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季到了。其实南方的夏秋没有很大的区别,只是叶色凝碧,枝干更繁茂,天空高而深远罢了。
蔡春生十分忐忑地熬过夏天,现在秋天降临,不知道石榴要承受多大的磨难,他将遭遇怎样的尴尬。
石榴对王季平承诺的最后时限到了!
这段时间,蔡春生格外怀念他们那个小山村。
蔡春生喜欢看日历,计算春节回家的日程。蔡春生挂念门前的那棵石榴树,今年花开得艳吗?结了多少果,又有哪些淘气鬼攀上枝头折断树枝?春节回家,是看不到它那明艳的风姿了,只有那亭亭玉立的躯干还依旧。蔡春生心里不免有些惆怅。
而近在咫尺的意中人,她是不是满足了现状,或者,她准备逃离?
大半年时间,蔡春生觉得他们的积攒足够办一场体面的婚礼。
蔡春生企盼石榴出现在他面前,娇媚地向他倾诉心语,羞人答答地告诉他,我们回家吧。
但是石榴没有。虽然天天看到石榴,但石榴总是对他浅浅的笑。依旧是桃花满面,但蔡春生却感到明显的隔阂。
看样子石榴没有退出的打算,蔡春生有点悲哀。意中人已不再单纯!
又是星期六。蔡春生决定趁晚上聚首的机会,向石榴表明心迹。如果石榴还在乎他,那么他要奋力拉石榴一把,逃出王季平的魔掌。
午后刮起微风,卷起地上的残叶;傍晚时分,下起淅沥的小雨。
用餐时,蔡春生在小饭堂等待石榴,但是石榴没有出现!
蔡春生顿时有了不祥的预感。
饭后,蔡春生来到保安室,似是无意问王季平的去向。小军告诉他,王季平带石榴出门了。
虽在预料之中,但蔡春生还是吃了一惊。这段时间石榴似乎也在刻意回避与王季平单独相处,但是她终于左右不了自己。
蔡春生感到了无意趣,推说头晕,早早回房休息。但是蔡春生哪里睡得着。
蔡春生想象王季平放肆地抚摸石榴,心如刀割。石榴,今晚你不会遭遇什么吧?
晚九点多,王季平乳白色的小车开进厂里。
雨有点大,王季平拉开车门。石榴探出头,又忙缩进去。王季平哈哈一笑。
“到办公楼不过百十米距离,这点小雨能淋坏你啊?“石榴溜了王季平一眼。王季平站在雨地里,身子挺拔得象白杨。
石榴嫣然一笑,不服输地钻出车子。王季平立即伸手拉住她。雨丝飘在身上,有点凉意。石榴欲拔腿跑,但是王季平紧紧地拽住她,步子不疾不徐。
“正好体验一下。“石榴跑不动,只得挨着王季平慢慢地进入办公楼。
办公室里黑灯瞎火,静悄悄的没一点声息。
王季平快步进入办公室,揿开所有的开关,室内大亮,如同白昼。
石榴笑着跨进门,王季平早候在一边,砰的一声关了门,还加了暗锁。
石榴已经习惯王季平这个动作,不以为意。
衣服有点潮润,贴在身上粘粘的难受。石榴牵扯着衣服透透风。
王季平此时却死死地盯住石榴的身子。
质地本来半透明的连衣裙,这会被雨水浸过,真切的明晰,象薄薄的尼龙膜纸。石榴凹凸有致的身段一览无余。硕大的*宛如山岳对峙,纤柔的腰肢有如蠕动的白练蛇,而肥硕的大屁股,更如磨盘一样圆实。
王季平的眼都直了。
这旖旎的风光,正是王国季平刻意营造的。石榴迷人的身体,早深深激发他的欲念,王季平再也等不及了,他要很快得到石榴!
王季平越来越*近石榴,喘息渐渐粗沉。
石榴吃了一惊,抬头看到王季平锥子一样的目光盯住她,下意识扬起手臂挡住胸部。但是王季平开始动作。
王季平猛地伸手把石榴揽进怀里,大手就往石榴的腹部摸去。石榴反抗。
“王总,你不能!“王季平冷笑一声:“还没满十八岁吗?“石榴缓缓点头。
王季平哼了一声:“笑话,你是夏天生的,早过了十八岁的年龄,我一直不动你,是想你自觉履行诺言。但是你让我失望了。“石榴的脑子嗡了一下。惶恐地瞪着王季平。
其实王季平早从人事档案里查出石榴的真实年龄。王季平不是悲悯,是没逮到合适的机会。现在是石榴亲口承诺的时限,他再也不肯放过。
王季平的脸上现出一线狰狞的笑,口气透出刀子般的锋利。
“你再也哄不下去了!第一你承天,我耐心地等;第二我在你身上花费了那么多,你即使想还给我,起码要为我再打五年的工!“还王季平的钱很不现实,这是石榴的心病。真的要还钱,这五年里,石榴更不知要付出多少。
石榴傻了。
趁石榴愣怔,王季平猛地抱起石榴,就往台面上按。
石榴大急,匆忙中,一脚蹬上王季平的胸口,王季平猝不及防,竟被蹬得仰倒在地。。
石榴急急掩好散开的衣带,翻下台面欲冲出办公室。
但是王季平欲火熏心,顾不得疼痛,爬起来赶上前又拽住石榴;同时扬起手给石榴一记耳光。
打得不是很重,但石榴却感到痛彻肺腑。
王季平压低嗓门吼道:“臭婊子,想一走了之?要走也行,先还了我的钱,你走到哪里我也不拦!“这是王季平破天荒第一次恶骂石榴。
石榴懵了,身子微微发颤。
王季平看到石榴有如被紧箍咒定了身一样。又嘿嘿一笑。
“其实我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