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杨潇不知所措的时候,突然草丛中又窜出两只金蛇,就见三只金蛇慢慢的向杨潇逼近,杨潇心中暗道,我命休矣。就在这危机关头,杨潇突然听到一阵尖锐的箫声,极为刺耳,三只金蛇一听到这箫声突然转身向东游去,杨潇心中一宽。突然一道青影从天而降,杨潇定睛一看,发现是一个青衣道人。只见这人二十*岁的年纪,剑眉星目,器宇轩昂,手持一根碧玉长箫。
青衣道人上下打量一番杨潇问道:“你是何人,为何在此出现。”
杨潇心道,这人身着道袍,看样子像是天师教的弟子,却不知是哪一宗的弟子。当下一躬身道:“在下流云宗外门弟子杨潇,失手坠入山崖,幸得大难不死,误入此谷,得遇道兄,不知道兄尊姓大名。”
青衣道人眼光一闪突然点住杨潇的风池,天冲两个穴位,伸手探了探杨潇的脉门,眉头一皱说道:“你果然是流云宗的弟子,不过你三焦经受损,有股阴气徘徊其间,看来你内伤不轻啊。”
杨潇被点住穴道,身子无法动弹,苦笑一声道:“师兄高明,在下被阴风掌力所侵,无法自愈,唯有天师教的玄门心法方能解救,在下拜入流云宗,只求保命而已。”
青衣道人冷笑一声道:“三焦经受损,气海无法汇聚真气,终身修行难有寸进。”
杨潇暗道,此人伸手一探,便知我的底细,果然高明,便问道:“不知师兄是哪宗的弟子,还望师兄指条明路。”
青衣道人沉吟片刻忽然微微一笑道:“三焦经受损易治,阴风寒毒却难祛除,不过天无绝人之路,今日你遇上我也算是你的造化,我知此地有一人可救你性命。”
杨潇闻听连忙道:“不知是何方高人在此修炼,还望师兄引荐。”
青衣道人眼珠一转道:“要我引荐也行,不过你得听我命令行事,万不可自作主张。”
杨潇心道,此人始终不肯告诉我真名实姓,不知此人到底打的是什么算盘,我杨潇累历生死,何必在受人摆布,略一沉吟,便道:“我生来命运多舛,不敢劳烦师兄费心,是生是死全在于天,在下悉听天命,随遇而安罢了。”
青衣道人哈哈一笑道:“小兄弟,年纪不大,想不到到有这等气魄,不过蝼蚁尚且偷生,小兄弟何必如此气馁,我说的这人有一身通天彻地之能,他若肯救你,犹如举手之劳而已。”
杨潇闻听此言,奇道:“哦,究竟是何方高人在此修行?”
青衣道人微微一笑道:“这些你不必知晓,你听我命令行事即可。”说完他将长萧放到唇边,轻轻一吹,一股轻音随风而散,突然从草丛之中,窜出三只金色小蛇,杨潇一见,正是昨夜和白蟒缠斗的叙蛇,直吓得冷汗直冒,青衣道人微微一笑道:“小兄弟,不用紧张。”说完,从背后取下一只竹筒,轻轻一敲,三只小蛇鱼贯而入,青衣道人盖上盖子,微微一笑。
杨潇心中暗道,难道这叙蛇竟是此人所养?不知他为何养这些小蛇。
青衣道人走到杨潇面前,伸掌轻拍,解了杨潇的穴道,说道:“小兄弟,我带你去见的这位高人,性格古怪,他在湖底修行,不喜外人打扰,我带你到他修行之地外,你自行进去,他若问你什么,你拒如实回答即可,只是千万不可在他面前提起关于我的只言片语,否则你这条命算是不保了。”
杨潇心中暗想,既然你带我去见他,又不准提你的名字,却是为何?难道这人不是天师教中的前辈高人吗?
青衣道人接着说道:“万一这位前辈要杀你的话,你便将这只竹筒交给他。”说完,便将手中的竹筒递给了杨潇。
杨潇接过竹筒,心道,这竹筒中的小蛇,厉害无比,莫非你要害他不成。
青衣道人看杨潇犹豫不决的表情笑道:“放心,这金明蛇的内丹有拔毒镇魂之效,这位前辈见到此物,必定十分欣喜,说不定一高兴便替你解了体内的寒毒,但你只说这蛇是自己为治伤解毒而抓,万不可说是我给你的。”
杨潇心中只觉得十分蹊跷,心中暗自惴惴不安,此人从头到尾都不肯告诉我他的名字,却要找高人帮我解毒,还不许我提起他,当真是奇哉怪也,不过杨潇心中还是存有一丝希望。
青衣道人又叮嘱了杨潇几句,便带着杨潇向东行去,行了一二里,只听得水流之声大作,杨潇举目望去,却看到一挂瀑布映入眼帘。行到跟前,只听得水声轰鸣,水气氤氲。青衣道人走到一座石窟之前,将洞口掩映的藤蔓拨开,露出一个黑黝黝的洞口来,青衣道人带着杨潇走入洞中。
杨潇暗自狐疑,这洞穴难道就是那高人修炼之所?行了十几步,洞穴突然向左,再行数十丈,又突然向下,杨潇看见有人工修葺的台阶,台阶很长,青衣道人说道:“这台阶往下,便是高人修炼之地,我不能再送你下去了,记住我对你说的话,万不可在他面前提起我。”说罢,指了指台阶,转身离去,杨潇看着青衣道人走出洞穴,心中有些害怕,犹豫了片刻,一咬牙,便望洞穴深处走去,行了几步,杨潇便已什么都看不见了,只得在黑暗中摸索,这台阶极长,也不知是何人所修,行了约有半个时辰,终于脚下一平,到了平地,杨潇隐隐发觉前方有一丝光亮,行了几步光线逐渐明亮。
杨潇拢目观瞧,只见好大一座大殿,大殿的顶上便是粼粼的湖水,不知顶部是用什么材料制成,杨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