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见了,急忙放行,马车缓缓的驶入了宫中,在角门处停了下来。
云莘和墨司临下了马车,云莘才看到自己正身处一富丽堂皇的地方,周围红墙绿树,脚下是规整的汉白玉地面,无一不显示着奢华。
有两个宫女已经候在那里,见了两人,宫女上前行礼道:“奴婢给太傅请安。”
墨司临点点头,并未作声,当先一宫女道:“已在御花园中等候多时,请随奴婢前来。”
墨司临拉着云莘的手,跟着两人往前走,云莘亦步亦趋,一点也不敢随便到处看,走了没多远,一拐弯,便到了一花园中,一股子沁人心脾的香气传来,云莘拿着眼角的余光看去,就看见一片花的海洋。
果然是皇家的大手笔,种个要一片一片的种。
云莘暗暗腹诽,却是没有多做停顿,随着墨司临的脚步往前走去。
几人沿着石子路走向前,便听得一阵女子银铃般的笑声传来,饶过几丛开的正好的牡丹花,便到了凉亭中停下。
引路的宫女上前道:“,太傅和云姑娘到了。”
灵离看了看,笑道:“快些上来坐,刚才还在这儿跟太后娘娘念叨你呢,真是说曹**曹**就到。”
墨司临行了礼,又给太后和行了礼,这才云莘上了去。
太后抿着唇,一副威严十足的样子,道:“司临,你许久不进宫,怎的昨儿个来了不进宫来住,是不是嫌弃哀家这个老太婆了?”
墨司临轻笑,“不敢,只是昨午刚到,舟车劳顿,太后娘娘知道的,司临身体弱,所以休息了一下午。”
太后没有作声,却是皮笑肉不笑的笑了几声。
一旁的看了看墨司临,道:“这么多年没见,司临这孩子是长得越发的好看了呢,这一出去,不知道会吸引多子的芳心。”
墨司临适时的谦虚几句。
正在这时,一阵脚步声传来,正是一脸愤愤的伊碧莲在前,身后还跟着伊碧池和芳菲郡主。
伊碧池上前,“太后娘娘,就是这个贱人,她昨天欺负了莲儿,您可要为莲儿报仇啊。”
伊碧池说完,便伸手指着云莘,一脸怒不可遏的样子。
云莘轻笑,也不做声,这边太后才将眼神放在了云莘的身上,道:“你是哪家的女儿?”
云莘起身,行礼道:“回太后娘娘的话,草民云莘。”
听她自称是草民,太后也明白了过来,微微有些怒意,道:“到底怎么回事儿?”
伊碧莲委屈道:“昨儿个哥哥也在,这不仅欺负莲儿,还威胁哥哥,还让莲儿给她万两呢。”
轻笑,眼神却十分危险,“云姑娘,敲诈,可是要被定罪的。”
云莘轻笑,“回娘娘的话,草民省的,只是您为何不问问伊,草民为何要跟她要万两,昨儿的事儿,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呢?”
脸色一滞,本以为这云莘是个没有见识的,没成想这一见,竟然是口齿伶俐的很。
云莘起身道:“昨儿伊当街纵马伤人,老百姓敢怒不敢言,且伊还口气狂妄,扬言芳菲郡主是太后娘娘跟前的红人,说要处置了草民,草民不知,原来这皇上竟是赐予了芳菲郡主如此殊荣,可以随意处置平民百姓。”
一番话,说的身后的伊芳菲脸上都白了起来,她深知自己这个女儿的脾气,这话是能说得出口的。
云莘又道:“最后,伊,太后娘娘的权利大的过皇上,要处置谁都是轻而易举的,幸得深明大义,呵斥了伊,却不料伊不肯道歉,还要与草民赛马,这万两,正是伊输给草民的,当时也在场,不少老百姓都在场。”
太后的脸色一下子白了,云莘说这话的意思,是伊碧莲说的话,被那么多人听了去。
太后盛怒,转身看着伊碧莲,“跪下!”
伊碧莲委屈的很,却又是不敢不从,只得跪下了身子,“太后娘娘,莲儿说的不对吗,明明您就是这大夏国最大最厉害的,皇上都得听您的话,您处置一个人又怎么了,而且,我娘不就是您最疼的人吗,您还说把我娘当自己的亲生女儿一样疼爱呢……”
“放肆!”
身后传来一阵威严的怒声,几人转身,便见身着明**龙袍的皇上走了来,几人都是急忙跪下,“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一脸怒意的轩辕绝走上前,道:“伊碧莲,这些话,你是从哪里听来的,一五一十的说给朕听。”
伊碧莲身子一哆嗦,“皇上……是……是……”
她哆嗦了半天,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轩辕绝轻笑,“原来朕在你们心中竟是这样懦弱的存在!”
说着,看了一眼太后,道:“母亲,您心中也是这样认为吗?”
太后虽然装作平静,可手指却紧紧的握住了手上的佛珠,道:“皇上,你可不能听信她的一面之词,哀家从未干政,何来的取代一说?”
轩辕绝微微的笑着,“母亲,孩儿也是这么觉得,你一直是一位伟大的母亲,这种小人之言,是万万听不得的。”
太后背后一阵冷汗,面上却欣慰无比的点了点头。
轩辕绝走上前,立刻有太监为其搬上了椅子,轩辕绝道:“昨天的事情朕略有耳闻,芳菲,你回去之后立刻备上一万两,给云姑娘送去,不可食言,知道了吗?”
伊芳菲一愣,急忙道:“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