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一边说道:“爸爸您真是太狠心了,抛夫弃子,一个人跑到美国,一呆就呆了一个多月……”

苏栩满脸黑线:“抛夫弃子?”

沈嘉睿笑着去咬他的耳朵:“除了我,难道爸爸的丈夫和儿子还有别人?”

苏栩不轻不住的掐了他一把,这才推开他,从浴室找出吹风机给沈嘉睿吹头发,又翻出一套干净睡衣递给沈嘉睿:“你身上的浴袍都湿了,再穿着会着凉。”

沈嘉睿听话的脱掉了身上潮湿的浴袍,却没有接过苏栩递过来的睡衣,赤条条的躺在床上,把头放在苏栩的肚子上任他摆弄,笑道:“我比较习惯luo睡,爸爸又不是不知道,反正现在天气也暖和。”

苏栩瞪了他一眼,还是打开吹风机为他吹起了头发。苏栩的手指温柔的穿过沈嘉睿的头发,顺带着按摩头部的穴位,这原本是为了舒缓沈嘉睿的神经,可最后不仅没有舒缓,反倒让男人更兴奋了。沈嘉睿被发间的手指摸得浑身肌肉紧绷,下面也树立起了一根粗长的旗杆。他并不掩饰这些,反而大大咧咧的张开双腿,握住自己的旗杆上下抚弄了起来,双眼死死的盯着苏栩的脸,大声的喘着粗气。苏栩假装没有看到那根.擎.天.一.柱,可房间里越来越浓重的荷.尔.蒙的味道却无法忽略,怀中男人lu骨的眼神仿佛已经把他扒得一干二净,而那一声接着一声粗重的chuan息就像是鼓槌一下一下的打中了他的心脏。苏栩的双手开始颤抖,渐渐的他的大脑被翻腾的yu望慢慢占据,只能看见沈嘉睿满是qing欲的脸。

“爸。”沈嘉睿轻声道,“您顶着我了。”

苏栩一惊,这才发现自己竟然也支起了一个小帐篷,刚好顶着沈嘉睿的脸。正当他张口结舌之际,沈嘉睿拿过他手中的吹风机关了开关扔到地上,随即将他拖到床上,双手握住他的胯骨,将脸埋在他的kua部,深深的吸了好几口气,低声道:“真香,好想舔一舔。爸爸,您让我咬一口,好不好?”

苏栩还能说什么,自然只能任男人将自己的扒得一干二净,从前面吃完了又从后面吃,后面吃完了从侧面吃,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吃了个彻彻底底,把房间里弄得到处都是狼藉的ti液,这才心满意足的抱着他躺在床上睡了过去。

这一睡就睡到了傍晚。苏栩是被身后慢腾腾的ding动和下腹再一次升起的热潮弄醒的。他轻哼着睁开眼睛,沈嘉睿一手摘弄着他的u尖,一手抚摸着他的小腹,问道:“饿了吧,晚上您想吃什么?”

把你切成片烤了吃行不行?苏栩咬牙切齿的想着,望着天外交融着深夜大海和耀眼火焰的天空,再一次被当成餐前开胃菜好好的吃了一边。等沈嘉睿心满意足,让人送上迟来的晚餐时,天已经黑透了。

沈嘉睿让人送上了一桌泰国菜,两人依旧光着身子躺在床上用餐。沈嘉睿厚着脸皮,撒娇耍赖的要求苏栩投喂,苏栩虽然臭着脸,喂食的动作却十分的温柔,好在沈嘉睿白天已经逞过凶了,才没让这场甜甜蜜蜜的喂食再一次变成一场床上运动。

吃过了晚饭,苏栩这才余出精力,先是问了沈嘉睿最近的情况,抱着他一顿揉搓,让他注意身体,不要熬夜工作,这才说了自己这些天学探戈的精力,言语中透着极大的热情。虽然这些话苏栩不是没有在视频中对沈嘉睿说过,不过面对面的聊天自然和隔着网路和屏幕不一样。

耐着性子听着苏栩再一次赞美男舞蹈老师高超的屋子,沈嘉睿心中又泛起了酸,五指大张着玩着苏栩肚子上薄薄的一层肉,不以为然道:“您要是想学探戈,可以找我教您啊。”

苏栩惊讶的问道:“你什么时候学会的探戈舞?”

沈嘉睿干脆上了嘴,一边在他的肚子上磨牙,一边说:“回到沈家之后,沈承宣给我请了个礼仪老师叫我走路说话还有跳舞,到现在各种交谊舞我都有所涉猎。”

苏栩被他咬得有点疼,拍了拍他的面颊,刚想让他松开,却被他搂着腰背抱了起来站在了地上,沈嘉睿和他脸贴着脸,一边紧扣着他的腰后退了两步,拿过手机调出一支探戈舞曲,一边轻声道:“您知道阿根廷探戈的来源吗?”

自己的皮肤所触碰到的这具热情而年轻的身体让苏栩心慌意乱,手风琴和小提琴的合奏从手机中传出来,稍稍打破了室内旖旎的气氛,他稳了稳神思,正要说话,就听到沈嘉睿自问自答道:“阿根廷探戈出身卑微,最开始被称作ga,初期颇受排斥,只在港口破败的仓库甚至是ji院表演给出卖苦力的下等人。有一种说法,说是阿根廷探戈是中下层阶级媒介之舞,另一种说法,则说这是一种男同xing恋之间的舞蹈。不管哪一种说法,这种舞蹈都和xing有着直接的关系。”

说着,他抱住苏栩的腰,侧身向下一带,身体下压,苏栩差点摔倒在地上,只能抱住他的脖子,一条腿下意识的勾住了沈嘉睿的大腿。

“来跳一支探戈吧,爸爸。”沈嘉睿贴着他的嘴唇轻声道,一只手抱着他的背稳住他的身体,另一只手顺着背脊滑到他的臀部,轻轻的揉捏了起来,“看看您这段时间学的怎么样。自从知道您开始学习探戈,我就一直想这样和您共舞一曲呢。”

苏栩被诱惑了,他望着男人的眼睛,提琴和手风琴交织出的音乐声他仿佛已经听不见了,所有的声音、颜色,甚至是气味,都消失得一干二净,他只能听到沈嘉睿的声音,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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