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梅自胤礽动身去了慈宁宫,就一直躁动不安,既是期待又有些忐忑。一个人在屋子里来回踱来踱去,时不时用手覆上自己依旧平坦的泄,又平添升起一股怨念。若不是那死丫头不安分谋算要与男人私奔,胤礽也不会喝得酊聍大醉,一气之下拿自己泄欲,两个人折腾了大半宿,半夜就觉得腹痛难忍,下身流出好大一洼血,才知道情况不妙,八成将怀上的孩子给弄没了。
找来太医看诊,含含糊糊的牵扯了大半天,也就一个意思——纵欲过度,倒闹得自己臊眉耷眼儿,里外抬不起头来做人。这事儿是胤礽招来的,自己哭闹着不依,最后硬逼他做主将那映阳还没落地的孩子预订过来。谁料那女人也不是一盏省油的灯,宁可打掉也不给她带,不要命的找来落胎药,打下一个六个月大小的女婴!
冬梅一听是女孩子,那份儿逞强的心也淡了,安安静静待在屋里将养了几个月身子,如今才算勉强大安。若不是怕拉下铲儿,自己怎么会让佩晴、佩湘的死沉寂这么长的时间,早就迫不及待看好戏了!
忽听门“吱呀”一响,平安走进来禀报,“福晋,太子爷已经回来了!”
冬梅迫不及待的迎上去追问道,“噢,他人呢?他是不是很兴奋?”
平安摇摇头,“奴婢不知,听爷随身伺候的奴才讲,太子殿下一回来,就径自去了书房跨院儿那几间小屋子里,谁也不让打扰!”
“他去哪儿干吗?”冬梅偏着头疑惑不解,看了平安一眼,拔脚就走,“走,跟我一道看看去!”
冬梅如今在毓庆宫混得不错,当班的太监也不敢为难她,冬梅很轻易就进了书房后边儿的小屋子。刚走到院子里,就见胤礽双手交叠将头搁在圆桌上发呆,目光有些痴傻。
自己正欲上前宽慰,刚一只脚踏进门槛儿,那呆子居然说话了,冷冷吐出三个字,“滚~~~~~~~~出~~~~~~~~~去~~~~~~~~~~”
冬梅一怔,“你、你这是干什么?”
胤礽桌子一拍,站起来暴喝道,“听不懂人话吗,这地方你也敢进x我滚出去!”
“你莫犯急,谁媳进这贱货的屋子!我问完该问的,马上就滚!”冬梅压住心中的火气,知道这事儿八成没办妥当,不抱希望单刀直入的问道,“那些话你告诉她了没?”
胤礽垂下头,缓缓的摇动了两下,“我不忍心,那样做太狠了些!要不……算了吧!她要哭闹起来,我这心里也不好受!她现在也清减了不少,干脆让她和十四弟走吧,走得远远儿的,爷眼不见为净!”
“哟,咱们太子爷还真是情种啊!你心疼人家,人家也得领情才行呐!”冬梅双手轻拍两下,轻慢的颌了颌下巴,“你可别忘了,她是怎么对你的!你的心意她惦念过么,只怕还及不上十四爷脚上的灰吧!”
“兰儿也算是的知己!”胤礽痛苦的摁了摁太阳穴,“实在不行,找人盯紧点儿,让她走不成就是了!只要她不跟十四弟,爷这口气也算消了一大半了!”
“没出息的男人!”听见胤礽有撂手的意思,冬梅一时忘了分寸,破口大骂道,“出去一趟,你又被这狐媚子灌了什么迷汤…….”
平安在冬梅身后,吓得脸色苍白,不住的拽她袍子,“福晋,别说了!”
“混账奴才,没得我说的只有你说的!绉你娘的屁,算算统共得了这点儿小道消息,咱们在那宫女身上花了多少银子!现在她父母还在宫外养着,整日里要吃要喝,哪样儿不得咱们讨钱c不容易撬松动她嘴了,现在收手岂不是里子面子全蚀得精光!”
冬梅扬手就甩了平安一个响亮的耳光,“太子糊涂,你也跟着犯晕!不算咱们前前后后使的银子,合计十个黄花大闺女卖进窑子里也不抵这个数儿b是那舒舒觉罗.晚杏那边儿,花了多少精力和口舌才让她舍了那个大丫头!”
胤礽听了冬梅骂平安的话,将那刚才心里的柔情压下去一些,“你话不要说得这么难听,爷只说暂时再想想而已,看你咋呼个什么劲儿呀!”
冬梅知道不能将他逼得太狠,点点头俏笑着偎到胤礽身边,一边在他身上略带技巧的摩挲,一边软言巧语的细哄道,“我的爷,也是冬梅刚才急切了些!可妾身还不是为了你好,知道你把她看得跟仙女儿一般,不搞到自己手上能安心嘛!妾身即是你的人,总是想要费心让你偿愿,爷可不许怪人家!”
看着冬梅水盈盈的大眼睛,胤礽止住她在自己身上乱碰乱触的小手,心底深处一股怜香惜玉之情,吻了吻冬梅生香的脸颊,“乖了,别在这儿乱动!你这身子也好得差不多了吧,当真想要咱们晚上回房去弄!”
“哼,你就怕污了她屋子是吧!”冬梅委屈的瘪瘪樱唇,拒开胤礽搭在自己肩膀上的大手,嗤笑一声,“你也省了那撂开的心思吧,终归是不可能的!如今不过才见了一面,回来就像丢了魂儿似的,她往日的好处全跟着回来了!
如此念念不忘,当真她和小十四走了,你这厢捶胸顿足、后悔不迭,有谁来可怜你,还不得拿我撒火儿!别怪我没提醒你,当真走了,你们可是一辈子不能再相见了,你舍得吗?”
“我……”胤礽颓废的摇摇头。
“这就是了!”冬梅得意的顾盼一笑,站起身来从背后贴在胤礽身上,妩媚的在他耳边轻喃,“留下她跟小十五琴瑟和鸣,以后国宴、家宴,整日里举案齐眉、添而口给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