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座华丽异常的宫殿,珠光宝气下是黄金铺地,合抱粗的梁柱上镶刻最多的是红宝石。绚丽的红芒让每一个步入里面的人都为之赞叹不已!
“太华殿
”谢灵也被这炫目的光华给震撼到了,口里喃喃念着大殿的殿名。
“谢道友请在这等等,我去请岩主。”
“好!”
其中一名绝毒宗弟子径直走进内殿。
谢灵站在大殿中间,旁边除了另一名请他来的绝毒宗弟子外,在大殿四周伫立着八名身穿绯红战甲,手持长矛的甲卫。
这些甲士从谢灵进来到现在都没有朝他望上一眼,显然平时经过了严格的训练。而且最让谢灵吃惊的是它们的修为,居然每一个都拥有筑基初期修为,这样的弟子要是换在其它中小宗门,都可以成为一方负责之人了!
华丽的宫殿,强悍的甲卫,这里的主人不用想都绝不会简单。谢灵好奇的同时,又充满了疑惑。记得那位唐岩主只有筑基后期修为,似乎不大可能拥有如此显赫的声威才是。[
“像,真像
就在谢灵四下打量,心升疑窦时,一个洪亮的声音自大殿另一头传来。那是一名身穿绯红色袍服的高大老者,在其头顶上戴着王冠,王冠上镶刻着一颗四方形红色宝石。
“这便是我们太华殿的谭岩主,夏道友还不过去见礼!”旁边的绝毒宗弟子提醒道。
谢灵心道果然不是那人,正要上前叩拜见礼,老者挥了挥手道:“远来是客,须多礼!”然后又冲那名上前见礼的绝毒宗弟子道:“你们都下去吧!”
“是
四周的甲卫和两名绯衣弟子躬身退出殿外。
绯袍老者的目光重新落在谢灵身上,竟然深深叹了口气,说出让谢灵为之心神一震的话来。
“难怪他将你安在西山坳了。你和你母亲年轻时的样子简直一模一样啊!”
“岩主,我
“别急
咱们进去坐下慢慢说!”绯袍老者打断他的话,转身朝内殿走去。
谢灵纵然有数个问题,也只好跟在后面进入内殿。
黑岩宫内,那黑袍中年人将三朵刚采摘的‘血芝莲’放入一个玉盒中。然后又从身上取下一个银灰色的圆罐,打开上面的盖子,里面现出一根小拇指长的黑红色棍子。他望着它紧绷的脸露出一丝笑容,喃喃道:“小家伙,别急,我就要找到最后一丝血脉让你恢复如初了。你是不是很期待呀!”说到这里,他发出嘎嘎的笑声。
笑声从黑岩宫传出,在密林穿梭中的‘薛三’听到后嘴角微翘,脸上露出嘲讽的冷笑。他没有时间停留,还有一拨人的工作需要去做。
笑声同样惊住一群女人,她们全身装扮奇异,衣裳色彩斑斓,全身论头脚,都挂满了银饰,在南疆若是其它蛊师遇见,一定认得她们就是原本赫赫有名的草鬼宗的女蛊师。[
“姑婆,那就是黑鸦岩主发出的死亡之音吗?”一名草鬼宗的女弟子好奇的问道。
“嗯,乌鸦遇到食物就会鸣叫,看来又有人要遭殃了!”一名年纪稍大的女子道。
姑婆是草鬼宗对年长前辈的称呼,这女子年纪不是很大,修为却是这群人中最高的一位,是名筑基中期修士。
“姑婆,这次除了我们,还有那些同门会来?”
“应该都会来吧!”女子顿了顿又道:“这里已经进入绝毒宗的腹地,大家都打起精神来,要是被它们发现,后果可是不堪设想!”
“是,姑婆!”
天已经黑了,梁田很是郁闷的跌坐在青麻石上,金线那边是身心疲惫的马天爵,在马天行带着贡品来之前,他是法离开此地的了。
天蝎宫位于山腰,到了夜晚,气温骤然下降,地上甚至可以凝结出冰霜来。梁田运转着体内灵力抵御寒风,不然这大半夜过去非被冻成冰棍不可。
马天爵也是一样,面对森严的祖魂殿,他不敢轻易动身体,怕一个不小心踏出一步,到那时可就悔之晚矣。他的身体已经僵硬,在修炼方面他一直走的是最轻快的捷径,加上有身为宗内第一长老的马天行在背后支持,一路过来都没有吃过太大的苦头。这让他完全法和金线别一边的梁田比,天黑后只过了一个时辰不到,就有些支撑不住,冻得小腿痉挛起来。
“梁田,我快不行了,你那还有丹药没有,再给我几颗!”
梁田从入定中睁开双眼,望着对面不远处的马天爵摇了摇头,从怀里取出一个小瓶,里面原本装着的五颗龙阳丹在马天爵数次的索取下现在只剩下一颗了。他从地上站起,走到金线边上,然后将小瓶扔了过去。
马天爵高兴的伸手去接,小瓶刚好落向他的胸前数寸远,根本需费力。这是因为梁田力道把握很好,他知道马天爵现在的状况十分糟糕,怕万一没有接住,那就白白浪费了灵丹。眼见马天爵的手已经要轻松接住小瓶,可不知是他的手冻得麻木了还是怎么,小瓶竟然从其手中滑落出去,在马天爵反应过来时滴溜溜的滚到了丈许远的地方去。
梁田见了脸都绿了。为了马天爵他连最后一颗培元养气的龙阳丹都送出去了,可现在却没有用到实处,这让他比痛心的之下又开始担忧起对面发呆中的马天爵来。
蝎针山有千丈高,山上和山下是两重天,山下潮湿炎热,是典型的南部湿热气候。半山腰以上则白天炎热比,夜间却冰寒刺骨,气温随着时间移越来越冷,要在这种条件下打坐采纳