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雷一阵无语,看鬼老这样子,显然是想歪了,这老家伙不管到什么时候,只要有美女,都可以这么的不正经
“我是说,怎样能让她招供,用稍微正常点的方法”杜雷撇了撇嘴道
鬼老若有所思:“如果想让她招供,用刑确实是手段的一种,然而想要让她真正招供,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只有深入她的脑海,才能探寻到想知道的一切……”
鬼老又对杜雷说了些什么,杜雷频频点头,随即对那士兵道:“好了,带我去天牢”
那士兵自然是满口答应下来,刚才看着杜雷在沉思,还以为他是在考虑要不要杀了自己,但现在看来,自己简直是万幸
两刻钟后,杜雷在士兵带领下,来到了位于南水王朝西面的天牢之中
天牢并不是一座高耸建筑,而是建造在地下,一共足有百米之深,关押着各种犯人,凡是能够被关入天牢的犯人,都大有来头,不过即便他们之前再为嚣张狂妄,现在囚禁在此,也无法再逍遥法外了
天牢地底,二十七层
这一层,无比阴森,冗长的通道两旁,篝火燃烧摇曳,微微将这片潮湿阴暗的地方照亮
在这冗长通道的尽头,依稀能听到几声非人的惨叫,又或者是微微的低吟,无论是哪一种声音,都给人一种不寒而栗,毛骨悚然的感觉
天牢一共有三十层,越是底下,关押的囚犯越少,而来历也越大,鬼姬能被关在二十七层,已经说明了她的重要性
在走向通道前方时,杜雷问道:“南宫君主让我前来审问,为什么不亲自前来?”
这也是杜雷一路上的疑问,那士兵只是拿着一张南宫易水的令牌,便让杜雷畅通无阻的来到了这天牢地下的二十七层,但是南宫易水既然让他来审问,又为何不现身在此,就好像他并不关心一样
“这是君王的指意”那士兵也觉得这走过通道的时间太漫长,气氛太为冰冷,于是用话语打消心中的恐惧:“小人猜测,这是君王太忙啦,所以就不来这里了,再说让人家知道一个君主来天牢审问这么久,也有*份呀,嘿嘿”
杜雷敷衍地点了点头,但心中又是另一番想法
南宫易水之所以不来,不是因为他不想来看,而是,如果他来了,或许鬼姬就会感应到,那么在拷问时,鬼姬永远有所顾忌,那样他便永远也无法知道鬼姬心中究竟想着什么,所以,不如放开让杜雷去做,若是能有发现,杜雷自然会向他禀告的
“对了,这二十七层中,是怎么关押犯人的,只有鬼姬一人么?”杜雷好奇问道
那士兵摇了摇头道:“第二十七层中一共有二十三名犯人,他们分别关押在不同的刑房内,再过不了多久,你就可以看到通道两旁的门户了,那就是关押犯人的地方,至于那个该死的女人,哼就关在最里面”
士兵说到鬼姬时,言语中明显有着极端的愤怒,显然,鬼姬的身份让所有人都为之讨厌
这条通道很长,走了足足有十分钟,才走到通道的尽头,然后,一道森寒铁门出现在杜雷面前,在这铁门上有一个小窗户,有四根竖直焊接的铁柱,透过铁柱缝隙,依稀能看到牢房内的情景
这是一处不过十几平米,狭小的空间,其中刑具应有尽有,而杜雷此时正看到一具雪白与鲜红伤痕相交织的躯体被按在唯一的长方形案台上,被束缚双臂,而三个大汉正嘶吼着,疯狂地蹂躏着……
杜雷背靠在铁门旁的墙壁上,听着女人那似乎痛苦又如同享受般的低吟,他闭上眼,等待着这一切结束
不知过了多久,当三个大汉都发泄完毕时,杜雷终于敲响了铁门
铁门“吱呀”一声,被一名大汉打开了,他一边提着裤子,一边上下打量着杜雷,看着面前这年轻俊朗的少年,他微一挑眉,道:“你就是杜雷?”
“没错”
杜雷走进这狭小空间,他的视线绕过大汉,看向那生锈的青铜案台,正看见鬼姬赤/裸着那明明伤痕累累,曲线却堪称完美的身体,她头发凌乱,在头发掩盖下的双眸中,透露着一丝彷徨
但是杜雷看着这道眼神,却觉得很奇怪,因为从这双眼神中仅仅只能看到彷徨和慌张,却没有恐惧
如果一个被凌辱过数天的女人已经对这种事情感到麻木,那么她甚至不会感到慌张,但是她既然彷徨,就说明她还在乎,那么她必定恐慌,但她却没有,原因只有一个,她是装的
“你们凌辱过她多少次?”杜雷没由来的问了一句
那其中一名大汉嘿嘿笑道:“从这婊/子刚进入囚牢三天起,就已经被我们轮番玩儿过了,她身上种了软筋散,与凡人无异,拷问起来,也不会有危险,只是她一直不招供,我们也只有勉为其难的继续逼她招供了前面那几个,一点用都没有,换上我们,保准让她几天之内就崩溃”
杜雷心神一凛,问道:“换人?为什么要换人?一点用都没有,又是什么意思?”
“前面那几个,还没将这女人玩几天就吃不消了,浑身乏力,说是累了,便要换人,然后又换人,直到现在已经换了四批了,你知道的,这种事情,我们也不好和上面说,所以换人的事情也就没有上报”
杜雷深深地看着那大汉,他眼眶有些凹陷,虽然看起来血气方刚,但凭借杜雷的精神力却是感觉他外强中干,阴火旺盛,阳火却是渐渐衰退了下去
那名大汉搓着手,道:“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