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容看他拿着手巾,大致猜到他所说的伺候是要亲自给她擦身子。她刚刚被他压在身下,意乱情迷,清醒过来后想到自己那种种不受控制的反应,已是快被羞得没脸见人了。现在房间里又是灯火通明的,她哪好意思让他在这样的情况下看光光自己,更不要说再去碰那私密之处了。
玉容见屋子里确实没有旁人了,何竞尧又已穿戴齐整了,便缩在被子里,小声对他道:“爷,我还是自己来吧。”
何竞尧笑,也不再与她说什么,大手直接摸进了被子里,搂住她的腰便将她往外拖。
“爷,你别……”玉容被他有些粗鲁的举动惊得慌了神,像小松鼠抱坚果一样,急切而紧张地抱紧了身前的被子,向里瑟缩。可她的力气哪里能与何竞尧比,挣扎来挣扎去,最后也只是将身前挡了个严实,身子后面,特别是细腰之下的部分,都一览无余地呈现在何竞尧的面前。
“你跟我藏什么?”何竞尧微沉了声音,他一向都是被伺候的那一个,难得有这个伺候人的兴致,她竟然还不领情,用手用力地在玉容圆翘的臀上拍了一下。玉容被他打了一下,也不敢再挣扎惹他不快,鸵鸟地将脸埋在被子里,任他摆弄,不作声了。
何竞尧今天终于一偿所愿要了玉容,此刻心情正好,被她反抗也没有真的生气,见她老实了,便一手按在她的翘臀上,一手用手巾给她擦拭身子。
何竞尧擦着摸着,脑海里自然而然地联想起自己拥有她时的销魂感觉,随口说起自己的感觉来:“你这身子生得漂亮,也紧实,不像是生育过的。”
玉容被他不加遮拦的话惹得脸上热得滚烫,急急地用手掩住耳朵,不想再听他说话了。过了一会儿,待何竞尧给她擦拭干净了,重新将整个身子都藏回被子里,有了些安全感,心里才安稳下来。
蓦地想起他刚刚说的话,玉容反应了一下,想起来什么,再看何竞尧将手巾扔到盆里,叫小翠进来伺候她穿衣洗漱,似乎是又忘了那回事,犹豫了一瞬,用被子将自己围好,支起身子轻轻唤他。
“爷。”
“怎么,舍不得我了?”何竞尧侧身回眸,眼里的笑意一片邪肆。
“没……”玉容被他问得赶紧摇了摇头,咬咬唇,小心地提醒他道:“爷,是不是现在叫厨房准备一份避子汤送来?“
何竞尧听到玉容问这个问题,才发现自己又将这事给忘了。五年前他就是忘了这事,玉容房里当时也没个管事的,他忘了,也没人想着这事,才会让她有了宝儿。她的身子脆弱得很,打掉孩子便是再别想做娘了。若是保不住孩子,以后再怀上,保住的几率也不大。
他也知道留下孩子会给他带来的麻烦,但终归不忍夺了她做娘的机会。她倒是够安分,不会让他后悔。换做另外的女人,盼着他忘了才好,怎么会提醒他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