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送太子出宫的时间,我与胤礽聊了一会儿,原来那个瓜尔佳.月莺的确是太子妃预备来给胤礽收心的,不然她也不可能有机会在南巡的途中接触到康熙那一群阿哥们,却没想到进错了球门,跟胤禑搞在了一块儿。
刚才在慈宁宫我也打量了这个名义上的情敌几眼,看得出是个美人儿的雏形,却跟我刚穿过来时的搓衣板儿身材无异,不过单就情商而言似乎比我高,but高不过四福晋。算起来胤禑也到了情窦初开的年纪,对女孩子产生兴趣也在情理之中,老实说我并未有被人动了奶酪的不满,反而希望他们能有一个圆满的结局,或许这样能够间接填补满与胤祯分手的遗憾,对我也是一种心理补偿!
况且我早就打定了主意,万一与胤禑成亲,也不会跟他发生*关系。如果说到背叛,凭我和胤禛的关系,我才是最大的背叛者,这样一来反而减轻了我的罪恶感。更主要是我知道历史正在朝既定轨迹发展,我始终要回到胤禛身边儿,既然我与胤禑不可能,也不想再欠一份桃花债,这样就很好!
可是八阿哥终有一天会与胤禛唱对台戏,我和芸绚该何去何从?还有那个篆儿……这个毛怡彤勉强解决了,另一个即将为胤禩生下独子的小妾,却像一枚定时炸弹潜伏在芸绚身边,而且掰起指头算算,离爆炸的时间也不远了。在芸绚内心正满目苍夷的情况下,她要情何以堪?
我唉声叹气的椅胳膊,捶打着肩膀踱回自己房里。原本里面是尔蝉、尔雀,推门居然发现太后危襟正坐的敛色在我外间客厅里,使劲儿揉了揉眼睛,惊讶的问道,“咦……您不是同皇上去了乾清宫吗?”
“我不叫他们如是说,你肯回来么?”太后微微竖了竖眉毛,戳着我额头嗔怪道,“你惹出那么大的祸,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你现在对我避之不及!”
丫丫个呸,不就被康师傅训斥了几句么,能有多严重!他生气,我还生气呢!我笑眯眯的涎着脸贴上去,“哎呀,我的好太后!兰儿怎么会……”
“别给我嬉皮笑脸的,站好!”太后正色拍了拍桌子,指着手边儿的一对排坠,“我来问你,这可是你的东西?”
我凑过脑袋瞅了一眼,竟是当日在吉祥所用来贿赂那小太监的珍珠排坠,顿时心里就“咯噔”了一下!胤禛那份情报还来得真是及时,不然我真要编一个理由含糊的敷衍过去呢!
见我沉默不语,脸上的表情不断变幻,太后了然的点点头,“还真是你的?”
“是啊,怎么会在你老人家这儿呢!那日我随雍郡王与他两位福晋去景山吉祥所领尸,去了才发现这副耳坠有些不合时宜,于是偷偷摘下来放在荷包里。兴许是后来取东西的时候无意间带了出来……”
我索性置之死地而后生,恰如其分的透出几许好奇,将排坠摊在掌心仔细端详,“反正回来就再找不到了,大概是丢在那儿了!我以为被里边的太监杂役拾了去,没想到居然还能失而复得!”
“这就对了!这两年你这模样儿倒是成熟了不少,怎么做事儿依旧那么毛躁!虽说一副耳坠值不了多少钱,可被人捡了去再惹出事端来就说不清楚了!也是你运气好,大阿哥查出有几名太监偷拿珠宝去变卖,在赃物里发现了这对排坠。”
太后脸上的神色缓和了一些,可语气中依旧带着责备,“胤褆觉得像是宫中之物,便拿回来交给他额娘辩查。惠妃想起以前好似见你带过,便送过来询问一声。哀家还道你缺银子使,偷偷支人拿去卖的呢!”
好你个惠妃,果真是你干的,居然背地里告黑状!我表面上笑得无邪,撒娇的揉搓太后肩膀“怎么会,我跟在你身边儿,份内的月钱都没地方使呢!这些东西不说值多少钱,零零总总几乎都是您、芸绚还有德妃娘娘替我置办的,总归是一番情意,即便穷疯了也不敢拿出去卖呀!”
“你明白就好,横竖那些都是你的嫁妆!你若卖光了,将来就尽身子嫁过去吧!这排坠的事儿便是算了,东西拿回来就好,为防他们嚼舌头,大阿哥已经将那几个太监处置了!”
太后扭头瞪了我一眼,“不是哀家想说你,你今天在皇上面前的表现实在太失水准了,你管芸绚与老八呢,他老子自会处理。原本今天只是要办那月莺的事儿,你却把惠妃、密嫔都得罪了!
惠妃这个人嘴上是不饶人,可心底终究四平八稳,不会与你一个晚辈儿计较,你找机会给她赔个不是,面子上就算圆过去了,不然人家也不会巴巴将排坠送过来。可这密嫔向来就幸子气儿,生平最恨别人不给她面子,本来凭她一个小小的嫔,你不用与她相与,得罪了便得罪了,并不是了不起的大事儿。
可她偏偏是胤禑的母亲,是你将来的婆婆,这就有些棘手了!胤禑是她长子,即便是皇上百年之后,她也是要搬去与你们同住的。只怕今日皇上命她送瓜尔佳.月莺出宫一事,她是恨在心里了。哀家担心你嫁过去她给你小鞋穿呐,偏生你的性子最受不得刁难,遇事定会与她硬碰,唉!”
我搂着她脖子,贴着她脸颊说道,“太后你就不用担心了,这事儿兰儿自有分寸!”
“你以为就去斟一杯茶,赔一个不是,便是给她面子啦?”太后不以为然的微微摇头,“唉,终究是年轻人呐!”
“怎么会呢!”我抿嘴一笑,“刚才我与太子殿下聊了几句,他告诉我这个瓜尔佳.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