头找了好一会,都快急疯了的李蔓三个人,在听到上官雪的尖叫声后,连忙寻声冲进了这间屋子。
结果,点了灯一看。
床上大眼瞪小眼的两人,正是上官雪和燕锦。
“雪儿,你没事吧?”李蔓忙冲过去,将上官雪从床上拉了下来,护在自己身后,然后厉声质问燕锦。
“你怎么在这?你对雪儿做了什么?”
燕锦稍稍转身,盘腿坐在床上,似笑非笑的盯着上官雪,微微勾唇道,“这话你该问她才是,为何会出现在了本王的床上,她又想对本王做什么?”
“嗯?”不是这混蛋掳的雪儿来的吗?
她回头看上官雪,上官雪却是一脸迷糊加无辜,急切的跟她解释着,“姐,我散步回来,见你没在房里,就先睡了
,谁知道,他突然就出现在床上......”还吓了她个半死。
“燕锦,你还有什么话说?”李蔓冷声质问。
燕锦挑眉,“本王也是散步回来,累了就想躺床上睡一觉,哪里知道这被窝里躺这一个女人。”
“明明是我先睡的。”上官雪气道,弄的好像是她专程躺到床上等他似得。
不过,事情的经过,李墨却是听明白了,轻轻拉了拉李蔓的袖子,“蔓儿,咱们先回房再说吧。”
“可这事就这么算了吗?这人差点玷污了雪儿的清白。”李蔓气道。
李墨在她耳边小声嘀咕了两句,李蔓心下一惊,狐疑的瞅了瞅上官雪,看她这迷糊的小眼神,顿时有些不确定了。
罢,还是先回自己的地盘安全。
“行,燕锦,今晚这事,我们暂且放你一马。”说着,她拉着妹妹赶紧溜。
哪知,燕锦掌风一袭,房门砰的一声关了起来。
“事情还没说清楚,就想溜吗?”
“谁溜了?”上官雪瞪着他,然后拽着李蔓道,“姐,虽然他是王爷,但咱们又没做坏事,用不着怕他,这屋子明明是我们定下的,凭什么让给他,要走,也是他走。”
她纤细的手指直直的指着到此刻还大喇喇的坐在床上的燕锦。
燕锦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