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茵回头望了一眼,宋校转身去隔壁书房了。
她进了卧室。
往那床头百无聊赖的一瞟,顿时瞪大了双眼,浴室盥洗台上的那盒震动安全tao……长了腿似的跑床头柜上了。
凯茵手心一攥,知道今晚难逃一劫,他把这东西都拿床边来了,还有其他的可能吗?
凯茵也从衣柜里取了一套小号的与宋校堪称情侣装的白色浴袍,顺便带上她包里的化妆包,去浴室洗澡了。
虽然天气不热,身上也不曾出汗,但做那种亲密的事之前,还是洗个澡比较礼貌。
凯茵洗好后在盥洗台前的镜子边吹头发,洗了头,头发又长,吹起来麻烦,需要半小时左右,她不急,一边吹一边做几个收腹运动。
然后护肤,往耳后涂了点香水,又捻了捻浴袍的领口,太大了,容易看到沟沟。
洗了澡没穿塑形内yi,但还是能看到沟沟,22岁的凯茵还不能够以她的身材引以为傲,总觉得更像不好的东西不能让人看见。
她在浴室的镜子前折腾,折腾半宿也不着急,因为宋校还在书房,她没有听见他的脚步声出来。
不久后唐泽来了,凯茵在浴室听见唐泽进了屋,站在客厅与宋校说了几句话,关于公务,然后唐泽走了,前后逗留不到两分钟。
这事自然忘的快,在浴室折腾够了,凯茵拉上化妆包,提着返回卧室,路过宋校书房,房门下一条白色的光带,他在里面,凯茵回到卧室,关上门。
把化妆包放回包包,爬上.床就在流光水滑的大黑床上纵情的翻了好几次,她结婚了,所以,以后再做今晚接下来要做的那种事,也是合法的,不丢脸的。
高兴的就是这个。
凯茵裹着宋校最爱的柔软大黑被毫无章法的乱滚乱爬,动弹的时候隔壁传来了细微的脚步声,沙沙的,这边的她一个激灵,立刻撅着屁股爬被窝里了,被头一拉,埋上自己,躲在黑乎乎的被窝里竖起耳朵偷听。
宋校过来了,脚步声沙沙的走来,在卧室门口停住,旋即门上的门把“吧嗒”一声,旋转开了。
凯茵在被子里眨着眼睛,神情全神贯注眼珠一动不动,她的耳朵出问题了吗?宋校的脚步声怎么凭空不见了?
她有点着急,破功了准备掀开被头出去看看,岂料就在这个时候,被窝被人一掀,她的脑袋暴露在一阵气旋中,竟然冷飕飕的,然后她目光一朝天花板那个方向转移,视网膜就被一张逼近到无法再近的清致绝色压迫的连呼吸都要从肺叶里噗噗冒出来了。
凯茵吓的双手摊开,搁在脑袋两侧,竟有点缴械投降的温顺模样。
近在咫尺的白皙容颜压到她视线的0.01cm处,凯茵脑袋一嗡……呆了。
“你告诉我,为什么总是把安全tao的背面翻到上面来。”
低沉沙哑的男音像一条条软骨的毛毛虫往她耳蜗里涌,可是奇痒难耐的竟然不是她的耳朵,而是她的下身。
凯茵的身体在被子里上下爬动,像攀岩一样举步维艰,因为她身体上,仅一被之隔的地方,有一道非常沉重非常性感非常勾魂摄魄的男性成熟的躯体压覆着她,从她的腰部往下,就难以再折腾分毫。
凯茵的腰肢扭了一下,宋校的长指却很不温柔的一扣,那束可怜的小腰让他身体热了,完全像烈焰一样把他刚才还温热的身体烧热了,烧到燎原的地步了。
他很不温柔的盯着她,眼神严厉,有力的双手把她摊在两侧的小白腕子压在褥子上,男人的身躯霸道的欺近,声音如诉如泣似的,幽怨极了,轻渺渺的往她耳蜗里吹风,妖孽至极的窃窃私语:“你说,安全tao到底碍到你什么事了?”
“……”
凯茵就如躺在他掌心里一样娇爽可口,宋校在这一时刻是没有办法做到不为女色所惑的。
他一直能够站在旁观者的角度冷静理智的看清楚自己,他是冷漠生疏的,喜欢独来独往,不喜外来者闯入他的私人禁地,而他遇到凯茵后,第一次开始思考需不需要带一个女人进入他的生活,不单单需要精神的慰藉,他也需要女人美妙胴体的安慰。
凯茵就是这个女人,从一开始被他视为私有财产的“我的女人”。
或许从四年前阿姆斯特丹那一次惊鸿一瞥后,那个天真懵懂在金色阳光下
傻傻打量他的小女孩当时还没有意识到,她已经成为一个成熟有魅力且还血气方刚的年轻军官的囊中之物。
经过漫长的四年,宋校也不是没有想过,她可能……已经将身体交给了尚修文。
怀揣着这种想法度过了漫长四年,这四年,他成了娉婷的爸爸,送走了久病床前的外婆,离开了部队,然后一步一步朝她走来。
“你说,安全tao到底碍到你什么事了?”
男音勾魂摄魄,说的极轻极软,软的凯茵快要崩溃了,招架不住,唯一的感觉就是下身有了湿哒哒的反应。
为什么非得追究这件事情?凯茵漂亮的青春脸蛋上全是委屈和桃色,她自己羞窘的很,敛着可爱的睫毛,不敢与他视线相交。
宋校拾起她一只雪白的腕子,菲薄的两片唇畔倏忽一张,湿润的津液已经将她胖乎乎的小手指含进嘴里了。
“宋校……”
望着宋校那双凝望着她的含情脉脉的大水目,凯茵……吓傻眼了。
宋校一面“吃”她的白嫩指头,一面用他那双水秀清透的大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