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明安脸上一片疯狂,眼中闪着嗜血的光芒,他搓了搓手,忍住心里的激动,用刀片在安风的脚底划了一道小口,把刀片埋了进去。
血,从安风的脚底缓缓地流了出来,滴在洁白的**单上,显得异常刺眼。
安风这时反倒冷静了下来,既然事已至此,他怕是没有用的,不如坦然接受,他倒要看看,是这个叫明安的人厉害,还是他厉害。
明安显得特别激动,从箱子里拿出一台微型的电脑,打开,手指在键盘上快速地点了几下。
“安总,准备好了吗?接下来的游戏很好玩。”明安抬头看了一眼安风,对着安风咧开嘴巴笑了笑,接着手指在键盘上重重一点,刀片顺着安风的脚底缓缓地向前滑动。
安风的身体开始剧烈地抖动,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呵呵!”明安一看安风这个样子,忍不住得意地笑了起来,这是他最新的发明,只是在动物的身上用过,还从来没有在人体上用过,现在看来,这用在人体上比用在动物上效果好多了。
安风的身体抖动的更厉害了,一种难以忍受的痛楚瞬间传遍全身了,到处都是痛,浑身上下都是疼,他想不大声叫出来,可是嘴被堵着,他根本无法叫出声音来,他奋力地想要挣脱绳子,他要亲手杀了这个混蛋,这个**的疯子。
明安的笑声越来越大,越来越疯狂,他的脸上一片扭曲,看得让人毛骨悚然,汗毛直立。
折磨还在继续着,痛楚像潮水向明安袭来,脸上豆大的汗珠一颗颗全向下掉。
“说出来吧!说出来就不受这种折磨了。”明安温柔地安风说道,慢慢地诱导着安风说出安少的下落。
安风沉浸于于巨大的痛苦之中,身上全是火辣辣的疼痛,他对明安的话理也不理,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他不能认输,他绝对不会跟一个女人认输,特别当这个女人是晏晨时。
刀片在电脑地指挥下,顺着安风的身体走了一个遍,脖子脸和私密之处除外。
安风的头发已经被汗全部浸湿了,皮肤皱巴巴地搭在身上,身上的皮肤都出现一种异样的红色,鲜血不住地从脚底向外涌,**单被褥被鲜血浸透。
一切都已经结束了。
安风已经疼地晕了过去。明安疯狂刺耳的笑声停止了,他脸上的表情很奇怪,有一种深深的挫败感自心底涌了出来。
他输了,他没有想到他竟然输了,这对他来说是一件根本不可能的事情,可是结果就是在这里摆着,他输了。
明安把刀片从安风的身上取了出来,装进了箱子里,收拾了一下,提着箱子看也不看昏迷不醒的安风,打开病房的门走了出去。
晏晨看着明安出来,视线投在他的身上,静静地等着他带给她的好消息。
明安耸了耸肩,对晏晨歉意地说道:“我输了,他赢了。他是我见过最顽固的人了。”
晏晨的心中有着难言的失望,她本以为有明安出马,一切事情都会解决掉,可是没有想到,还是不能撬开安风的嘴。
“你要不要进去看一眼?我几乎把他整张皮都剥下来。呵呵!”明安突然凑近晏晨,压低声音对她说道。
晏晨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抬眼看向明安,这个人还是一个人吗?他真的是实在是太残忍了。还有安风,晏晨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了。假如这是抗战日期,安风一定是一个非常优秀的*。
呵呵,对安风,她只能呵呵地笑了笑。
“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每个人的爱好不同而已。”明安对着晏晨咧开嘴巴笑了起来。
晏晨对明安没什么可说的,她感到胃里一阵翻腾,她呼了一口气,挥手让明安离开。
“找医生给他看病,等他身上的伤好得差不多,我还会再来的,到时我会带着我新发明的招式,我倒要看看,他还能忍到什么时候。”明安的脸上带着一抹残酷的笑容,提着箱子离开了。
晏晨坐在椅子上没有动。安风的骨头这么硬有些出乎她的意料之外,她缓缓地站了起来,犹豫一下,要不要进去看安风一眼,思忖之后,她放弃了,明安那么**,他的手法一定很残忍,把一个人剥皮,想想那血淋淋的画面都让她忍不住想吐。
晏晨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缓解了一下胃中的不适,让看守的警察去找医生过来,接着转身离开了这里。
医院大门口,晏晨坐在车里头靠在座椅上,闭着眼睛,脸上一片疲惫。
司机从后视镜里望了一眼晏晨,小心翼翼地问道:“晏总,我们现在去哪里?”
晏晨睁开了眼睛,停了一会儿,对司机说道:“去一趟了安氏集团在美国的分公司。”
司机默默地点头,发动车子,脚底轻轻一踩油门,小车缓缓地启动了。
安氏集团总裁办公室,席慕儿带着安慕然一起上班工作。
安慕然是席慕儿的命根子,她不放心把他交给任何一个人,在他没有长大以前,她绝对不允许安慕然离开她的视线之外。
席慕儿请了一名保姆,是中国人。她工作的时候,保姆就在一旁照顾安慕然,下班以后,席慕儿就自己一个人亲自照顾安慕然。
这段时间对席慕儿来说简直如同一部大片,而她就是那个片中最悲惨最戏剧化的女配角,没有过多的戏份,但是偏偏又是一个不可缺少的人。
安慕然需要她,公司也需要她,她每天过得忙忙碌碌,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