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竞尧的声音才窜入她的耳膜,下一刻人便到了她的跟前,玉容还没有来得及害怕,就已经被他扯掉了外裳,扔到了床上压住。他身下滚烫的位置就如一把利剑,直直地刺着她。
玉容惊惧地看向何竞尧,见他眼里的欲念深深沉沉,浓烈得如同一片火海,便忍不住向后瑟缩。她不明白,他昨天在那地方待了一夜,便是早晨没有碰女人,在那里待的一个晚上总不会虚度,为何现在却像几个月没有碰过女人一样疯狂又急切!
何竞尧本来是想温柔点慢慢来,可是当他抱到玉容的身子,又闻到那熟悉的海棠花香时,就完全控制不住自己了,身上的每一寸都在叫嚣着要她,狠狠地要她。
他也不明白为什么只是一晚的煎熬,到了此刻就爆发到让他如此急不可耐!可他不想管为什么了,只想马上身体力行,要她,要她!
“爷,门还没有关呢……”玉容转眼就被何竞尧剥到只剩一条亵裤,双手瑟缩着护住胸前的春光,提醒他。
“不用管,谁敢进来!”何竞尧不在乎地敷衍一句,就扑到了她的身上,掰开她的双手钉在两侧,看到她眼里的羞怯,只觉得身上的每一寸都更加兴奋起来,炽热的吻如疾风骤雨扫过她上身的每一寸肌肤。
“爷,不要,不要……”何竞尧亲遍了她的身子,便开始专攻她敏感的那点。明明气势上如狼似虎,落到实处的动作却温柔得像细小的绒毛,又热烈得像炽热的熔岩,玉容被他折磨得难耐,忍不住想发出声音,可门没有关,让她的心悬着,又不敢叫出来,忍不住地挣扎想要躲开。
她细细柔柔的,像小猫叫一样的拒绝声,软软得,媚媚得,正是昨夜折磨得何竞尧心里像有猫爪在挠一样娇媚腔调,听得他的兴致立即又抬高了一个程度,哪里舍得放过她。薄唇微勾,将她的手腕掐紧了,便更加细腻地折磨起她来了。
“爷……”玉容受不住地呜咽出来,眉头也无力地蹙起,想要推开何竞尧,可手腕被他桎梏得牢牢的,再想用力推他,也只有指尖能轻轻触到他的肩或胸膛。她的小手柔若无骨,这般触碰着何竞尧,便如羽毛轻轻扫过,一丝一毫的推拒作用都起不到,反而将何竞尧的身子撩拨得更加滚烫起来。
何竞尧看到她无力承受的模样,心中怜惜与兴奋交错,碰撞得他的每一寸筋骨都活络起来,满心的跃跃欲试。他轻咬了一下她的敏感,从她身上半撑起身子,邪气地挑眉看着她笑问:“舒服么?”
玉容被他折磨得欲哭无泪,被他这一问,不住地摇头,却是愉悦了他,让他低低地笑了起来。然后,他便将她的手腕合到一处掐住,另一只手则向她的亵裤探去。
身下传来更多的凉意,让玉容被何竞尧撩拨得昏昏的头脑清醒了一些,想到门还开着,再看到光溜溜的自己,玉容几乎要被羞煞了,有些焦急地往门的方向看去,才发现竟然连床幔也没落下。这万一要是有个人进来了,她就不用再做人了!
“爷,您回手把床幔落了吧。”玉容轻轻地扭动着身子,想将自己的身子蜷起来些,有些急切地求何竞尧,看到他一言不发,只是固执地又去脱他自己的衣裳,就真的有些急了,“爷,至少把床幔落下吧,万一宝儿进来了,我……”
玉容也真是被逼得急了,余光瞄到何竞尧将那利剑抵住了自己,眼里就快涌出泪来了。她离家时叫宝儿去温书,也不知事情会发展成什么样子,嘱咐过宝儿即便知道她回来了,没有她的许可也不能过来找她,可孩子会怎么做哪有完全保准的,这要是叫宝儿撞见了这一幕,她也无颜再做娘了!
何竞尧什么人都可以不顾忌,可是对孩子却不行。见到玉容也是真的着急了,低头看了眼自己已经搭在弦上的箭,极度不爽地吼了句“真是麻烦”,还是甩开了裤子,下地去将门重重地合上了,回来又将床幔一把扯了下来,才蹿上了床。
玉容没想到这光天化日的,何竞尧竟然会半/裸着去关门,待到何竞尧回到床上,已是又羞又惊得说不出话来了。
何竞尧临阵被挡了一道,心情不爽至极,一回来便直奔主题,扯开了玉容的双腿,便将自己直直地撞入了进去。他的动作有点猛,也有点生硬,磨得玉容有些痛,吃痛地哼了一声,下意识地用手去推他,想要阻止,却被他反手将手扣住,不耐烦地冷斥了一句:“忍着!”
他接下来的动作依旧有些猛,没有给玉容适应的时间,弄得她有些疼。玉容很想他慢下来一些,可抬眸望见他眼里的不耐烦,到了嘴边的恳求就说不出来了。她昨日才惹了他,现在是不敢再惹他生一点点气了。
玉容咬着唇忍受着时轻时重的疼痛,回想这几日里何竞尧给她的温柔对待,觉得自己是被他任性的好惯得忘了分寸了。她原就是他用来发泄的,才几日,竟然连这一点疼和粗暴都受不住了。
玉容在心里说着自己,被何竞尧粗鲁地折腾了一阵,不知怎么就想到了昨夜。不想还好,一想到昨夜何竞尧也是这样同那些青楼女子混在一起,用摸了她们身子的手再来摸她,用吻过她们身子的嘴再来吻她,用折腾过那些女人的物件再来折磨她,玉容除了觉得此刻的自己有些不堪,还觉得有点儿恶心,之前被何竞尧撩拨起来的欲念,也很快就散失了。
身体没有了感觉,何竞尧的每次一碰撞都变成了一次折磨,玉容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