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岩吓的愣在了那里,脑中瞬间一片空白,这句话就像梦魇一样一直萦绕在心头,班花如此的鬼意,最后说那几个字时明显不是她自己的声音,赵岩看着昏死过去的班花,就好像在看一个恐怖的恶魔,他多想冲过去揪起班花好好的问一问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些话就好象特意为了说给赵岩听,增加他内心的恐惧感,这时一阵阴风吹过,赵岩打了一个冷颤,突然他感觉有一只小手轻轻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轻的可以忽略不计,他猛看往后看去,一个黑影瞬间消失在了门边,他刚想追出去,从门外风风火火跑进来一位中年妇女,没说什么直接冲到了班花的身边,蹲下身子抱住了她:“这是怎么了,出来时不还好好的么,你可别吓妈。”说着边用力的揉搓着班花的手。
赵岩从迷茫中回过神来,“您是张雪莹的妈妈吧,我是她的班主任,也不知怎么孩子就突然晕了过去,不知道孩子以前身体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赵岩尽力的把声音放的很平缓,怕吓到这位母亲,但是想想还是没有把刚才的情况说出来,一是怕说出来也没有人信还得以为他精神不好,在一个也是不想把事情变得太复杂,他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一回子事。
“老师谢谢你,车在外面,我先带她回去了,有事我在和你联系。”说着搀扶起班花一点一点向门走去。
目送着她们走出了办公室。
他心中十分的懊恼,有一股子的无名火压得他透不过气。他握紧拳头用力的砸向桌面,烦躁的一个人在办公室里漫无目地的来回走着,越走越快,突然他停了下来,猛然间脑子从刚才的愤怒中清醒了过来,吓得出了一身的冷汗,拿了个凳子用手支撑着扶手慢慢的坐了下去,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刚才的那一瞬间他就像是换了一个人,愤怒、暴躁,差点就迷失了自己,也许真的是压力太大,他闭上了眼睛,用手支着头微微的张着嘴,倚在了椅子上。
这时门开了一个小缝,一个肥大的人头探了进来,小心的向里面张望,然后慢慢的把身子也挤了进来,赵岩抬起头,向那边看去,那张胖胖的大脸上面五关堆叠在一起,如果不仔细看还以为就是一个圆球。
是那个挺八卦的熊老师。赵岩没有心情理她,又把脑低了下去。
“你还好吧,听说你班今天有一个女孩无原无故的昏死过去了?”就好赵岩会咬她一样,想问还不敢考前,站在门边躲躲闪闪的问着。
赵岩本就很累,真不想和这个八婆说什么,看到那个样子心里的火又起来,但是出于礼貌还是应服的说:“没什么,也许是心脏不好吧,她妈妈刚把她接走了,没事的。”
“你可要小心啊,有些事情你刚来不知道,我们可不想跟着你一起吃瓜烙”说着找了一个离赵岩远一些的椅子坐了下来,那凳子不堪重负似的发出“吱吱”的声音。
赵岩很生气,却又无可奈何笑了笑没有说什么。
本以为无趣,熊老师会自己闭嘴,可是她把身子往前伸了伸故做神秘一样把声音压得很低很低说道:“听以前的老师说,那个班级有好些年没有用了,就是因为那里死过人,从那之后那个班级很邪门,每到初一、十五,那个班级靠窗子一组的学生就会生病,每个在那个班级上课的学生都会出现两种情况,两极分化,好的得别好,坏的得别坏,有好多老师在那上课总会感觉班级里多出来一个人,就是那种感觉你知道么。最后一个老师用那个班级时是很久以前了,那个班也是很长时间没有人用,谁被分到那谁就会无原无故的生病,总是身体不好,可是那年学校学生多,教室不够用就把那个屋子从新装修了一下用了起来,听说那个老师在开学的前一天就做梦,梦到一个人来到了那个班级,空空荡荡,然后在最后一排的那个座位坐着一个女孩,本她也没当回事,可是开学之后分座位到好那个地方空了出来,当时她就想到了那个梦,在想到之前学校的传言,心里十分的忐忑,在班里午休时,遇到了鬼压身,怎么起也起不来,明明是清醒的,周围的所有的人在做什么她都知道,可是就是醒不过来,最后上课铃响起才把他惊醒,下午放学没有人了,她买了好多的纸钱在班级里烧了,然后又一顿大骂,也不知她是听谁说的,说这样可以驱鬼,结果做完这些之后真的以为没有什么事了,在晚上回家的路上就被车撞死了,之后听说有的孩子在上晚课放学时一个人回班里拿东西结果在开门的瞬间看到那个老师就一个人站在班级的后面,当时那个孩子就吓昏了过去。”
听着她神神叨叨的讲述,本来刚刚平静的心又提了起来,赵岩本想找个借口出去,可是她越说越起劲,又说了起来:“后来的老师去那个班代课也是一样,总会遇到这样那样的事情总是会很倒霉,有一次一个学生的爷爷来学校开家长会,走之前说过这个班级有很重很重的怨气,如果他年轻一定会出手,现在老了没有那个力气了,让所有教那个班课的老师都多带些金子的首饰,因为金子可以辟邪,然后又让在每个窗台上放上花瓶,里面装上无谷粮,因为五谷是阳间的人每天都要吃用的东西,阳气最重可以镇压一切邪魅,可是那个班最后越传事越多没人愿意去,结果就放到那里当仓库了,不知怎么又做班级了,倒霉我还教你班课,烦死了。”说着把那硕大的身子往后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