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帐篷,恼怒欲狂的威震天正要接着骂,玲珑却一转身扑进他的怀里。
“呃,干什么?”威震天心头一软,但还是板着脸道:“你就是抱我,也不能去陪那个骑驴的傻掰。我跟你说,这是原则问题。是男人就……唔!”
玲珑滚烫的唇,把威震天后面的话,堵了回去。她的动作生涩,身体紧张得阵阵发颤,甚至连进一步动作都不会,只知道贴着威震天的嘴唇,僵硬的站着。
刚刚没处吻不久的威震天,终于把满腔怒火扔在一边。他一手搂着玲珑的腰,一手揽住她的脖颈,用力往起一提。玲珑的头不自觉的向上扬起,他的舌头粗野地撬开玲珑牙关,肆无忌惮地侵袭。
玲珑急促的喘息,笨拙的迎合,心甘情愿奉献自己的一切。如同狂风暴雨中的小鸟,找到可供休憩的港湾……
两人纠缠着,激|吻着,帐篷里的空气仿若燃烧,每分每秒原始的冲动都在高涨。
这时,玲珑又做出更大胆的动作。她的手伸进威震天的袍子,向上摸去。
感受着那只微微发抖的小手,一寸寸摸到两腿之间,威震天体内的肾上腺素,浓烈到不用点火就能爆炸。
“现在就被推倒,好像不太合适……应该把帐篷门关紧!”威震天所余不多的理智,在肾上腺素凶猛的攻击下,发出最后一个勉强还算清醒的信号。
就在威震天的魔爪,已经摸上玲珑充满弹性的双|峰。玲珑突然拼尽全力,从威震天怀里挣脱出来。
“搞什么……你不要乱来!咱们有话好好说,万事都可以商量。放心,我一定对你负责……”威震天刚开始还有点欲求不满的恼火,可看清楚玲珑干了什么,吓得赶紧改口。
玲珑手持匕首,对着自己的咽喉。她喘息道:“你答应我两件事,不然我死在你面前。”
“我擦……这婆娘不是想摸我,而是想偷我的匕首。”威震天已经来不及想,玲珑怎么知道自己有匕首了。他干咽了口吐沫,两手慢慢地虚按,示意玲珑冷静。就像谈判专家避免要自杀的人,情绪过于激动。
威震天道:“别说两件事,就是两百件事我都答应。来,咱们把刀放下,再弄点小酒什么的好好说……”
威震天一边说,一边往前靠,想找机会夺刀。
“你别过来……”玲珑机警的退了两步,匕首往前一送,脖子立刻多了一点殷红。
“别,咱别翻脸不要命,行不?”威震天急得连连跺脚,没着没落。他暗下决心,以后和玲珑上|床,必须绑起来。这是为了玲珑的幸福和安全着想,不能马虎……
卡巴斯基和一帮乞丐,正六神无主。威震天沉着一张脸,领着背个小包袱的可爱,悄悄摸了过来。
“威总,怎么办?”卡巴斯迫不及待的问。
威震天没好气的道:“还能怎么办,跑呗!”
一帮乞丐,如蒙大赦……刚才他们忽悠光明圣骑,傻子也能看出对方不信。可不知为什么,光明圣骑居然没干掉他们。感觉逃过一劫的乞丐,越想越后怕。跟着威总吃香喝辣不假,可真要掉脑袋,大家还是有其他心思。现在威震天说要跑,乞丐们立刻坚定支持。
“威总,你能这么想,真是太好了。”卡巴斯基擦着一脑门子汗,心有余悸的道:“就咱们这点人,要是跟光明圣骑干。不出三分钟,就得让人宰得一个不剩。还是跑好,反正咱们就骗了点钱,光明圣骑肯定懒得追咱们。”
威震天嘴角诡异一挑,笑道:“没错,我也这么想。”
马扎里问道:“威总,咱们往哪跑?”
既然立场一致,大家还是愿意听威震天的。毕竟,威总的本事大,能折腾。
“卡巴斯基,你带俩人探路,看光明圣骑派没派人监视。”威震天吩咐道:“然后,咱们再决定往哪跑。”
“威总,不瞒你说。”卡巴斯基嘿嘿一笑,道:“我已经让威豆去打探了。”
威震天眼光闪动一下,表扬道:“不错,挺有先见之明。”
正说着,威豆从远处爬了回来。他一看威震天在这,先是低声打了个招呼,就介绍自己探察到的情况。
他们营地东南西北四个方向,百米外就有骑哨监视,一个方向一个。而且,地面上都插着火把。去往苦囚之地的方向,火把最多。其他方向稍微少些。但不管哪个方向,都是大老远就能看清人影。跑的时候想不被发现,根本不可能。
乞丐们一听,个个愁容满面。
威震天沉吟了一下,道:“营地三十米外就是小溪,我们把衣服涂满黑泥,顺着水爬出去。只要不出声,监视的人肯定看不见。”
乞丐们看威震天随口一说,就有解决办法,人人喜动颜色。卡巴斯基还拍马屁道:“这招好,威总高见……”
“行了,别急着夸我。”威震天从地上薅起把草,往头上插。他吩咐道:“卡巴斯基,你和我去看看光明圣骑的营地,咱们得知己知彼。”
卡巴斯基的笑容顷刻冻结,冷气从缺了两颗门牙的嘴里,呼呼往外喷。
两人爬到光明圣骑的营地,只见帐篷四周插着一圈火把。十几匹马距离帐篷很远,有个仆从正在喂料。还有几个仆从正把那副让威震天眼馋的盔甲,往帐篷里抬。
光明圣骑穿着一身白色短袍,端坐在金色毛毯上,银锥钢矛和马盾都插在旁边。一个仆从卖力地给他按摩肩膀,他则端着杯酒,闭目养神。
“五个仆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