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打听什么事”光头男凶巴巴地问我。(
“这个诊室医院身上趴着的那个鬼婴,你们知道是怎么回事吗”我被光头男吓的一哆嗦,回身指了指身后的门,胆怯地问。
光头男上下看了我两眼,凶巴巴地说:“我们为什么要告诉你告诉你了,有什么好处”
“我......”我看着围拢过来的鬼,声音有些发抖地说。“谁知道那个鬼婴的来历,告诉我,我可以给你们烧点纸钱。”
围观的鬼们,一听有纸钱拿,都眼睛放光地向前靠了一步,同时又小心地躲避结界上的光芒。
光头男听了我的话,歪着头看了看身边的鬼,问:“她说的那个鬼婴,你们谁知道怎么回事”
围观的那十来只鬼,有直接摇头的,也有交头接耳的,最后,还是那个眼窝塌陷的中年女鬼说:“她说的那个鬼婴,我倒是知道,医院里的鬼们,也都见过他。但是至于他什么来路,我就不知道了,我死的时候,他就已经在这医院里了。估计是哪家病死的孩子吧。”
“冒昧地问一下,你死几年了”我壮着胆子问,同时打量了一下,眼前围拢的这些鬼,除了光头男死相恐怖外,其他的明显都是病死的,多半的鬼身上都穿着寿衣,有那么一两只,身上还穿着病号服。
“三年。”中年女鬼,幽幽地说。
看来那个鬼婴至少死三年以上了,我听了女鬼的话,心里暗自地想,珍珍表哥堕胎是去年的事,那这个鬼婴,就不是珍珍表哥的那个孩子了。
既然不是珍珍表哥的孩子,跟珍珍表哥无冤无仇的,为什么会平白无故地跟着珍珍表哥呢
我越来越感到费解,然后用询问的目光看向其他的鬼,问:“这家医院里,还有鬼龄更长的吗”
“二楼的李婆婆了。听说死了五六年了。”看热闹的一个鬼,开口说。
我一听连忙想让他给我带路,去二楼找那个李婆婆。没想到刚才还在围观的几只鬼,一听说要去二楼,立马就都散了。
空荡荡的走廊里,瞬间就剩我一个人了。我有些奇怪地呆愣在原地,不明白为什么一说要去见李婆婆,就都跑了。
我心里忽然生出一种莫名的恐惧感,难道那个李婆婆,太厉害了,以至于鬼都怕她
我硬着头皮下了楼,二楼明显比其他的楼层阴冷了许多,而且地面上还弥漫了一层雾气。..
怪不得他们不敢来,看这气氛都挺瘆人的,心想,这个李婆婆不会是没有暂住证的恶鬼吧
我紧握了下手里的防狼手电筒,把手机也拿了出来,准备情况不对,就随时给陆冥打电话。
我畏畏缩缩地向着迈着步子,走进走廊里。
长长的走廊,一眼就可以望到头,但是,并没有看到什么李婆婆的身影。
我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见走廊里没有李婆婆,想着她说不定在哪见诊室里,也不说不定。
就装着胆子,小声地叫着她的名字:“李婆婆......李婆婆。”
还没等我叫出第三声地时候,背后突然响起一个沙哑苍老的声音,问:“你是在叫我吗”
我吓了一大跳,条件反射般地转过身,感觉背后都冒出了冷汗。
只见身后,站着一个驼背的老太太,看那一脸皱纹,像是有七十来岁的样子,身上的衣服也很破旧。
我看着这个驼背的,面容冷若冰霜的老太太,想着刚才那些鬼,一听到她的名字,都吓跑了的情景,牙齿就开始打颤。
“我......我找你......有点......事问问。”说话的时候,我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跟她把距离拉开一点。
没想到刚才还面无表情的李婆婆,忽然伸出手,喊了一句:“脚别落下”
她这突然的一嗓子,把我吓了一跳,刚要放下的脚,一下子停在那里不敢动。不知道,她想干什么,我有些疑惑,很有恐惧地看着她。
“看清楚了,再落脚。往旁边让一让。”李婆婆声调落了下来,摆着手说。
我听了她的话,有些不解地低下头。摇摇晃晃地,用手电筒往脚底下一照,就见我刚才要落脚的地方,密密麻麻地像是爬了一些青蛙一样的东西。
我吓了一跳,赶紧向一旁迈了几步。就见那个李婆婆驼着背,走了过去。弯腰把地上的几个青蛙腿捡到她手里的一个口袋里。
“这是什么东西”我看她把那几只青蛙腿小心地放到口袋里,以为是什么宝贝,好奇地问。
“被堕胎的孩子”李婆婆说着直起腰,手里拎着一只“青蛙腿”,送到我眼前,说:“你看看,好好的孩子,都被弄碎了,作孽啊”
让她这样一说,我身上的汗毛孔都炸开了,这近距离一看,她手里拎的东西,可不是残躯不全的“胎儿”么
李婆婆看到我浑身发抖,以为我是吓傻了,就把那个巴掌大“胎儿”扔到口袋里,说:“走路要看清楚,要不踩到不该踩的东西,回去就该睡不着觉了。”
李婆婆说着又驼着背向前走了几步,弯腰又往口袋里扔东西。
听她这么一说,我忽然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拿手电往周围一照,可不是么,透过一层薄雾,可清晰地看到,地面上随处可见,残肢破体的碎肉状的胎儿。
我本能地抬起脚,看看脚底干净,心才放下了些。现在忽然明白,那些鬼不愿意下来,不是因为怕这个李婆婆,而是谁愿意到这满地“碎胎”的楼层来。
“这里怎么这些碎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