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你前不久动过手术?”分秒间,她小手矜持全无包-裹住他的傲人,捏了下,耳朵里似有他一声似痛非痛的闷哼,随即仰头满脸无辜的看他,“那要是现在和我zuo-爱,你这里会不会直接就炸了?”
年慕尧身子一僵,她脸上的无辜已然被浓浓幸灾乐祸取代。
他的反应更是肯定了那条短信的真实性。
感觉自己胜算又多一分,打定了整死他的主意,商商小手仍旧在他渐渐狼变的某处捏着,紧紧的加重力道。
叫他腹黑!
叫他闷-sao!
叫他动不动就起把她往c上哄的心思!
今天不发愤图强的折腾,都对不起以往在他这里受过的罪吃过的苦。
“其实炸了也好。”她笑容无比邪恶,小恶魔本质显现的淋漓尽致,“反正我对这玩意儿没有好感,正好绝了你往后胡作非为的心,一了百了的,连你会出-轨的担心都省了,一举好几得,何乐而不为?”
商商自说自话,没有得到回答,以为威胁到了他,满脸兴奋更是不加掩饰。
活该!
“年慕尧你也有今天!”她乐呵呵的心跳很快,像是碰见什么百年一遇的事情,满心激动难以言喻,如果可以恨不得将他这副模样拍照留念,“威胁我穿这种衣服?要我回去给你用嘴?做什么等到回去呢,要么就现在吧?”
年慕尧后背紧靠墙壁,某处隐隐涨疼叫他头皮发麻。
分明他稍微用力就能将她推开,可偏偏她几乎整个在他身上贴着,肆无忌惮的将所有重量压在他身上,小手又还倔强在他那处捏着,无声威胁着,大有种他要敢将她推开,她就敢将他那处扯断的蛮缠架势。
要这么一直被她威胁下去,小丫头简直就要上天了。
他垂眸瞧着她小脸上愈发浓烈的得意,眸色发紧,深谙更沉,而后翻涌着掀起片足够将她吞没的滔天巨浪。
光线昏暗,商商还沉浸在自己的得意之中,不曾察觉。
“年慕尧……”
“你刚刚说现在?”
两人同时开口,她得意嗓音被他磁性暗哑径直截断。
而后再次向她确认,“用嘴?”
商商后半句话沉进嗓子里,一脸错愕还未形成,后脑勺已经被只摊开大掌按住,那力道加重是要将她脑袋往下按的架势。
还没回神,已是片坍塌颓势。
他怎么还淡定的起来?
“我觉得这个提议蛮不错。”他兀自点头,然后轻描淡写补充,“上下嘴唇记得将牙齿包好,要硌到我?差评!”
“……”
后脑勺那阵力道加重。
商商单手抵在他xiong口,疯了一样试图挣脱,却抵不过他力道加重,大有种一发不可收的衰弱颓势。
“喂——”
安静房间只剩她一声惊呼,快哭了。
“年慕尧祁墨说你不能行-房的!你别试图混肴概念!”就要跌落下去,才算想起什么尖叫强调,“用嘴也叫行-房!”
祁墨?
年慕尧心里冷哼着念了遍这个名字,等他回去,必定叫他好好领教下什么叫做……不!能!行!房!
“你放开我!”
小丫头呲牙咧嘴的威胁,年慕尧将她这副模样收进眼底,另一只手绕过去饶有兴味落在她侧脸上,怜惜她的天真。
问她,“你好像忘了你老公是做什么的了。”
商商一愣,倒吸冷气。
这老不正经是医生!
并且他还不是一般的医生……
有的是办法将这种事情上的‘不能’变成‘能’。
眼见撑不住后脑勺那阵力道加重,眼底浮上层浅薄雾气,没想到剧情到这里还有反转,低估了这厮有多不要脸。
哀求,“我错了,小叔我真的错了……”
“何况……”他却将她求饶的模样忽视彻底,眯了眯眼,俯视她被迫愈发低下的姿态,唇角一点邪气渐渐加深,嗓音黯哑含笑,“老婆要求的事情,我就算浴血奋战、舍身成仁,也势必替你达成心愿,叫你满足。”
商商,“……”
对他这种冠冕堂皇包装自己兽-yu的说法,商商只觉得脸皮要没厚到一定程度绝对说不出这么没下限的话来。
她好‘感动’!
不对,他那张脸就是个装饰,掩饰他人面兽心的装饰品!
脸皮这种身外之物,他老人家早八百年就不知道丢哪个角落去了。
但这种时候,高低立现的,她身处明显劣势,明显是翻不了身的,现实逼她不得不违心讨好,向他低头。
“我不要了!”立马改口,“回去再做,呜,还是等回去……”
“年太太,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他半点也不动容,力道持续加重,随即又做出副恍然大悟的表情,问她,“是在为我身体着想?”
以为有了转机,商商小鸡啄米一样点头。
“太太这么善解人意倒叫做老公的深感羞愧。”他叹气,“不过你放心,配合你用嘴坚持半小时不成问题。”
商商,“……”
什么叫配合她?
说的好像这么龌蹉的提议是她想出的一样!
火气上来了,怒,“靠,你耍着我玩呢?!”
“嗯?”闻言,年慕尧皱眉。
喉咙里溢出声浅淡音节,却是威胁十足。
她被秒杀。
“……”商商瞬间蔫了,“小叔我真错了,求放过……”
“错哪了?”
错在彼时还太嫩,是人是兽分不清!
商商心里嘀咕了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