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鱼竿。”
“是鱼竿吗?”张妮说,“你能不能看错了?”
张妮说完,就往楼上跑,九宫鸟也跟在后边飞了上去。
来到二楼,张妮从门后边拿出一个有四十多公分长的杆杆,从杆杆头儿里还能一节一节地往出抽出更细一些杆杆,能抽出很长很长的,从地板能顶住棚顶。。…。
“是了,这就是鱼竿。”九宫鸟说。“大姐拿回来展示给她爸看过。还讲解过,说是他们公司新研制的,怎么怎么先进了。”
张妮两手拿着那鱼竿,在怀里抖了抖:“这是鱼竿?鱼竿咋钓啊?再说,这也太细了,要大一点儿的鱼,就能把这鱼竿挣折了!”
“不能啊,”九宫鸟说,“可结实了,说老大的鱼都不能挣折!”
“那就拿它去吧,”张妮说,“有鹰来抓你,你就往我跟前飞,我就用这长鱼竿打那鹰!”
“行,我看行。”九宫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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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岩子说:“是不是出事了?”
我说:“你呀,操心的命!嫱子回来没?”
岩子说:“回了,在家‘呼’呢!”
我说:“给我买‘珠绣’了吗?”
岩子说:“‘珠绣’?啥叫‘珠绣’啊?没说,她没和我说,只说她困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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