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墨将洗脚水倒到了院外,回来将盆放好,然后,才沉着脸冷冷的看着两人。
“大哥,这事是我们错。”李言吸了口气,先道。
李书也知理亏,“还有我,都怪我当时太冲动了。”
李墨脸色越发冷锐,双手不自觉的握紧了拳头,“你们俩?一起......”
“我们没想一起——”
李言忙打断李书的话,怕他越说越让人误解,“大哥,不是你想的那样,什么都没发生。”
李墨定定的看着李言,“什么都没发生?”蔓儿会那个样儿?
“就是。”李言叹了口气,缓缓道,“我跟蔓儿在屋里,三弟突然闯了进来,蔓儿脸皮薄,一下子羞了就跑了。”
“嗯,就是这样。”李书猛地点头,很无辜的样子,他当时真是嫉妒昏头了,根本没考虑别的。
李墨知道他们没有说谎,但二弟简单的话语却也传递了他某些信息,再加上李蔓衣衫不整,很容易让人将整个事情联想出来。
那就是二弟跟蔓儿在房中亲密,被三弟撞见了,三弟这个鲁莽的性子,当时一定想要加入,结果蔓儿羞愧难当,当场跑了。
这才有了后来遇见自己的一幕。
不由得,李墨凝眉,心口有如被人拿着绣花针轻轻的扎着,绵绵细细的疼痛起来。
可蔓儿也是二弟三弟的媳妇,他们和自己一样,都有和她亲密的渴望啊。
“蔓儿还受着伤呢。”末了,他无奈的说。
眉宇间的隐忍与纠结,心如明镜,“大哥,蔓儿也是我媳妇,我疼她不比你少。”
“对,大哥,我也疼着呢。”李书赶紧表白心迹。
李墨点点头,“行吧,你们也都大了,做事也该有自己的分寸。三弟身上还有伤,就别乱动弹了,回屋歇着吧。”
说完,他自己拾掇那只野山鸡。
李言便过去帮忙,“大哥,我来吧。”
“不用。”李墨拒绝。
“大哥。”李言固执的从他手里将野山鸡给抢了过来,“弄这些我比你在行,再说,你这是为给蔓儿补身子,要是做的不好吃,她不吃岂不是浪费了。”
李墨见二弟这样,深深叹了一口气,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蔓儿她跟别的女人不一样。”
李言拾掇鸡毛的手一顿,微微抿唇,道,“我知道。”
到目前为止,他看的出,那丫头表面上好像愿意留在这个家,可是,她内心里仍然接受不了共妻这种事,接受不了与他们兄弟间的亲密行为。
这在神女沟其实是很少见的。
大部分到了这里的女人,都会很清楚的认识到自己的命运,即便一开始有些不接受的,最终也都会接受现实。
当然,造成如今这种局面,他们兄弟也有原因,那就是他们不会像别的男人那样,娶了女人回来就为了传宗接代或者发泄某种*。
他们疼这个女人,因此到现在都没舍得违背强迫她。
想想有些女人一嫁过来,当天就会被几个男人轮几遍,基本上头半个月那是别想下*的,那丫头到了他们李家,着实是幸运的多了。
“大哥。”李言自顾自摇头轻笑,看李墨沉着脸一旁发愣,就道,“大哥疼那丫头,我们都知道,可大哥该吃的都吃到嘴了,这女人的好也都受过了,也可怜可怜我跟三弟四弟。”
说的就好像他要吃独食不让他们沾似的,“蔓儿身上还有伤呢。”
李言将拔好鸡毛的野鸡往菜盆里一扔,然后笑道,“那点子伤算什么呢?二顺娘当年,病成那个样儿了,他爹还不是想干就干?”
“二弟你敢?”李墨听言,脸色陡沉。
李言忙摆手,“当然,那样猪狗不如的事,咱兄弟怎么会做。”
李墨脸色这才渐渐缓和,但还是坚定的说,“蔓儿身子不好利索,你们谁都不许碰她。”
“知道。”李言压了点水到盆里,边拾掇边说话。“我就是随口那么一比方,那丫头不知好歹啊,她不知道,能到咱家能算是掉进福窝了,要是别家,家里家外的活要干,伺候男人的活也一样不能含糊。哪家的女人在自己男人想要时,甩脸子的?”
李墨听了心里不舒服,“二弟,你咋这样说?她不想,你也要打她不成?”
“谁打了。”李言郁闷的哼道,“我也就跟大哥这里发发牢骚罢了。那死丫头一见我就跟仇人似的,说不得碰不得。就差把她当菩萨似的供着了,就这样我还讨不着好,我都不知道我哪儿得罪过她了。”
好容易有了那么丁点进展,还被老三那浑球给破坏了,这下好了,那丫头以后更得防着他了。
李墨见他说的可怜兮兮,倒有些想笑,“二弟一向最得婆娘媳妇们喜欢,怎么今天说这样丧气的话?”
“大哥,你可别打趣我。”李言朝他挑了下眉,哼道,“真要是那死丫头一直这样的话,我可就不忍了。”
“二弟。”李墨脸又沉了下来。
,你放心,我不会伤着她的,就是......”
他稍稍想了想,换了一种较为委婉的方式,好让大哥容易接受些,“咱们兄弟要是都能早点跟她圆了房,这也是好事啊,她彻底成了咱们的人,至少不会担心以后会有什么变故。”
李墨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没有再说话。
李言微笑,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