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暇时间,婉婷想到当初和赌神较量的时候,面具还有项功能,能看见视野之外,远处的镜头,那种空间效应,现在也不知道能不能达到。
她审视头脑中的面具,几个月过去,已经恢复到极佳状态。
她戴上面具,注目往院外看去,别墅大门外的场景,就像放大镜拉到她眼前。
街道上,有三五个行人在散步,还有一位老人牵着大黄狗在遛弯。大家脸上的表情,以及动作都清晰可见,只不过他们的说话声听不见,仿佛在上演哑剧。
她忽发奇想,能不能看见更远的地方,自家公司大楼距离家大约有几千米,那就看看公司里面的情况,老爸这时还在公司里办公。
她双眼聚成一条线望过去,穿过面前的景色,经过长长的空间隧道,镜头中出现公司大楼,继续往前探索,进入董事长办公室,老爸正伏在老板桌上签字。
扫看周围情况,看见王招弟推开办公室门,拿着文件走向父亲。
她收回视线,心中琢磨,也不知道更远的地方能否看见。
好久没看见唐诗了,打电话当然没有见面直观,也不知道她现在生活得怎么样。
空间隧道再次运转起来,赌城出现在视野中,视角继续往前,看见了自家赌场。
算起来离开这里已经一年多,她发现这里变化很大,门口大幅宣传广告牌,客流量明显增多,怪不得每个月收益不少,这小两口经商日渐成熟。
继续往前探查。看到唐诗正在总经理办公室算账,桌子上有账本,计算器,一组组数字婉婷看起来头疼。
突然,唐诗放下手中的账本和计算器,疾奔到洗漱间去呕吐。
呕吐完,她摸摸微微鼓起的泄。重新坐在椅子上。
啊!原来唐诗怀孕了。平时打电话的时候,她怎么没说,一定是怕自己担心。
那样嘈杂的坏境。怎么能养胎!
婉婷急忙收起面具,拿起手机拨打电话。
“二姐,你好吗?”
“是三妹呀,三个小宝宝淘气吗?”唐诗的问话明显有气无力。
“还好。家里人多,也不用我做什么。唐诗。你怎么了?”婉婷关心地问。
“最近感冒了,我感觉浑身无力……”
这人还要欺骗自己到什么时候i脆揭穿她:“二姐,你怀孕几个月了?”
“三妹,你怎么知道的?”惊讶的语气。通过话筒传过来。
“我有千里眼顺风耳……”婉婷开始吹嘘,貌似异能面具真像千里眼。
唐诗心中嘀咕,一定是赌场里的手下和三妹说的。本不想让她知道这件事,她现在有三个孩子一定很忙。现在只能坦白交代。
“三妹,就知道你会大惊兄,所以没惊动你,到底还让你知道了。我怀孕三个多月了,家里还不知道……”唐诗自知理亏的语气说。
“二姐,你赶紧回来养胎,如果赌场人员不够用,我再派人过去,是钱重要还是人重要……”婉婷絮絮叨叨叮嘱,想起自己怀孕的时候,是严谨使用手机的,想尽快结束通话。
“好吧,我和你姐夫商量,尽快回去。”
“我挂了,怀孕不能用手机,晚上我让李煜给梁欣伟打电话,安排你尽快回来。”婉婷急忙结束通话。
晚上,李煜回来了,婉婷对他说起面具的新用法,又提到唐诗怀孕的事,他也感觉很神奇。
“老婆,既然能看见远处的人,你看看李枫林和孔心如他们母子在做什么?”那两个人的出狱以后,一定不会善罢甘休,还是随时掌握他们的动向心里踏实。
“明天再看,我怕使用异能的时间过长,精神力消耗过大会头疼。”
李煜这才发现妻子脸色有点发白,心疼地说:“老婆,你今天一定看的时间过长,所以脸色才会不好。以后每天看一会,爷爷说得好,有没有面具我们照样生活,至于宝宝头脑里的面具,可能真是影子,就像头骨之类。”
“恩,我听你的。”老公说的对,为三个孩子也不能胡闹了。
又过了几天,唐诗已经回来养胎。
婉婷想起来老公说的话,想看看孔心如和李枫林两人关在监狱里怎么样了。
晚上,全家人都在看电视,屋里没人的时候,路婉婷佩戴面具,头脑里浮现出孔心如的面容。光线沿着面容不断向前,对方现在的身影清楚地出现在她面前。
这是简陋的女子监牢,昏黄的灯光下,屋中看不清几个人,孔心如躺在靠近门口的地上,身下铺着稻草,盖的是看不出颜色的被子。
她与以前判若两人,过去体型匀称,现在身体偏瘦。
想起这人要害自己和宝宝,只关进监狱,让她破产还不够,必须让她接受惩罚。
既然能看见对方,也不知道能否使用面具?路婉婷试探地祭起面具,发现和以前一样灵活,面具很快戴在孔心如头上。
片刻过后,孔心如头脸已经改变,变化成一位半大老头子,她还在迷糊中没醒。
很快,孔心如感觉头痛,她卷曲着身子,试图缩在被子里,解除痛苦。
一切都是徒劳的,她感觉头骨都要被挤碎,让她痛不欲生。
她苍白的短发披散开,仿佛地狱中的厉鬼,渗人的惨叫声骤然响起。
同监的几个女犯被吵醒了,她们都是一贯欺软怕硬的主。
她们平时欺负孔心如习惯了,不管她的年纪,把她强行安排在屋门口铺位。
今天,大家都睡觉了,这老天婆在闹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