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何证明算是成功?”楚大伟先小人后君子的问道:
“这还不简单?”郝梦德“呵呵”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我这里挖好‘种怨’之后,先不离开,你和你的那个女儿罗丫丫成就好事后,我再离开,这总可以吧?”
楚大伟一听,这话说的在理,有验证就是好事!点着头,下着决心说道:“成就听你的。那高人你何时方便下山?”
“钱到便可!”这话简单,却又直接明了。
楚大伟二话没说,下了山。又取了一万元钱,重新返回山洞。将一万补足,也没见那郝梦德供奉什么神明,就见他将补足的一万元钱点了一遍后,笑眯眯的将钱收好,从身后拿了一个布袋后,对着楚大伟说道:“前面引路,我们这就去挖‘种怨’啦”…
楚大伟开着自己的货车,将郝梦德带到了自己的家,郝梦德一下车,看着楚大伟的屋子,摇着头说道:“此屋阴气重重,确有‘种怨’。”
“高人,赶紧进屋!”楚大伟停好车后连忙在前引领道:
“现在要进屋干嘛?”郝梦德看着楚大伟问道:
楚大伟被郝梦德这样的问话是一头雾水,“不是要帮我挖‘种怨’吗?”。楚大伟问这话的时候,显然是有些底气不足!
“我知道要挖‘种怨’呀!但前提不是不能打草惊蛇吗?得确认好‘种怨’的位置,然后再去挖呀!”郝梦德说道:
楚大伟听到这样的话,更加觉得莫名其妙了,“高人,确实是这么一个道理,但是高人您不是说,那‘种怨’就在我房里的某个角落吗?你不进屋,如何知道那‘种怨’的位置?”楚大伟好奇的问道:
“观其形,就能知道你房屋内的构造了!”郝梦德气定神闲的说道:“进屋后,右手边就是一五平米的小厨房,进得主室,便是一张八仙桌,极为简单,没有其他家用电器。卧室和厨房位于同一侧,进得卧室后,一张大床就放在左手边,卧室里唯一的家电就是一个台灯和一台风扇,你被怨气所侵的两次,都在如果不出意料的话,那‘种怨’的位置就应该在你的那个卧室里!”
郝梦德竟然能做到未进屋,就知道屋内的一切,本就对郝梦德五体投地的楚大伟,这时候可以用“顶礼膜拜”来形容对郝梦德的态度,“高、高、高人呀不,应该称之为仙人”对于楚大伟这样的恭维,郝梦德似乎是听的太多了,压根就无动于衷,对于郝梦德而言,金钱才是实实在在的,“这样称呼恶心吗?‘高人’两字都不用叫,直接叫我名字好了!不要废话,让我先观其形!”郝梦德打断了楚大伟的恭维,实实在在的说道:
楚大伟一听郝梦德要“施法”了,连忙闭口不语,坐等郝梦德的施法成功,可过了半响,就见郝梦德站在那边看着自己的宅子一动也不动,这让楚大伟有些心急了,几次想插口询问,都被那未卜先知的郝梦德做了一个嘘声的动作,让楚大伟是欲言又止,过了良久,楚大伟都坐在那边快要睡着的时候,郝梦德突然发话道:“去法物来!”
所谓的“法物”,就是郝梦德下山之前带的那个布袋,布袋里是什么东西,楚大伟不得而知,只是郝梦德将这“法物”放在了楚大伟的车上了,现在郝梦德这么一说,楚大伟连忙屁颠屁颠的打开车门,将车里的“法物”取出,交给了郝梦德,郝梦德接过“法物”,随后将那布袋打开,取出一诸如罗盘的物体。郝梦德将那罗盘水平放在地上。就见那罗盘里有一个指针不断在转。转了一会儿后,在东边的位置停了下来,“在东边的那个角落?”郝梦德似乎找到了答案,有点兴奋的说道:
但这话音刚落,罗盘里的指针又飞快的转了起来,最后在西边的位置停了下来,“嗯?”郝梦德顿时凉了半截说道:“怎么又变成了西边的角落了?”
“高高人你能告诉我这是什么意思吗?”。楚大伟在旁看着实在是云里雾里,不知道是怎么一个情况。郝梦德唉声叹气的说道:“我刚才独自一人观察,想通过阴气的来源来确定‘种怨’的位置,但很显然,整个屋子阴气太重,怎么观察,也观察不到阴气的出处,所以只能借助我这个‘定位盘’,这个‘定位盘’是专门定位阴气来源的,只是这一会儿东,一会儿西的。实在让人捉摸不透,现如今是二选一的选择。你家里的那个‘种怨’,要么在东,要么在西。”…
“那还不简单,我两人一个搞一个方位,不就可以了吗?”。楚大伟很有自信的说道:
“想法太天真,‘种怨’这东西归根到底是靠的‘气’,动了两处就岔了气了,到时反倒是会将‘怨气’给提前的逼出来,那我两人一起玩完,只能东西两端认定一处后,立马挖掘!”郝梦德说道:
“那那高人您的意思是挖东还是挖西?”楚大伟询问道:
“不知!”只见郝梦德收起了定位盘,随后拿出一叠人民币,抽出五张后,将余下的都给了楚大伟道:“就收伍佰元定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