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丽抿着嘴唇一句话也没有说,从座位底下掏出一个信封,扔给了那个人,“骆俊,这是你的好处,明天按照原计划行事,千万不能出任何差错,如果对方不答应你们的要求,你们就抬着棺材游街,闹得越大越好。”
“姜小姐,你放心,我一定会按照你说的做。”骆俊掂了掂信封,眼里露出贪婪的光芒,连连迭声对姜丽说道。
“今天有没有人对你起疑心?”姜丽又问道。
“没有,我那个二婶现在对我是言听计从,一切全都按照我的意思来办,再说了,我是他们唯一的亲人,他们不听我的又听谁的呢?”骆俊得意地说道。
“那记得把嘴巴闭紧了,不能走漏半点风声,要是让别人知道是你把骆老二害死的,那你就洗干净等着做牢吧!”姜丽从后视镜里看着后座的男人,眼里禁不住一阵鄙夷。
这样的男人真的令她很恶心,为了钱居然把自己的亲叔叔给活活烧死,丧心病狂到了极点。
“姜小姐,我也是被逼无奈的。”骆俊一听到做牢身体忍不住一阵瑟缩,他实在是被逼的走投无路了,谁让他的手气这么背呢?短短几天的功夫就输了一百多万,他也实在是没办法,这妻儿一家都在人家的手里,要么还钱要么听别人的安排,为了妻儿,他只有挺而走险,乖乖听从别人的安排。
姜丽的眼中嘲弄更深了,对骆俊更是鄙夷到了极点,冷声交待了几句便让骆俊下车,自己径直开车走了。
骆俊一个人站在寒风中,缩了缩脖子,把手中的信封赶紧塞进口袋里,把衣服领子竖了起来,抬腿向来时的方向走去。
黑暗中一辆黑色的汽车如幽灵一般停在骆俊的身边,还没有等骆俊反应过来,车门突然被打开,从车上下来两个人,一左一右,夹着骆俊一把塞进车里。
车门刚刚关上,车子立刻像离弦的箭在黑暗中行驶,轻眼消失在浓浓夜色之中。
骆俊吓坏了,刚想挣扎,腰上突然被一件硬物抵住,接着耳朵传来一个冰冷的声音,“别动,再动就要你的小命。”
骆俊闻言身体一僵,吓得一动也不敢动,只能眼睁睁坐在汔车里任同别人拉着他向不知道的地方驶去。
不知走了多长时间,汽车终于停下来了,骆俊被人从车里推了下来,这是一处废弃的建筑工地,夜色之中,一个人影也没有。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抓我来这个地方?”骆俊看着对面的三个人,眼中露出恐惧。
陆尘把玩着手中的闪着冰冷光芒的尖刀,漫不经心地看了骆俊一眼。
骆俊的心一颤,赶紧低下头,不敢看向陆尘。
“说吧!”陆尘冷冷地吐出两个字。
“说什么?”骆俊的心又是一颤,颤声说道。
“说,你们是怎么害人?计划又是什么?”陆尘向前一步来到骆俊的面前,手中的刀在骆俊的脸上轻轻划过。
刺骨的冷气从刀身传到骆俊的肌肤里,汗毛根根竖起,他的牙齿轻轻打颤,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砰”陆尘见骆俊半天不吭声了,手打了一个响指,旁边一个人会意,突然出拳,重重击在骆俊的肚子上。
骆俊吃疼,一声闷哼,疼得弯下腰,刚想动,一把尖刀抵在咽喉上,逼着他不由自主地慢慢地把头抬起。
“说吧!”陆尘又一次再声说道。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没有害人,更没有什么计划,大哥,你们是不是抓错了人了?”骆俊做困兽之斗,试图唬弄过去。他做的事情那都是要掉脑袋的事情,要是让别人知道了,他只有死路一条。
“不说是吗?嗯?”陆尘冷笑一声,用刀背拍了拍骆俊的脸,随后甩手给了骆俊一个耳光。
骆俊被打是头一偏,一股咸甜的液体从口中流了出来。
“还不说是吗?好,你们先把他的手指一根根削下来,然后再把他的耳朵鼻子全削下来,我倒要看看,他到底嘴硬到什么时候?”陆尘冷酷的声音在骆俊的头顶上响起,骆俊吓得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腿一软,忍不住一下子瘫软在地上。
“还不说?”陆尘居高临下地看着骆俊。
骆俊嘴唇动了动,却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
陆尘的耐心一点点用完,他退后一步,伸出手在空中打了一个响指。
跟陆尘随行的两个人立刻,一个人按住骆俊的手,其中一个人拿起手中的刀子狠狠向下砍去。
“我说,我说。我全都说。”骆俊吓得眼睛紧紧闭上,嘴里大声叫道。
“真是一个贱骨头。”陆尘向骆俊啐了一口,手一挥让两名手下退去,取了一支录音笔,对骆俊说道:“现在,把你所做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全部说出来吧!”
骆俊心中的侥幸一点点破灭了,无奈之下,他只得把自己所知道的以及所做的事情一五一十五地对陆尘说了。说完以后,他跪在地上抱着陆尘的脚嚎啕大哭
“大哥,我错了,我是被他们陷害的,他们故意设了一个套让我钻,我是被逼的,你饶了我吧,我的孩子还在他们手里,我要是不按照他们所说的办,他一定会杀了我的儿子。”
陆尘一脚踢开骆俊,缓缓蹲下身体,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手帕,递到骆俊的面前,“擦擦眼泪,起来说话,我暂时不会对你做什么,从现在开始,你要装出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