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延州州主府,虎裂牙虎嗜血战战兢兢,面对着深思中的木延齐,只能静静的等待着,折了虎金刚不说,万龙也没有抓到,这一趟的任务,失败至极。
“好,你们先下去吧,好好养伤”
“可是州主,万龙他?”
“知道了”
“州主,我们告退了。”
“秘境?阵法?四凉城主口中的帝葬!”
木延齐自言自语,在双虎归来的刹那,便得知了他们此行的成败,当他们将一行所见所闻描绘出来的时候,木延齐就知道,秘境没有那么简单!马上派遣他的侄子木延火风接手四凉城,控制千野秘境。没有搞清楚事情之前,任何人不得接近,包括王家李家都要严密的控制起来,绝不能外泄!那个帝字,太让人心动。
穿过中城,早些时候,寂千桐就打听到了在城后的深山里有一座寺庙,由于坐落在深山之中,山路荆棘密布,所以平日少有人至,只有几个老和尚守着青灯古刹,吃斋念佛。
两人并不是想要去烧香拜佛,而是打听到,那座寺庙是木延州最古老的建筑,建成年代甚至可以追溯到上古。
两人步履轻盈,不一会就到了山脚,因为不便,所以秦山并没有跟随着两人,和两人约好地点,等待着。
小径通幽,曲曲折折,步行了大半日,才从稀疏的林子里看到了一丁点的青砖古瓦。
慢慢靠近,视野变得开阔了些,古朴沧桑的寺庙依山而建,远离了尘世的喧嚣,隐约间传来淡淡佛号,归于宁静自然。
轻扣门扉,寺门吱呀清响,从中探出了一个小锈头。
“施主,不知何事光临”
寂千桐有些痴呆的盯着眼前的小锈头,到是白灵反应灵活。
“小师傅,我们特意前来拜访大师的,还请行个方便”
“哦,好的,两位施主请随我进吧”
半掩在庙门后的锈头这时才完全显漏出娇小的身体,带领着两人缓缓进入寺里。
院落之内,朴素而不染尘埃,淡淡的清香令人神清气爽。
“两位施主,师傅正在诵经拜佛,还需要些时候。”
“无妨,小师傅,我们再此等候就好了”
锈头一边将两人送进厢房内等候,一边端上续清茶。
“施主,我还要去做午课,暂且失陪,师傅他一会就会出来”
“有劳小师傅了”
清水苦茶,禅字一笔,厢房一角摆放了些许经书,白灵好奇的翻阅着,完全不懂其意,寂千桐品着清茶,怡然自得。
“寂大哥,你知道佛道么?”
“略知一二,这佛家传说源自太古中期,发于西方,至于所谓的佛道,追求的可能是另一种心道境界”
施主光临,佛之善缘,老和尚失迎,还望见谅,房门未动,妙音先至。
“让两位施主久等了”
“无妨大师”
“不知施主觉得这清水苦茶如何?”
“无形无色,淡淡其苦,苦中偿乐,其苦自乐”
“老和尚也自觉无心求乐何偿其乐,有心偿苦自得其苦,苦乐无言,唯心自觉。”
“大师所解独到”
“施主从来坎坷,何不放下”
“大师不懂”
“那施主又何处为终?”
“世事无终,终也不终”
“老和尚受教了,施主高见,两位施主一定要留宿一晚,畅谈天明”
“大师严重,既然如此,那我二人恭敬不如从命,还有些事想向大师请教。”
转身瞪了寂千桐一眼,两个人所说的东西白灵完全听不懂,什么茶呀心呀的,捧起一杯清茶,左右琢磨,也不懂所以然。
正好锈头做完了午课,活了数万年的白灵一见到小锈头,便心花怒放,一心飘到了玩耍上,牵着锈头不知跑到了哪去。
“大师,不知庙里还有多少人”
“施主可见,这庙里只剩我二人”
“那大师这寺又为何人所建,又怎会沦落如此境地?”
“如若老和尚猜的不错,寂施主和哪位姑娘不是今人?”
寂千同不知道老和尚怎么知道他和白灵不是今人,但接触的一刹那,他就知道,老和尚并无恶心。
“大师明见,我二人无欺骗之心,只是想了解些东西”
“我可以告诉施主,但施主杀戮太深,业障难补,还望勿起刀兵,宁静凡世”
“大师放心,寂某绝无贪婪杀戮之心,只是为找到一些曾经丢了的东西”
“施主可知上古之世?蛮族第九代皇的灭世之罪?”
寂千桐不然一惊,这寺庙又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施主可知我佛慈悲,当年罪皇乱世,生灵涂炭,我佛知晓,尊下有一佛子自发宏愿普度众生,只身前往罪恶之地,可到达中州之后,罪皇已被人族圣帝身祭天道绝杀,奈何大战平息,但罪孽却无时不在,佛子向佛祖请愿,不净苦怨,誓不成佛”
所以再此建寺,弘扬佛道。
但事与愿违,中州之地,不见佛道,不知佛性,不理佛事,但佛子佛心不死,依旧坚持了下来,因此佛道渐渐的在中州传播开来。
这才有了此寺,后来发生了些变故,佛子也失去踪迹,有人说佛祖见佛子宏愿已了,点他成佛,有人说,佛子劫难已满,自然升入佛天,总之众说纷纭。
寂千桐一边感叹,一边摇头无奈,身为当事人,怎么感觉如此心酸。
烛晚,夜深。
寂千桐和老和尚一句句聊着,千桐有道,和尚存经,堂堂杀戮之皇竟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