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字才刚出口,没说完,有道沉冷气场瞬间倾轧,靠近,呼吸一窒,感觉温热呼吸就在耳边喷洒,将她呼救声截断,“还不够?傅商商,要演到什么时候?”
演?
莫名其妙!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商商挣了挣,挣不开,“放手!”
这种感觉恐怖,她本就惧怕黑暗,眼前又被人生生逼至墙角,他的气场太骇人,即便眼前什么也看不见……
黑暗里,年慕尧能感觉到女孩浑身震颤。
明白她在恐惧,可却难以理解这种恐惧,她怕他,为什么会怕他?
“你究竟要干嘛?如果是因为赔偿的事情,我男朋友很快就来,钱不是问题,多少都可以。”眼底泛起潮湿,嗓音已经带了不受控的哽咽,强自镇定,“还有,你说得傅商商是谁?我叫商商,你认错人了!”
她的话,这些话一字一句叫年慕尧呼吸沉重。
明明就在眼前,想念四年,发了疯的想她,希望她是在演,可他观察那么久,竟找不着半点痕迹和破绽。
如果她也不是……
“二十岁?”笑了,不容许她不是!
耳朵里,男人腔调哼笑着彻底阴冷,“装嫩?四年,你应该二十五岁了,结过婚、怀过孕也……堕过胎。”
神经病。
商商有过一秒震惊,随即隔着一层黑暗朝他翻白眼。
给她说得和失足少女一样!
“傅商商,六年前是你先招惹我的。”他呼吸更沉,猛地一记拳头砸在墙上,再开口嗓音里竟是透出些许无助,“做什么……做什么又半途而废,嗯?”
有一秒的心软,愣住。
自觉今天撞车遇上这个男人之后,一直都在倒霉。
明明没有见过,明明确定陌生,可似乎……有什么地方不一样,说不上所以然,但排斥往更深的地方去想。
深呼吸调整好情绪,一字一顿在黑暗里尤其清晰,“这位先生,我连你叫什么都不知道,怎么招惹?还有,我的确二十,没有失忆没有人格分裂,仔细想过确实不认识你,最后,关于你说的结婚怀孕堕胎……”
顿了顿,咬牙,“老娘连性生活都没有过,如果偶尔做个春-梦也能怀孕的话,那孩子也绝不会是你的,好吗?!”
“……”
黑暗里,老男人眉心深深拧起。
“先生,咱们都不是单身,你对我做出这些奇怪举动的时候,有想过你女朋友的感受吗?”
她一本正经,说的起了劲。
“我知道你女朋友xiong大无脑不讨喜,但你已经走上这条慈善路,自己选的人,哪怕是个脑残,你将就点,回家洗洗睡吧。”
她嗓音喋喋不断,越说越是离谱。
但这一点同傅商商很像。
人有相似,但不会一模一样,何况就连性格也是。
看不出破绽,如果她这副模样不是演的,如果这就是如今的傅商商,那年慕尧几乎可以肯定,她应该是失忆了……
有过这点认知,年慕尧急于肯定。
四年……
疲于过活,他每天睁眼闭眼发了疯的在想她,绝望过,以为她是真的不在了,可老天终究待他不薄是不是?
她回来了,即便已经陌生的很彻底。
没关系,只要她在,只要她还在……
“这位先生,我跟你说啊……呜,干什……”
再开口全然未觉危险已经临近,话说一半红唇被阵猛力截住,男性清冷又野性的气息倾轧,才后知后觉知道要挣扎。
然而,年慕尧蓄谋已久。
他动作太快,几乎早就想好商商挣扎的路数。
双手被他单手捏住高举着抵在头ding,腿上才有动作他整个身子霸道倾轧过来,不过片刻,足够将她四肢完全制服。
“呜……”
只能扭-动身子挣扎,但基本是在做无用功。
黑暗太重,有些绝望。
唇齿间纠缠不断,他是老手,不似她的生涩,起先是愣住了,被迫承受,后头回过神来,即便四肢难以动弹,这个吻仍旧没有叫他接的安稳。
动辄逮着机会就咬。
防不胜防,年慕尧被她牙齿咬了好几下,好几次磕到他舌尖,破了,血腥味散开。
“呜……”
感知到那点血腥味,商商更不安稳了,这老男人逮着个陌生女人就又亲又抱的,私底下生活不知道糜乱到什么德行,有艾滋传染给她怎么办?
但他不松,没有办法。
混蛋!
时间久了喘不过气,感觉呼吸尽数被他掠夺,力气像被抽走,身体正在脱力。
瘫软下去……
然而年慕尧早有预料般,空出的一只手勾住她细腰,力道收紧,轻而易举挽回她险些跌倒下去的颓势。
有惊无险,但商商来不及喘气。
吻不结束,腰上那只手渐渐开始不安稳了……
钻进衣摆沿着她后腰攀爬着往上,男人宽大掌心滚烫,似有股电流被他掌控着,不自觉的颤了下,身子发麻。
他究竟要干嘛?
商商往后靠,想阻止他进一步的动作,但他手指不过灵活一勾,xiong衣扣子掉落,xiong口束缚松开,后背大手并不恋战,往前转移。
猝不及防,根本来不及阻止,柔-软被他掌控,捏住……
是她窒息的前一秒,唇上力道松开,得了自由,xiong口起伏着大口呼吸之际,耳边滚烫一片,男人嗓音黯哑,“瞧,尺寸半点没变。”
什么尺寸?
商商注意力全在呼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