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凯应该是有练过按摩的“技能”,搓揉到洪霁雯的背上,洪霁雯非常的受用,时不时的轻吟出来,让蒋凯也是浮想联翩!蒋凯考虑到红酒能够“压欲”,所以拿起洪霁雯放在那边的红酒就喝,连喝两口,算是镇定的很多。
洪霁雯一边享受着,一边说道:“也不要光按摩呀!你再说个案例听听呢,说一个刺激一点的吧!不要让我睡着了!”
蒋凯不乐意的说道:“霁雯,你前面的那个故事结局还没说完呢!说完那个结局我再说我的故事!”
“我那故事都说到那个份上了,怎么还不理解呢?罗丫丫戴着艾仕帧教授给其的见鬼眼镜,但是没有见到她母亲的亡魂,很显然,郝梦德挖‘种怨’成功了呀!等罗丫丫看到自己母亲的亡魂,那郝梦德还能有命?”洪霁雯解释道:
“嗯!这么说也有道理,但我还有有一点不** ..是很明白:为何那个西墙角会有腌渍的味道,误导了楚大伟和郝梦德呢?”蒋凯不解的问道:
“这个也会让你去纠结?还记得那个江湖术士在做‘种怨’的时候埋了三个硬币吗?”。洪霁雯反问蒋凯道:
蒋凯点了点头说道:“记得呀!罗丫丫拿着10元钱去买了2元钱的酱菜,找了8元,其中就有那埋掉的三个硬币。哦……”蒋凯说到这里似乎反应了过来:“……霁雯,你的意思是那个江湖术士是故意这样操作,用带着腌菜味的硬币来做掩人耳目的事情。起到了‘种怨’不会随便被发现挖掘的作用?”
“就是呀!蒋凯。你也不笨嘛!”洪霁雯说这句话的时候。不知道是讽刺还是真心的褒奖。不过蒋凯似乎也没听到心里去,只是老老实实的按摩着,因红目獋鲜血的带来的冲动,立马补上一口红酒,这么一来,洪蒋两人倒也相安无事!
“好啦!罗丫丫的那个故事应该可以收尾了,蒋凯,赶紧的。补上一个泥看到的,相对比较刺激的灵异案例!”洪霁雯要求道:
蒋凯想了一想后说道:“行!那我就跟你说一个有关苗伟凌的杀人案吧!”
“苗伟凌?就是发生在2002年年末,轰动一时的催眠杀人的主犯?”洪霁雯一听到这个,立马从沙发上跳坐了起来,惊诧的问道:
蒋凯耸了耸肩,对着洪霁雯瞪大着眼睛说道:“是呀!就是发生在2002年,轰动心理学界的催眠杀人案!”
“这……这不是一宗刑事案件吗?怎么会编入到艾仕帧教授的灵异卷宗里面来了?”洪霁雯一边捋好上衣,一边诧异的说道:
“那还让不让我来说这个案例了?”蒋凯觉得洪霁雯有些兴奋过头了!洪霁雯凑到蒋凯跟前,捏了捏蒋凯的下巴说道:“这案例太吸引我了,我还是去看现成的卷宗吧!”说完。洪霁雯忙不迭的走下沙发,去往档案室的时候。还不忘拿着那瓶已经开启的82年的拉菲红酒。
蒋凯跟着洪霁雯来到档案室,在洪霁雯的要求下,蒋凯翻到了那份卷宗,塞到了洪霁雯的跟前,洪霁雯非常激动的打开那卷宗,口中直述道:“蒋凯呀蒋凯,你也真够淡定的,在整理这份卷宗的时候,也没听你说起过嘛!怎么,难道你不是心理学界的人,对于这么一个在界内如此有名的案例,你就这么淡淡的‘飘过’?”
“为了一个案例有必要这么激动吗?”。蒋凯觉得洪霁雯这样的“大惊小怪”和她平日里的为人反而有些不相称,至少不是很淡定。洪霁雯见蒋凯这么说,只能叹着气,白着眼补充道:“蒋凯,苗伟凌这宗催眠杀人案在国外或许比较司空见惯,就如同在美国,催眠技术的成熟应用在短短的十多年中就已经制造了斯蒂夫催眠杀妻案、安德鲁普异教案、克林格教唆案等一系列惨绝人寰的催眠大案,由于催眠的特殊性,传统意义上的物证和人证已经不能有效的去指证元凶,而真正的元凶可以利用催眠,杀人于千里之外,这对警察的破案和定性也是加大了难度。中国的这宗苗伟凌案件,引发了催眠是否还要在中国推进的大讨论。蒋凯呀蒋凯,如此里程碑的案件,你怎么就那么的淡定呢?”…
蒋凯用很诧异的眼神看着洪霁雯说道:“这不能算是里程碑的案子吧?霁雯,你先看卷宗吧!中国的这宗里程碑案件其实就是一宗灵异案件!”
“难道这个案件和催眠没有半毛钱关系?”洪霁雯有点不敢相信的问道:
“没有任何关系,可以这么说,这个苗伟凌就是一个扯着催眠为幌子的骗子而已!”已经看过卷宗的蒋凯不屑的说道:
听完蒋凯的描述,洪霁雯喝着红酒,看着卷宗,不再说话了……
(为便于笔者的描写和读者的理解,有关苗伟凌的案例用第一人称描写。)
苗伟凌,一直是一名默默无闻的心理工作者,大学毕业过后,在坞熙市的一家市级医院实习,但由于工作表现一般,实习期满后,没有得到该实习医院的聘用,苗伟凌心高气傲,认为这医院没有跟自己聘用,不是因为自己没有能力的问题,而是医院狗眼看人低,仗势欺人,是看谁的关系硬,就和谁聘用的问题。
最终,苗伟凌通过贷款,自己开了一个心理诊所。医院不要我,我还不能自己干吗?凭我自己的本事,难不成还不能独当一面?这是苗伟凌最初的想法。
但事实是:苗伟凌所开的心理诊所,没有任何特色,由于经营不当,经常有债主上门催债。苗伟凌陷入了窘境,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