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半的郭氏集团?是我听错了还是你说错了?”郭安娜难以置信地反问道。
“你没听错,就是一半郭氏集团!”苏禹好像遇到猎物的豺狼,眼中露出野性而贪婪的目光。
如果是平时,他或许不会这样狮子大开口,但是现在,醉酒后的苏禹变得有些张狂,他也不知道为什么那颗一直约束收敛的野心会突然无限地膨胀,竟然打起了人财两得的主意。
“你得了失心疯吗?一半郭氏集团?你吞下去不怕撑死吗?!”郭安娜愤怒地喝叫道。
“我疯了?”苏禹突兀地从沙发上站起来,径直走到郭安娜面前,用居高临下的姿势望着她,一字一句地说道,“我没疯!我不仅要把郭氏集团吞下去,还要把你也吞下去!”
他说完猛然扯住郭安娜的衣领,“嘶啦”一声,用力往两边一撕,顿时一具瓷白的娇躯蓦然暴露在空气中,两座峰峦也随之上下抖动着。
郭安娜一时没反应过来,直接愣在那里,锦衣玉食的她见到的男人从来都是衣冠楚楚,举止文雅的,哪像苏禹这般直接而粗暴。
“混蛋!你想干什么?!滚开!”
可怜的郭安娜因为教养,骂起粗话来显得如此软弱无力,而当她双手抱胸想要挣扎的时候,整个人却被苏禹“腾”地一下抱起,扛到了肩上,任是她如何呵斥怒骂扑腾都无法从苏禹的手臂中挣脱出来。
而醉酒后的苏禹更是感觉自己力大无穷,现在就是给他一头大象,他都觉得自己能扛起来,所以完全无视挣扎的郭安娜,快速走进房间内,然后像扔麻袋一般将郭安娜直接扔到床上。
在郭安娜被摔地七荤八素的时候,苏禹手脚并用地扒掉自己身上的浴衣内衣,没等郭安娜反应过来直接压到她的娇躯上,立马将前世学到的种种*技巧在郭安娜身上一个个实施着。
郭安娜当被苏禹压倒身下的时候,整个人轰然就蒙住了,然后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猛然仰起头来狠狠地咬住苏禹的手臂,以期苏禹能够清醒过来然后放过她。
而苏禹只是闷哼一声,被酒精麻痹的神经只让他感觉微微地痛感,却更加刺激了他的兽yu,他猛然叉开郭安娜的双腿,就在当他想要破门而入的时候,郭安娜突然也不挣扎了,冷冷地看着他,语气无比平静地问道:“你真的想要强迫我?你想过这样做的后果吗?”
苏禹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朝手里吐了口唾沫,然后往下抹了抹,再抬起头来,朝郭安娜淫邪一笑,“这不是一场交易吗?别装得多不情愿,我想你从走进我这个房门开始,你就已经有心里准备了吧,我还以为你想玩强迫与被强迫的游戏呢!”
郭安娜听到他这么无赖流氓的话,再也维持不了冷静的表情,气得又撕又掐又咬,愣是没让苏禹停下来,不仅郭安娜无奈,连苏禹自己都感觉诧异,这杯红酒的后劲也太大了吧,他认为自己的酒量应该不是一杯倒的,这种酒能他能喝一两瓶,这让他忍不住怀疑是不是郭安娜在红酒里下了什么药了,但他又是亲眼看到郭安娜打开那瓶红酒的,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而且郭安娜的挣扎看起来也不像是伪装的,这让苏禹在兴奋之余又有点困惑。
不过他现在已经箭在弦上,管不了这些了,发现郭安娜已经一片泥泞后,他感觉差不多了。
他停下粗暴的动作,开始温柔地打开那两片鲜嫩的花瓣,然后缓缓地挺入,前进,然后冲刺!
郭安娜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过后,脸上也变得一片死灰。
……
狂风暴雨过后,整个房间只剩下安静的喘息声,苏禹满足过后眯着眼睛欲睡未睡,而瘫在一旁的郭安娜,原本苍白死灰的脸色此刻红润无比,额头上还残留着细密的汗珠,她想到自己之前从挣扎反抗到无动于衷再到最后的顺从配合,此刻余韵后想起来,她都内心充满了无穷的厌恶感。
这种厌恶感让她立马从床上翻身起来,拖着受创颇重的玉体直奔浴室,赤身luo体地站在花洒下,任由滚烫的热水流遍全身,等整个人终于从*狂潮中走出来后,她开始不停地搓洗着身上每一存肌肤,原本洁白无暇的身体让她感觉肮脏无比。
郭安娜虽然在西方社会生存了好多年,也沾上这边的一些风气,但是在性这方面她又有着东方女人的保守和传统,这也跟郭家严厉的家风有关,但此刻被苏禹强迫之后,她既有种堕落的快感,又有失去二十几年珍藏后的怅然,也有被强迫后的憎恨以及被动牵系在苏禹身上的一缕情思。
这些复杂的感情交杂,让郭安娜头疼欲裂,再加上身体的创伤,她突然想自己的选择是否真的是正确的?这还是真的自己吗?
搓洗过后,郭安娜来到洗脸池前,望着对面镜子里的自己,脸上的神情突然变得冷静无比,好似一台冷冰冰的机器,一双眼睛毫无感情地扫视着镜子里的*,过了许久,她的嘴角突然弯起一个诡异的笑容,朝镜子里的人影说道:“郭安娜,你做得很棒!”
如果外面的苏禹看到郭安娜此刻的表情的话,一定会认为这个女人有精神分裂症。
天真与诡诈,单纯与理智,优雅与冷漠,这几种截然不同地气质此刻通过一面镜子不停地交换。
等郭安娜从浴室内出来的时候,她脸上重新换成了平静的表情,穿着浴衣,坐在苏禹床尾的沙发上,冷冷地看着闭目假寐的苏禹,说道:“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