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西,位于湖南西部地区,由于地理位置等原因,这里的少数民族分布也是各异,基本上以少数民族自治县为主,正是因为这样,各族的信仰与民风不同,也就逐渐为这片土地上慢慢的披上了一件神秘外衣,而一提起“湘西”这两个字,想必绝大多数的观众不会提到他的民族分布或是地理位置,而是把“湘西”这两个字与赶尸跟土匪紧紧的联系在一起,而在这片土地上,确实流传着很多匪夷所思的故事...
芷江,古属“五溪蛮地”,自汉高祖在这里置县以来,这里也成为了历代兵家必争之地,大大小小的战争也是数不胜数,要论最出名的一场战役,我想稍微熟知历史的观众们都会知道,那就是近代中国军队与日本侵略者打的最后一场战役“芷江会战”,这也是一场日本人唯一承认自己战败的一场的战役...
在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初期,信息传递在我所在的那个小县城基本上靠的是人与人之间的口头传递,远远不像今天这个信息时代一样,不管距离多远,一个电话一个短信就能达到想要的效果。
而我出生的那个村子,由于经济落后,大人们忙完了一天的劳作后,消遣娱乐的方式也很是单一,因为整条村子的村民都是挨家挨户的平房,所以串门成了大家饭后打发时间的共同爱好,不像今天仅管高楼大厦随处可见,但饭后串门拉拉家常这些在以往必不可少的举动,几乎随着楼宇破地而起后,也随之消失,即使同住一栋大厦,就算是门对门的住户,今天也几乎是进门便随着咔嚓一声大门紧闭。
我不知道是科技冷却了人与人之间的交流,还是人与人之间的交流冷却促进了科技的发展,但我打心眼里不喜欢住在高楼大厦里面,走在街头,随处可见住房小区,仅管有可能一个小区大楼里住的人比我当时所在的村子里所有人都还要多,但我依然觉得这些小区缺少“人气”。
在百十来户的村子里,几乎没有哪家人你不认识,哪家只要有事要帮忙,你甚至在村头吆喝一声,村尾的人都会立马跑来帮忙,那时候讲究的就是一个齐心,没有像今天这样大家腰里鼓起来了,住进了高楼,却丢掉了当初的那份齐心;有多少人敢说现在你家门对门的邻居你认识,或者是你到他家里串过门?至少我认识的人当中几乎没有一个,甚至可以说在当下,你同住一个小区,你要是出点什么事,别说小区里其他楼层的人,有可能你门对门的邻居都不见得会对你搭把手。
要说在那个时代什么最让我怀念,我想莫过于外婆口中的那些神神鬼鬼的故事,像《变婆子》《熊脸家婆》《天师抓鬼》等等让我记忆犹新却又让我心惊胆颤的故事。
我清晰的记得在我们村里有户人家买了第一台电视机时,我们全村的老少几乎都往那家跑去,为的就是瞧个新鲜,好在那时大家住的都是自己砌好的大院,百十号人跑过去,倒也不会显得有多么拥挤。那是我们村里第一台电视机,就纯黑白的,不像今天的电视机有那么的牌子还液晶什么的,就十来寸,连个遥控器都没有,一两个电视台还得靠手在电视上面转台,但即便是这样,我们村得那些老少在每天吃完晚饭后乐此不疲的往那家跑,那场面跟七八十年公社放露天电影一样,家家户户自带把椅子准时在出现在那家。要知道电影那玩意在那个时代不可能天天在村子播放,一年到头也就播放那么两三回,所以有了这户人家的电视出现,村里人倒也有了个好去处,不得不说那家口子也确实是个做生意的料,看着自家屋里每天人流量都这么多,就抽出些家底到县城批发了一些南杂货物,没想到却凭着这些在那几年里慢慢的富裕了起来,而这人一赚钱,跟风的也多,有几家人看到这第一个吃螃蟹的人赚钱了,也咬牙各自给家里买了一台电视,可效果却差的不是一星半点,当你也买电视时,人家已经牵了有线,电视节目不止比你多了多少个,而等你也牵有线时,人家又买了录像机,而看到人家又走在自己前面,这下想跟风的便歇了菜,毕竟录像机那玩意在当时是属于稀罕物,贵的不是一星半点,而凭着这些,在电视没有普及的那些年,这家口子硬是留住大半以上的村民,家里的日子也是一年比一年富裕,总之就一句话,你无我有,你有我绝。
或许是我的思想比之其他同龄人要古怪一些,跟我一样大的小孩都把注意力集中在电视画面上时,而我想的最多的是为什么这些人穿着跟我不一样,为什么他们被关在这个小箱子里就可以飞天遁地等等,一系列的好奇可以说在我的脑子里盘旋了几年,甚至我那时还萌生了趁没有人的时候,我把这电视机给拆了,看能不能把里面的人给放出来,为此我还差点被家里人给狠揍一顿。
新鲜事物给我带来了很多乐趣,同样也在我心里萌芽一个又一个的好奇,但那时候电视对我的吸引在我的心里却排不上第一的位置,要论第一,那无疑是外婆口中那一个个让我心惊动魄又匪夷所思的故事,我不知道外婆是在哪里听来的,还是她自己杜撰的,总之我童年时代几乎在她嘴里没有听过两个一样的故事,而正是这些故事,在我心中种下了一颗冒险之心,慢慢的萌芽...
我叫补剑雄,88年出生在这座有着几千年历史的古城,补姓,一个没有被收录在百家姓之内的姓氏,华夏最古老的姓氏之一,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