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怡儿诡异一笑,带着疯狂,让人寒渗:“我有一个想法,若是隔壁目标是我们的话,正好拿下他,把一切问清楚。我们只有打怪,才会升级,也能问到自我隐藏的方法。”
“总体来说,我们的能力尚需打磨,要记住只有一条命,过于冒险的精神要不得。”陈越有些心虚,稳健地说道。
“如果目标是我们,想要退避也不容易,起码要打退他一波。所以不是我们冒险,而是不得不去拼。”
陈越略一思索,就下定决心:“你专注于进攻,防御交给我。这是我们唯一的机会!”
隔壁病房的阳台,陈越同样埋下神通,不过是在另一边的风口。
牛头哪里像生病,悠哉悠哉躺在床上,转着电视频道。拇指有频率按着,像在呼应着心脏跳动,又像预示着情绪波动。过去了许久,他忍不住望窗外一眼,漆黑的天,像吞噬万物的黑洞。
牛头失望地一叹,他的心越来越不安,按说躲到这里来,不可能再被找到,但偏偏又觉得,肯定会被找到。
“咚、咚、咚”,窗玻璃莫名响动,响得是阳台玻璃。玻璃外就是高空,只有雨滴才打得响,但是没下雨却响了,而且像手指在敲。
牛头微微一怔,又猛地惊坐起来,看到窗外贴着一张长脸,才松了一气,脸上也有了笑容。
“老马,总算来了,等得人家心都乱了!”牛头推开窗户,一脸的媚笑,让马面一阵作恶。
“老牛啊,你何时变得这般落魄,竟然要躲到医院里,而且还放得下脸,向我求助!莫非明天太阳,会从西边升起不成?”
“老马,你就没有一点集体荣誉感?这不仅仅关乎我和牛栏的脸面,更关乎我们地府的脸面,要是我被鬼丫头杀掉,你们马厩以后也不好管理了!”
马面眉头一皱,就坐在窗上,两只脚晃在窗外,想了一会儿说道:“你说得这个鬼丫头,到底什么来历?竟然让你向我求助!我从没听过你的牛栏,有过这一号人!”
牛头叹了一气:“以前是没有,我太过疏忽了,才出了这么一个祸害,一开始我还把她当作宝呢!你知道我的牛栏里,一向是分成两派,他们相互牵制,让我平日非常轻松。”
“你的这个想法非常好,我也一直再做,努力从马厩中扶持出两个势力。自从我们地府也用上人类法律,罪犯该杀得杀,该放得放,还需关押着的已经不多。若是再加上你的办法,我们的小日子可就逍遥了。”
“哪会有一劳永逸的事情,我管下的两方势力,头头是一男一女,皆是来历不凡,神通盖世,要不是天庭下得封印,我们哪里看得助!他们两方斗了数百年,突然有一天,竟然对彼此产生情愫,而且还成婚了。我隐隐有些察觉,但是并不放大心上,因为数百年的争斗,双方可算是深仇大恨,所谓结婚不过是双方的算计。”
“等我再一次外面归来,事情让我大跌眼镜,女方竟然已经怀孕。当时我不知如何处理,专门去请教老板。”
马面微微一怔,惊讶道:“没想到你请教过老板,老板有没有见你,他是怎么说得?”
“他说孩子无辜,顺其自然。还说孕育了孩子,说明双方已经心有善念,若是生下孩子,肯定能感化他们,到时功德无量。老板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有理,也就没有为难,甚至偶尔还去看望看望。”
“孩子还未出生,牛栏里的气氛大变,原本一个个凶神恶煞,慢慢变得慈眉善目,而且一天一天,不时有人死亡。我觉得非常诡异,就暗中查看究竟,但并没有任何发现。后来一个凶犯临死前的话,解了我的疑惑,他说看着肚子里的生命,牛栏的每个人都生出莫名激动,痛悟了前非,然后自觉罪孽深重,所以选择了自裁。”
“老马,当时我太傻太天真,竟然相信了。很快,牛栏死得只剩下两个头头,我还暗自高兴,要是死绝了,那就太轻松了。”
“孩子出生的那一天终于到来,我也有些莫名地紧张,毕竟是看着这孩子,一天一天在肚子里长大。孩子生下来后,母亲难产而死,父亲也自行了断,陪着去了,就只留下了一个女婴。”
马面一惊,诧异问道:“你说得鬼丫头就是这个女婴?是你一手带大他的?我就觉得这几年,你一直神神秘秘的,原来躲起来养丫头了。这事要是老板知道,非剥了你做皮带不可!”
牛头冷哼一声,不屑道:“我当然请示过老板。你别说,这鬼丫头不管是小孩,还是现在长大了,可都是可爱的紧。当时老板也非常喜欢,说她来历不凡,天真无邪,应该收养,不过要好生教导!”
马面摇摇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让你来教导她,是老板的失误。不过老牛啊,你也真是个人才,竟然能把一个女婴教得,想要杀你!我再说一遍,你真是人才啊!”
牛头大怒道:“放屁,这不关我的事。我专门跑去向老板求救,他说不是我的教育方式有问题,而是我的教育方式不适合,老板还说当时就已经告诫了我。我想不通啊,只得再厚着脸皮求教,原来他当初说天真无邪四字,并不是简单的形容词。而且对于鬼丫头,老板其实也没看透,所以等我养大她,想看个究竟。”
“老马,我是中了老板的奸计啊!”
马面浑身一个寒颤,连忙摆手道:“老牛啊,这奸计两字可是你说的,我可从来没说过!”
“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