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瑶脸色煞白,没有料到李亦尘将她当成了玩物,不,玩物都不配!咬紧了牙根,她没有想到李亦尘就是个恶魔,得尽好处后翻脸不认人!
“王爷……”
“你的姘头在何处!”李亦尘握紧拳头,心里暗恼,昨日来客栈并未带暗卫,否则那个男人怎得能逃走?若是今日之事宣泄出去……眼底闪过一抹嗜血的红光。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秦玉瑶头摇的似拨浪鼓,心中又惊又惧,李亦尘太过无耻,玩弄她后不想娶她,便安置一个男子睡在她的身旁。羞辱她是水性杨花的女子!
秦玉瑶的泪水不断的滚落,若说方才落泪是引起李亦尘的恻隐之心,这一回是真的绝望地哭。
“今日之事透露半分,莫怪本王心狠手辣!”李亦尘冷哼了一声,甩袖离开。
……
豪客来三楼,是豪客来的禁地,东家落脚之处。平日里掌柜的不得命令,也是不可踏入三楼。
而此时,屋子里坐着四个人。
沈浅突然站在窗前,看着贤王府的黑蓬马车离开豪客来,嘴角露出一抹冷笑。“走了。”
水清漪眼睫半垂,捧着茶杯喝了一口茶水。眼底闪过讽刺,她不曾料到李亦尘竟对她起了贼心。昨日里她来客栈的时候,便让牧兰去竹雅轩探底,可有埋伏。谁知掌柜的见到她头上戴的梅花木簪,领她去竹雅轩的时候,悄声说‘有诈’。
她推门进去的时候,牧兰将藏在雅间里的人给捆绑住了。
领了长孙华锦命令紧跟着水清漪来的沈浅,从暗室里到了竹雅轩,随她而来的还有青楼里的妓子。将人安排好,一行人便从暗室里去了三楼。
而秦玉瑶那边,沈浅将一名男子易容成李亦尘的模样。在掌柜的送茶水进去,分散秦玉瑶注意力的时候,从窗口进入,藏身在临窗而放的床榻里。故意撕裂秦玉瑶的衣裳,激怒她挣扎弄掉男子脸上的黑巾,果真秦玉瑶含恨在心,扯下了黑巾,看着‘李亦尘’的模样,男子便及时敲晕了她。
待李亦尘与妓子苟且之时,抓伤李亦尘,藏在她指甲里的秘药,渗透进他的血液,这样药效比服下去更为的猛烈。他失去知觉陷入昏睡后,便将秦玉瑶摆在了李亦尘的身边,换走那名妓子。
“你来这里不是巧合罢?对他们的算计了若指掌,你是这里的东家?”水清漪道出心里的猜测,看着身穿一袭青色袍子的沈浅,没有想到她出手快狠准!让李亦尘与秦玉瑶窝里斗。
沈浅接到长孙华锦命令的时候,她就传书给掌柜的,了解了情况。适才有时间准备,否则她也只得另行其他的计划了!
仿佛看穿了水清漪的心思,沈浅清冷的脸上露出一抹笑:“你也不差。”安排一个男子与他们同榻,也只有水清漪能想出来,这样秦玉瑶想要嫁给贤王也是白日做梦,顶了天了也就一个妾!
秦玉瑶有一万个不愿,也由不得她,她断不能将此事道出来,那样秦家为了维护脸面,定会一顶轿子,将她抬到贤王府。
水清漪感激的看着沈浅,摸了摸头上的簪子,想必里面的药丸有解毒醒脑的药效。而这簪子是代表着沈浅的身份,所以在她的势力范围内,她的属下会护着她。
她虽不知与沈浅素昧相识,沈浅为何这样护着她。只要沈浅没有害人的心思,水清漪坦然受之,交了这样一个朋友!
“昨夜不曾回府,我也该走了。”水清漪看了一眼坐在她对面的女子,眸光微闪,她就是昨夜与李亦尘颠鸾倒凤的人。想了想,开口道:“你也不用再回原来的地儿,我安排你一个好去处。”
女子长相媚俗,一双狐狸眼里蕴含着一抹精光,满面喜色的跪地道谢。
水清漪吩咐牧兰将此女送到庄子上,随后看向另外沈浅:“那名易容的男子是你的属下?”
沈浅颔首:“是,你放心,查不到。”
“李亦尘断不会放过与他们同榻的男子,你安排他离京。”水清漪交代了沈浅,看着从地窖里找到便一直神色恍惚,陷入自己思绪的乔若潇。
心下觉得沈浅不简单,想来这个客栈是她收集情报的据点?李亦尘的身份,恐怕掌柜的一眼便识出来。便命人盯着,这才发现李亦尘的马车停在了后院里,有人鬼鬼祟祟的将一个布袋抬进了仓库,将人藏进了地窖。适才沈浅一来,掌柜的便暗中让人将乔若潇带到了三楼。
掩藏得的确很隐秘,倘若豪客来不是沈浅的地盘儿,恐怕她是找不着。
“你可知是谁绑了你?”水清漪见乔若潇脸色苍白,目光空洞的看着她,眸子里凝聚着焦点。隐有水雾晃动,吸了吸鼻子,对水清漪说道:“我也不知!我离开了马车回镇国公府,忽而眼前一黑,被布袋从头套了下来,随后扔到了马车上。我听到一男一女的交谈声,说是要用我将你引到客栈,那男子强行占有你,以此要挟你……要挟你替他办事。”
她心里害怕到了极致,生怕她拖累了水清漪,挣扎着手上捆绑着的绳索,松了的时候,有人将她打晕了。醒来的时候,便是在地窖中,而后有人将她领到了这里。
水清漪眼底戾气浮现,李亦尘当真是好大的贼胆!竟是对她动了这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