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贵不可言?”苏禹问道。
“苏先生真的想知道?”风水先生王大力摸了摸山羊胡,含笑问道。
苏禹点点头,暗暗嘀咕,叫你来看风水,我当然得知道个所以然了。
还是这个道士感觉到自己心里怀疑,有想要考究他的意思?
“风水自成局,这里面可说道的就多了,不过贫道还是简单说说吧!就整个香港而言,凡是半岛处,流水回旋三面,山陆毗连一方,兼得贪巨武三吉之秀,凑合天然,钟毓斯大!天下半岛往往应运而生圣贤,昔有孔子生于山东半岛,耶稣生于阿拉伯半岛,释迦生于印度半岛,皆为大能圣贤之辈,而香港的九龙半岛,亦破禄兼得贪巨武之秀,也必将有名震世界的大能之辈应运而生!”
王大力似笑非笑地看着苏禹,说得信誓旦旦,似乎他所说的世界大能之辈就是苏禹一样,让苏禹有些砰然心动。
不过多年养成的唯物主义世界观还是让他停止了这种被人恭维出来的美妙幻想,荣耀从来都是拼搏出来的,这世界上从来没有不劳而获的东西!
“苏先生,话说时势造英雄,很多时候很多事情都不能片面臆断,事物也不是凭空产生的,其中肯定存在必然的联系……”王大力意有所指的点了一句,让苏禹有些莫名其妙,难道这个道士还真能看出自己重生的跟脚不成?
但王大力却浅尝辄止,立即转移了话题,“就像香港的龙脉,香港山脉属于乃岭南山系,山势从武夷山经罗浮山延续而至,在新界形成了不可多得的‘九龙下海’的风水格局,这九条龙的气势壮阔雄浑,到了新界即顿住结穴,形成了一个山水大局!”
说到这里,他目光悠远地往新界的方向眺望了一眼,然后在环视一圈他们所在的太平山山顶,又说道:
“而跟新界隔海相望的香港岛,本身也有一个风水局,对面九龙的山脉承自国内西部名岳昆仑山,从九龙东北进入新界,南立狮子山,东立飞鹅山,而飞鹅山入海后,越过一片叫做鲤鱼门的狭窄颈岬,在香港岛登陆后再次冒头,向西盘陀起伏,最后汇气于太平山山顶,哦,也就是我们脚下这座山,正因为如此,太平山又被视为香港的龙头,昂然向东北回望,俨如巨龙向祖国回望,这个风水局才被成为‘回龙顾祖’,是风水局中的上佳之品!”
王大力回望一下遥远的祖国大陆方向,却落寞地叹了口气,少小离家将近三十年,鬓毛未衰但乡音却已改,虽然自己凭借一身玄学知识在这里混得风生水起,但总归不是这里的人,他还是想家,想那个落后偏僻却又安静怡人的小山村,也不知道家乡的变化到底怎么样了,家中的父母和兄弟姐妹现在如何了。
他一直想着回去,但是一想到临走前师父的告诫,不遇贵人前不准回去,没有贵人相助,他回去必有一场生死大劫,所以他才一直拖这么久,就是为了寻找一位可为他化劫的命中贵人!
而眼前这位年轻人会是自己命中的贵人吗?
他算不出来,总觉得这位年轻人身上蒙着一层迷雾一样神秘,这是他这几十年来从未遇到过的情况,不过有一点他确实知道的,那就是这位年轻人真的是贵不可言,这就足够了!
他快要年过半百了,再不回去,他真的有可能长眠此地了,所以他要趁此机会拼一把!
“仙长,您似乎还没有说出,为什么我这处居所为何贵不可言吧?”
苏禹差点被他一大串的玄学术语说得晕头转向,到最后细细一想,他才抓住重点,不管什么风水局不风水局的,最重要的是自己这栋豪宅的风水会是什么样,会不会真的跟前世看过的报道中报道的那样所谓的‘怨煞之地’?
他虽然不相信风水,但别人相信啊,如果以后真的被爆料出来自己呆的地方是怨煞之地,那还要不要交朋友了?
“此处差不多地处太平山顶正中位置,又处龙头之上,是龙气最旺盛的地方,紫气升腾,当然贵不可言了!”王大力回答道。
“额……那为什么我听说这里是怨煞之地呢,你看啊,这处别墅现在总共经历三任主人,除了第一任汇丰大班安然无事之外,接下来两任都破产了,这其中不会有什么不妥之处吧?”苏禹眼神中依旧充满了怀疑。
“哈哈,原来如此啊,这么说吧,贵不可言之地当然要有贵不可言之人居住,福薄之人是无法承受住此处龙气日夜浇灌的,如果真要想在此地居住,那必须破坏此地的居住格局,这样福缘不错的人才能承受地住,不然就像你所说的那样出现意外,其实破产还好,所谓的破财免灾,要是破财,那最终就得用命来抵抗这个天大的福缘咯!”
王大力感叹地说道。
而苏禹被他这么一说,却更加怀疑,刚才就说自己是贵不可言之人,现在又说这个地方是贵不可言的居所,这道士不会给自己下套吧?怎么被他这么一说,他有点动摇购买天比高的决心了呢?
这个时候,他们所在的这条山间公路上又开来了两辆奔驰车,在他们不远处停了下来,只见中银香港的总经理刘经宝从车上走了下来,看到苏禹,立即领着一大帮人风风火火疾步走了过来。
“喏,这栋豪宅是不是归那个人掌管?”王大力突然朝远处走来的刘经宝瞥了一眼,然后问道。
“是的,怎么了?”苏禹问道。
“此人不过几年必有性命之忧,坐拥风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