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泰峰接口道:“说的是,我给姑母请安的时候就发现姑母的脸色苍白,整个人精神都是萎靡的。”
洛文儒周氏夫妻吵架的事情,被瑞华堂瞒的死死的,周泰峰还不知道呢,但这也不妨碍他此时的神助攻。
钱金银笑的那个惹人嫌啊。
洛文儒还以为这小子是笑话他,不禁训斥道:“不是报了名考武举,我怎么就没见过你拿枪拿棒的,你若是不行就别逞能。”原来,洛文儒的那些同僚皆知他有个商人女婿,没少冷嘲热讽的,洛文儒心胸宽大不理会,回到家里来也不拿此事迁怒。
可这回钱金银又弄出动静来,和他不对付的兵部尚书就拿此事来说嘴,洛文儒也怕钱金银又给他丢人,就借着这个机会提醒。
钱金银便笑道:“岳父放心就是,一准让那些嘲讽您的都把话咽回去。”
洛文儒有些脸红,咕哝道:“原来你都知道啊。”
又不好意思和女婿对视,便看向周泰峰,这一看不要紧,正看见这小子正偷偷摸摸的把什么东西往引枕下面藏。
“你给我拿出来。”洛文儒逮着了就不放过。
“姑父,我的亲姑父嗳,那没什么好看的。”周泰峰都要哭了。怎么能让立身高洁的姑父知道他看这玩意呢,这往后他在姑父心里成什么人了。尤其钱金银那混账东西,不定怎么在心里编排他呢。
钱金银一把将东西拽出来,顿时就“哈”了一声,“岳父请看。”
一边将春|宫图移到洛文儒眼前一边翻页,还评判道:“这画质可真不怎么样,不如我手里的那几卷。”
洛文儒:“……”斜眼看他。
周泰峰:“……”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儿。
钱金银理直气壮的道:“爷儿们嘛,看个春|宫不是很正常吗?岳父,你保证你年少的时候没偷着看过?”
周泰峰:“……”佩服的小眼神甩过去。
洛文儒老脸一红,将图往怀里一揣,“什么偷着看,我是光明正大的看。没收。”
说罢,甩袖而去。
那一甩袖的风姿,余有少年fēng_liú态。
周泰峰服了,朝钱金银竖起大拇指。又问起之前的事情,钱金银便道:“给你送茶的丫头是三夫人娘家的那个侄女,叫什么我忘了,作风很是大胆不知羞,我肯定茶水里头有药。”
周泰峰一怒,又是一气,猛捶钱金银一下胸口,“那你怎么把茶给姑父喝,这不是坏事了吗。”
“你不知这里头的缘故,放心,我做女婿的只有帮忙的,没有害他的意思。对了,你如今官职已定,少不得要在京几年,需要宅子吗,我手里有一套两进的闲置,在永乐坊,你若不嫌面积小,就拿去。”
这是瞌睡就有人给送枕头,周泰峰当下一喜,拱手道:“咱们兄弟,我就不和你客气了,但亲兄弟明算账,我按市价给你银子。”
爽快人不弄那些虚的,二人当下达成协议。
弄完这些,周泰峰一把揽住钱金银的肩膀,笑的有些猥琐,“是不是兄弟?”
钱金银也猥琐兮兮的道:“那可都是我的私藏,世存唯一的,不借。”
“你借不借?”周泰峰放开钱金银,开始掰手腕。
钱金银守护节操似的坚持,摇头。
“我打!”周泰峰登时挥拳,一改猥琐态,二人你来我往便交起手来。
“好家伙,我就知道你藏的深。”脸上挨了一拳,周泰峰赶紧喊停,忍不住大叫道:“你杀人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